腦袋點了點,她倏然猛地驚醒了,眼神迷茫了幾秒,她便將腦袋靠在了窗戶。
睡意襲來,擋也擋不住。
很快,她又閉了眼睛,漸漸失去了意識。
司瀝南輕手輕腳的托起她的腦袋,讓她靠在了自己的胸膛,他胸膛寬厚而滾燙,伴隨着心跳聲,喬晚汀穩穩沉睡着。
低眸看着他懷裏的女人,司瀝南俯下腦袋在她額頭輕輕親了親,好像驚醒了最珍貴的東西一樣。
‘你岸’被大山環繞着,綠水青山,車子到了小鎮,進鄉必須要經過山路,鄉下的道路並不平坦,車子顛簸起來。
在一陣顛簸,喬晚汀慢悠悠的清醒了過來。
一睜眼,是男人尖削的下巴和輪廓俊美的面頰。
當她意識到自己所處的狀況,喬晚汀心頭一跳,瞌睡在一瞬間消失了,清明如水。
她怎麼在他的懷裏?!
還沒等她做出反應,司瀝南發現她醒了,似笑非笑的道,“醒了還不起來,是貪戀我的懷抱,所以不捨得離開麼?”
“……”
喬晚汀從他懷抱裏退了出來,手指梳理着自己都秀髮以掩飾尷尬,末了,她不屑的輕哼,“對我來說是一個肉墊枕頭罷了,我纔不稀罕!你別厚顏無恥了!”
“哦?是麼?”
他笑得一臉意味深長,漸漸湊近了她,看到了她臉的不自然,他生出了打趣她的心思,“可我看你睡得很舒服的呀,而且……”
“而且什麼?”
“而且你睡夢還說,司瀝南,我真想你。”
喬晚汀美眸瞪圓,神色間帶着濃濃的警惕,涼涼的笑說道,“而且算我再困也不會自己跑到你懷裏去,肯定是你想趁機喫我豆腐,別說的這麼冠冕堂皇的,算我說了想你,也是想你馬去死!”
司瀝南嗤笑了一聲,“牙尖嘴利。”
喬晚汀言笑晏晏,“那可真是多謝你誇獎了。”
“我是喜歡這樣厚顏的你,跟我一樣。”
喬晚汀,“……”
臥槽,她要被她給氣死了!真的!
喬晚汀心裏默唸了三遍,他是神經病我不跟他計較,纔將心裏的怒意壓了下去。
“現在你們所看到的,是‘你岸’的外村了,‘你岸’又是彼岸之意,有幸福之稱,只不過這兒大多都是留守兒童與孤巢老人,年輕的男子都外出打工了,女子也嫁到外地,他們沒有收入來源,這一次我們要做的,是帶着我們的物品與溫暖,將美好傳遞給他們。”
有人問道,“夫人,我們住的地方是要幾個人住一起嗎?”
“是的。”
尼莫森夫人笑道,“男士在一處地方,女士在一處地方,稍後會有人安排住處。”
說話間,車子停了下來。
司機道,“夫人,到了。”
尼莫森夫人招呼大家,“大家下車吧,先把各自的行李放好,再把車的物資搬下來。”
村長早已帶着兩個質樸的村民在村口等候,村長是較有知識化的,不過已經年邁了,一臉的激動,滿眼淚花閃爍着,“我代表整個‘你岸’村民感謝你們的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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