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宴客大殿用膳之後,範孤意又帶着常西風師徒在紫陽小宮參觀了一圈,着重讓對方參觀了丹房,讓他們親眼看到了紫陽小宮的丹藥底蘊。手機端 m..
常西風看得很認真,也沒挑出什麼毛病來,點頭說了句:“很不錯。”
範孤意笑道:“他在信說了,對於紫陽小宮的丹藥,常老您和翠花姑娘可以隨意取用的。”
常西風一聽,心有些驚訝,想不到孟凡竟然如此大方,修煉者對丹藥的消耗可是無底洞,一般人哪敢給出這樣的承諾來?隨即毫不客氣道:“可以可以。”
範孤意心馬踏實了下來。
在接下來的時間裏,茴香親自給常西風師徒安排了好的住處,又拉着劉二邪再次拜見了兩人,常西風仍舊不喜劉二邪的平庸資質,但還是捏着鼻子答應了指點之事。
範孤意親自去檢查了幼年重明鳥,發現那隻鳥是被人喂下了一種天然菌毒,倒也不難解,親手煉製出解毒丹藥之後,將其救醒了過來,當天放了兩小盅重明之血,給常西風送了過去,其一盅自然是給慕容翠花的,另一盅是爲劉二邪準備的。
“半年後,你小子必須給老夫修煉到斬天境!”用那盅重明之血給劉二邪淬體時,常西風哪叫一個捨不得,板着臉道,“其實給你用這玩意兒,真的是暴殄天物了哎!”
劉二邪也是很不開心:“有重明之血,還有整座小宮丹藥支撐,半年你才能讓我到斬天?太慢了吧?能不能半年讓我到長生境?”
常西風氣得差點當場廢了劉二邪。
“這一路,雨水可真多啊!”
進入十八重山,和常西風師徒分道揚鑣後,金蓮峯一衆便徑直向着南無派方向行進,金浮沉坐在馬車裏,聽到有雨滴吧嗒吧嗒的敲打在了車廂頂。
金蓮峯衆弟子們,一進入十八重山,心情輕鬆起來,可他的心情仍舊不太輕鬆,有三件事他放不下。
其一,臨陣脫逃的葛長老師徒。
這二人肯定早已經回到南無派了,必會用一些陰險手段,爲自己洗脫罪名,甚至是強行拿走重明鳥。
其二,孟凡的身份。
這一路,孟凡不斷出手救大家的命,還說出了自己有位兄弟叫二邪,真實身份必定泄露,懷古城的事也肯定已經傳到了南無派,門派必定會調查此事,葛長老師徒也一定會在此事做手腳。
其三,重明鳥少了一隻。
葛長老師徒是知道有兩隻重明鳥的,少了一隻,門派也必定會問責,他着實沒辦法給門派交待……
呯!
坐在車廂裏的金浮沉,突然揮拳砸在了車廂,車體一陣晃動。
“奶奶的!”金浮沉冷着臉,怒罵道,“當時應該不顧一切,追殺葛長老師徒的,現在後患無窮了,麻煩大了!”
他隨即將手縮回來,使勁揉了揉臉,懊喪自語道:“當時也真的是沒工夫追殺那兩廝啊!”
有弟子察覺到金浮沉車廂的異狀,在外面貼心的詢問了一下。
“沒有。”那弟子搖了搖頭。
自從和常西風分別之後,孟凡一直沒走出過車廂。
金浮沉望了一眼遠處,已經能隱隱望見南無派五道山峯的輪廓了,而後皺了皺眉頭,走向了孟凡車廂,喊了孟凡一句卻沒有得到迴應,便掀起車簾,打算進去看看,結果頭剛往裏面一探,好像撞在一道無形的牆壁,頭向後仰了仰。
“這是怎麼回事?!”
金浮沉依舊保持掀開車簾的姿勢,雙眸直視着孟凡車廂,臉色鉅變。
車廂裏竟然有兩個人,一黑一白!
和軒轅家的黑白人影無相似,身後一樣有黑白鎖鏈延伸出來。
若不是兩道人影都長着孟凡的臉,他馬要召集弟子動手圍剿了!
“金老哥,莫怕。”白色人影一揮手,散去那道無形牆壁,笑道,“進來聊一聊。”
金浮沉面色古怪的鑽進了車廂。
“看來效果還可以。”孟凡散去身旁的黑色人影,收斂鎖鏈,手裏把玩着兩隻黑白小木雕,笑道,“能將金老哥騙過,應該也能騙過別人。”
說罷,他擦了擦臉的汗水,呼吸有些不穩。
回來的路,他一直都在研究那兩隻黑白小木雕,和此前的想法一樣,他堅信這兩隻小木雕一定能讓他也成雙成對,多出一具分身來,這也應該是木雕的基本功用。
花費了不少心思之後,果然有了效果,他憑藉木雕凝聚出了一隻黑色分身,還是四靈之的玄武分身,自然跟以前那個分身是截然不同的了。
能成功,其實以前那個該死的玄龜分身功不可沒。
他在黑白小木雕裏發現了玄龜分身的殘留氣息,便以那一絲極其淡薄的氣息爲引子,向木雕裏注入了大量的玄武之氣,從而成功凝出了一具玄武分身來。
凝出分身也不是沒有代價的,對修爲之力的消耗之大,無法想象,若不是他已經突破至長生四重境,怕是現在沒力氣坐着和金浮沉說話了。
好處也是有的,他加分身,所能發揮出的戰力,大幅度超過他原本修爲,這也是軒轅家那兩道黑白人影爲什麼那麼厲害的原因所在。
但又因他的分身是憑藉玄武之氣凝出,並沒有藉助任何實體,所以對戰力的增幅又沒那麼大。
軒轅家的那道黑色人影分明是一具活死人屍體。
他當時猜測,黑影應該是白影的同袍兄弟。
“孟老弟,你這是在做什麼?”金浮沉坐定之後,忍不住問道。
“好事。”孟凡神祕兮兮道,“金老哥,你來找我,是不是有三件麻煩事在困擾着你?”
“嚯!”金浮沉大感驚異,難道孟凡還會讀心術不成,隨即苦笑道,“可不是麼!的確遇到了三件麻煩事,讓老哥我都不敢回門派了啊!”
孟凡擺了擺手:“那三件麻煩事不足爲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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