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孟凡捏爆了此前煉製出的致幻丹藥。
那些女子修爲都不太高,太高的也不會找過來伺候人,有危險不是,幾乎是在一瞬間,那些女子在煙霧的籠罩下,眼神就迷離起來,腳步也站不穩了,搖搖晃晃的,有人還撲通一聲倒在了孟凡的牀榻前。
“那個諸位女道友啊”
“你們自己玩一玩,就當在自家玩,千萬別生份。”
孟凡撓了撓頭,衝着幾位女修說了一句,就在牀上打起坐來,不時功夫,就有黑白兩色霧氣在他身邊遊走不息。
他在想辦法治療自己怪傷的同時,也在想辦法突破修爲。
眼下他還沒到楚家,高境界強者就已經層出不窮了,讓他的長六境修爲有些捉襟見肘了,假若是到了楚家,怕是長生十重境強者也能頻繁看到了,那畢竟是讓修煉界敬畏的隱世家族
他也不擔心那些女修,他那丹藥只會讓她們產生幻覺,並不會傷害她們,甚至還對她們的身魂有莫大的好處。
而那些女修就真的跟到自己家一樣。
有一位女修,頭上扎着雙馬尾,看起來清純可愛,倒騎着一張木椅,如同騎馬一般,滿屋子噠噠噠亂竄,險些將一位正在地上爬行的女修撞到;
另一位女修,將一盆花頂在了頭上,站在一個角落裏不動,嘴裏不停的唸叨着什麼:“我是一盆花,哦不對,我是花盆”
突然有一位女修跑到她面前,一臉認真道:“我纔是花盆”
有一位女修爬到了房間垂下來的布幔上,蕩起了鞦韆,長髮不停飛舞,笑得極其開心,不知道她在幻想着什麼;
咕咚咕咚
還有一位女修,將浴桶倒轉過來,蓋在了自己身上,腦袋卻是露在了外面,緩緩在地上爬行着,分明扮演了一隻烏龜
這一夜孟凡的房間裏着實熱鬧。
次日清晨,第一縷陽光灑在了通天壁頂,一夜未睡的何東鄰早早站在了花海旁,眺望着孟凡所在的雅緻閣樓,而後梅有香和陸大武也到了。
“何盟主,叛逆的事有進展了麼”
問候之後,梅有香問何東鄰道。
“有些眉目了。”何東鄰視線不離開閣樓,“具體情況還得和公子商量一下,你們這一大早過來做什麼”
“和何盟主您一樣。”梅有香道。
正聊着天,閣樓的門突然打開了,有幾道窈窕身形從裏面走了出來,何東鄰的瞳仁猛地縮了一下,他看到那幾位女修並不是好端端的走出來的,而是相互攙扶着走出來的,走得還非常慢,而且非常詭異的是,她們都臉頰紅潤,嘴角好像還噙着滿足的笑意
但以往時候,她們那次不是愁眉苦臉出來的
啥情況
梅陸二人也是愣了一愣,尤其是梅有香,她就是提醒了孟凡一下,難道孟凡真的花“大力氣”跟那些女修玩出花樣來了
但隨即她就釋然了,臉也有些紅了。
孟凡在十八重山是什麼身份,享受的是什麼待遇,怕是會的花樣不比真正的楚二公子少
若非如此,孟凡也絕不會將楚二公子扮演的惟妙惟肖,扮演不出那種風流不羈的氣質啊
,您不找公子談事情了”
梅有香突然瞥見何東鄰轉身向遠處走去,出聲詢問道。
“不急不急。”何東鄰笑容大有深意道,“公子昨夜顯然非常勞累,等他再歇一歇好了,現在談事不合適。”
說罷,何東鄰就離開了。
“你們沒事吧”
待那幾位女修走過來後,梅有香忍不住問道。
“沒沒事。”
衆女修紅着臉低着頭應了一聲,就儘可能的加快腳步離開了。
陸大武在空氣中嗅了嗅,笑道:“真香”
梅有香白了陸大武一眼,急忙穿過花海,向閣樓走去。
須臾之後,在武評盟的某座偏殿裏,何東鄰和婁長老並排而坐,而在他們面前,則站着一排女修,正是剛剛從孟凡閣樓裏出來的那幾位。
“咳咳”在何東鄰的眼神示意下,婁長老清了清嗓子,“你們講一講,那個昨夜都是怎麼伺候公子的,一定要如實交代,不得隱瞞”
幾位女修仍舊紅着臉,誰也不開口說。
“你先說”婁長老指上了那位扎着雙馬尾的清純女修道。
“我我”那女修往前邁了一小步,唯唯諾諾道,“和以前一樣嘛,就是以前那樣,就那樣了”
“你說的是什麼玩意”婁長老忍不住在面前的桌案上一拍,“好好說話”
“那個公子在在一匹馬上抱着我。”那女修低着頭,用手搓着衣角,“對,我們騎馬來着”
何東鄰和婁長老一聽,面面相覷。
喲呵,又有新花樣了,都在馬上玩了,可也沒見昨夜有馬進入閣樓啊
婁長老闆着臉問那女修道:“哪有馬”
那女修臉更紅了,用力抿了抿小嘴:“就是馬”
還好另一個女修上前一步,幫她解釋道:“椅子,我見她騎椅子了。”
何東鄰和婁長老腦海中幻想着一副當椅子當馬騎的神奇畫面,不由得再次面面相覷,果真是新花樣啊還有些浪漫呢
“那你呢”婁長老又指了指那位幫第一個女修解釋的那位女修。
“花盆”那女修羞怯道,“跟公子玩花盆了。”
何東鄰和婁長老再次面面相覷。
“你呢”
“你呢”
“你呢”
婁長老一一問過去,得到了各種各樣的詭異回答。
他和何東鄰也不知道多少次面面相覷。
他倆自認爲在男女之事上的知識還是頗爲豐富的,但經過這場詢問,卻發現自己的知識和想象力都是多麼的貧瘠
婁長老甚至還忍不住拿出一個小本,將審問過程記錄了下來,還煞費苦心的配了圖,有椅子,有花盆,有浴桶,有可以盪鞦韆的布幔
突然,讓他們更爲震驚的事情發生了
有一位女修身子晃了晃,繼而盤膝而坐,身上有修爲波動擴散出來
何東鄰和婁長老猛地站起,失聲道:“她要突破修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