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鬼村扎紙人 >62.第62章 陽氣祭鬼
    “喔……”

    看到劉二邪的樣子,孟青山着實嚇了一跳,昨晚還他生龍活虎的,怎麼一夜之間,就跟泄了氣的皮球似的,這病來得也太快了一些吧,走路都得靠拄拐了?

    難道是奇琳兒那一下子把他拍得太狠了?

    可那一掌也就是弄出點皮外傷,劉二邪這樣子分明是傷了精氣了。 (.  . )

    孟青山急忙將劉二邪扶到了屋子裏,拿條毛巾幫他擦了一下溼漉漉的頭髮,開口詢問一下病情。

    可劉二邪支支吾吾的,看起來有些難言之隱,只問了一句:“我老大呢?”

    孟青山隨手指了一下外面:“可能是找春耕去了,說是木料不夠了,要再扎些紙人的。”

    聽見老大不在,劉二邪的目光又往裏屋瞅:“那個好看的妹妹呢?叫什麼琳兒的……”

    “跟着一塊去了,說要親自去看看,女孩子家的,身上還有燒傷,還跟着瞎摻和。”孟青山瞅了一眼院子,雨下的越發細密了。

    “沒在家就好……”劉二邪揉了一下痠痛的腰,將聲調壓得很低,“叔,你先看看我的病是咋整的。”

    外面陰雨綿綿,房間裏的光線有些昏暗,孟青山打開手電筒,查看了一下劉二邪的氣色,又給他把了把脈,嘆了一口氣:“你說你也老大不小了,對那種事……還那麼熱衷幹什麼!”

    劉二邪一怔,隨即豎起來大拇指,將手掌擋在嘴邊,生怕隔牆有耳似的:“叔,你真是神醫……不過你猜不到的是,我不是跟我老婆整的……”

    “啥!”孟青山聽了一愣,將手電筒啪一聲放到了桌子上,說話聲大了起來:“二邪啊,你也不是小孩子了,咋這麼不守本分呢,這村子裏百十戶人家,誰你不認識啊,鄉里鄉親的,你……也下得了手?”

    “噓……”

    劉二邪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趕緊解釋:“叔,你誤會了,我沒和村裏的娘們搞破鞋,得了,我給你細說吧……昨天節目散了場,我讓婆娘先回家弄喫的了,然後我自己往家走着,腰不是摔了一下子嘛,走得有些慢……後來不知道咋地,就在草垛旁睡着了,還做了一個夢……”

    劉二邪頓了頓,頗有些回味的樣子:“你猜我夢到誰了,夢到死鬼小寡婦了!在草垛上跟我大戰了八百……呃……大戰了七次!我一醒來……”

    說到這裏他有些不好意思:“腿都軟了!”

    孟青山聽了,苦笑着搖了搖頭,既然是做夢,那倒是無可厚非了,還真怕他禍害村裏的女人了,又仔細檢查了一下,說道:“你這是腎氣不固了,我給你開兩副培元固本的草藥,回去熬了喝吧……還有,別在瞎想亂七八糟的事情了,人家小寡婦畢竟死了,你這樣是不好的……再多想幾次,也是可以要人命的!”

    劉二邪忙不迭的點頭,拿了藥,臨走的時候,還囑咐了一聲:“別告訴我老大啊,這事……忒丟人了!”

    孟青山擺了擺手,沒有說話……他當醫生久了,什麼事沒見過,連婦科病都看過不少,病人的那些事,他懶得去嚼舌根。

    劉二邪走後不久,孟凡便和奇琳兒回來了,是空着手的,張春耕說家裏沒有桃木料了,得去許麻子家的果園裏看看……有的話再給孟凡送過來。

    奇琳兒跟着孟凡一進屋,就皺了起來眉頭,嗅了嗅空氣,自言自語的說:“什麼味道……”

    孟凡嗅了一下,沒聞到什麼異常,潮氣還是有的,下雨天是難免的,便徑直回了屋,去給奇琳兒兌現那一百個紙人兵……他手中的材料也僅僅能做三四個了,材料還是要及時補充的。

    奇琳兒滿腹狐疑,皺了皺眉頭,總覺得有些不對勁,房間的氣息有些古怪了,像是有什麼不乾淨的東西來過,怪騷氣的……但一想起自己的紙人兵,便歡喜的跑進了孟凡的屋子裏,捧着小臉,瞅了起來,不再計較那古怪的氣息了……反正也沒出什麼事。

    下午的時候,細雨漸漸停息了……張木匠的兒子張春耕,去了一趟許麻子的果園,園裏恰好有兩棵桃樹病死了,便說要收走。

    那許麻子一聽是孟凡要用,說什麼也不要錢,白送了。兩人忙活了一番,將兩棵病樹刨了出來,已是傍晚時分了……期間許麻子的閨女還來果園送過飯,容姿長得倒也養眼,張春耕忍不住多瞅了兩眼,那女孩只是紅着臉一直笑……似是對他也頗有好感。

    將兩棵桃樹折騰到家後,張春耕又按照孟凡的要求,將桃木鋸成了長短不一的各式木條,林林總總的,還真是不少……忙完這些已然是深夜了,委實有些筋疲力盡了,也懶得擦洗,飯都沒喫,他便躺到牀上打起呼嚕來……

    午夜時分……一個身材絕美的女人,站在了他的牀頭……看着熟睡中的張春耕,眉眼裏露出一抹媚笑……

    第二天清晨,天光大好,驕陽明媚,金色的陽光灑下來,在村子裏蒸騰起一片薄霧,遠山含黛,猶如一幅潑墨山水畫卷……

    張春耕睡眼惺忪的醒來,眼角含着一絲溼潤的春意,想起昨晚那個令人面紅耳赤的美夢,他不由得傻傻一樂:“也不知道爹死前給說的是哪門親事,是該找個女人過日子了……”

    可當他起牀的時候,頓時感覺身子有些不大對勁……腰間像被掏空了一樣,體虛乏力,身下也是一片潮溼……又在牀上躺了很久,才勉強起了牀,洗漱時攬鏡自照,嚇了一跳,他的臉色煞白,脣無血色,彷彿是得了大病的樣子……

    儘管如此,他也沒有多想,將原因歸咎於昨天太過勞累,又做了那樣的夢,大抵是透支了身體,或許休養一兩天便會好轉……

    但這副無精打采的模樣,見人還是不好的……興許今天還能看到許麻子的閨女呢。

    昨天,許麻子沒收那兩棵果樹的錢,算是欠人家一個人情,不表示是不好的……打算送些山貨過去,但就怕這麼病怏怏的出去被他閨女撞見了,毀了形象,便尋思着怎麼打理一下自己……好看起來精神一些。

    思來想去,最後將張木匠給他買的那件西服穿上了,這一穿倒是精神了不少,有點煥然一新的樣子,滿意之後,這才推着一車桃木料,帶着些山貨,出了門……

    但是,沒成想,今天一出門,卻是出了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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