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他一定要辦了她,聽到她求饒的聲音
雲昊天心裏的那頭野獸已經出籠,另一隻手將榮寶兒往自己懷裏帶了帶,讓她跟自己貼的更緊密,然後順着她的美背開始遊走,尋找可以肆意探尋的入口。
榮寶兒剛纔還以爲雲昊天會氣得揚手打自己,怎麼都想不到,這個發情的種馬會不管不顧地吻下來,而且吻得那麼用力
這個精蟲上腦的混蛋
他這樣做,是存心不想讓自己見人這裏是醫院,人來人往的。
榮寶兒用力去推搡着雲昊天的胸膛,想令他離自己越遠越好,氣得語無倫次,“雲少,你不是有潔癖麼這會兒不嫌我髒了我睡了那麼多男人”
雲昊天眼眸暗沉如霜,裏面蓄滿了狂風暴雨,他定定看了榮寶兒一眼,然後又埋頭下來,瞄準那兩瓣櫻脣繼續啃咬着。
這一次,他的吻帶着懲罰,用力到令榮寶兒痛得眼淚快要掉下來。
“混蛋,可惡痛”榮寶兒艱難地抗拒着,拼命想要離雲昊天遠一點。
可是身形嬌弱的她,又怎麼可能是雲昊天的對手
雲昊天雙眼猩紅充血,下身早已經起了強烈的反應,反手將榮寶兒給翻過身抵在牆上,聲音沙啞地貼在她耳畔道,“既然都睡了那麼多,再多一個也無所謂”
說着,他的大手已經快速扯下她的九分褲,解開皮帶猛地
船帆順利入港,令雲昊天愜意地眯起眼睛,就是這種感覺,折磨的他這些天都沒有睡好過
“唔”榮寶兒痛的倒吸一口冷氣,她又羞有怕。這個可惡的強暴狂,他又來強暴她了
他大手鉗制住榮寶兒的腰身,將她抵在儲物間的門上,瘋狂地宣泄着自己這些天來的思念。
這個可惡的女人,每次都要這樣挑釁他,逼得他快要瘋了
榮寶兒的臉貼在冰冷的門上,纖細的腰身被雲昊天搖的像風雨中飄零的樹葉,就連腳都幾乎站不穩。
那種熟悉又陌生的感覺充斥着她的全身,令她羞得恨不得找條地縫鑽進去
這個無恥的禽,她恨不得殺了他
她奮力扭着腰身,想要掙脫雲昊天那霸道的船帆,“可惡,混蛋,放開我”
然而她的掙扎反而令下身越發緊縮,也令雲昊天愈發銷魂,整個人陷入了癲狂的狀態,野馬般奔逃起來。
他的眼前,是令他恨得咬牙切齒的榮寶兒,他揚起手掌,泄憤般朝着那片雪白拍了下去。
“啪”
清脆的巴掌聲在小小的儲藏間內響起,也令榮寶兒尖叫起來,“雲昊天,你居然打我打我那裏混蛋”
“叫,叫的再大聲點,最好讓醫院裏的護士都來圍觀。”雲昊天陰測測威脅着榮寶兒,令她幾乎氣炸了肺。
她憤恨地握緊拳頭,指甲深深陷入肉裏,這個無恥的種馬,居然那麼光明正大的強暴她還打打她的臀部,她跟他勢不兩立
然而
雲昊天並沒有半點要停下來的意思,反而越發猛烈起來,整個人帶着瘋狂個掠奪。
雲昊天在這些聲響中宛自沉迷,榮寶兒卻羞得腳趾頭都紅了,迫切想要找個地洞鑽進去。
這個可恥的禽獸啊
根本就不分場合發情,是徹頭徹尾的種馬
叮叮噹噹的聲響持續了近一個小時,雲昊天這才愜意停止,摟着榮寶兒纖細的腰久久不捨得鬆開。
榮寶兒虛弱地趴在儲物上,恨不得將身後的雲昊天給掐死
這個該死的混蛋,她如果打得過他,一定要殺死他
釋放出來的雲昊天心情大好,陰沉的臉色一掃而光,滿臉春風。
他扣上自己的皮帶,難得溫柔的幫榮寶兒穿上褲子,然後摟着她的腰身強迫她進入自己懷裏,低頭用力吻住她的脣。
這個脣霸道又強硬,好一會兒雲昊天才戀戀不捨地鬆開,俊臉上帶着慣常的冷笑,“記住,從今以後,你是我的女人也只能是我雲昊天一個人的女人之前碰過你的男人我會查清楚,讓他們都死無葬身之地也包括那個小子”
說完,這位囂張不可一世某位大爺就衣冠楚楚打開儲藏間的門,邁着優雅的步子走了出來。
榮寶兒無言的在裏面站了半響,這才低着頭整理自己的衣物走了出來,心裏早已經恨得將雲昊天給殺死了百十遍。
幾名護士剛好從這裏路過,看到剛從儲藏間走出來的榮寶兒十分好奇,“咦,她怎麼從儲藏間出來的”
“不清楚,誰知道呢總不能做什麼壞事啊”
說着無心,聽着有意,榮寶兒羞得滿臉通紅,做賊一樣匆忙逃離現場,一口氣跑進曦兒的病房躲進了衛生間。
衛生間的鏡子映出她此刻的模樣,髮絲繚亂不說,嘴脣腫的像被馬蜂蜇過似得
該死的混蛋,禽獸,種馬,這讓她怎麼出去見人
榮寶兒恨得咬牙切齒,心裏暗自把雲昊天再次給罵了千百遍。
他居然又一次強暴了她,而且是那麼的理直氣壯,真是披着人皮的惡魔
相比起榮寶兒的憤懣,雲昊天十分春風得意。
他從儲藏室出來後,直接走進了明朗的辦公室。
明朗正在整理患者資料,看到雲昊天進來,稀罕地站了起來,“喲,這是那陣風把咱們雲總給吹來了看這紅光滿面的模樣,怕是又簽了什麼大單子吧”
雲昊天狠狠瞪了明朗一眼,收斂起滿面春風,陰沉下臉說道,“曦兒什麼時候出院”
明朗玩味地勾起脣角,“嘖嘖,雲總不是不讓我再提起她們母女倆的麼怎麼突然問起了這個”
雲昊天被這句話噎住,冷着臉盯視着明朗,大有用目光將他片片凌遲的意思。
明朗被盯得有些不自在地摸了下鼻尖,訕訕笑道,“哈哈,明天她們就可以出院了。”
得到答案,雲昊天不做停留,轉身就想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