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的玩具身撲了一些灰塵,看起來有一段時間沒打掃了,他清冷的臉,微微揚起一抹若有似無的淡笑。
“還有玉佩,我一直放在這裏。”看完了兔子,白遲遲伸出手從胸口掏出那塊泛着綠色光芒的傅家祖傳玉佩,攤開手心,一本正經地說道。
“傅黑哥哥,我也有東西送你。”白遲遲走到櫃子處,把抽屜拉開,從一個小盒子裏拿出一顆帶花紋的鵝暖石,其實是一顆很普通的石頭,只是顏色好看了點,形狀普通石頭光滑了一點點,跟他家的祖傳玉佩起來,完全不是一個檔次。
“好不好看?”她亮閃閃的眼睛,臉掛着甜甜的笑容。
“這是遲遲撿的,媽媽說很漂亮。”這塊鵝暖石是她跟杜鵑去湖邊玩的時候,無意撿到的。
看到白遲遲眸的光亮,原本對鵝暖石毫無感覺的傅黑,鬼使神差地伸手接住。
還沒捂熱乎,再次聽到她的聲音,身體一個踉蹌。
“這是遲遲給傅黑哥哥的定情信物。”白遲遲一臉嘚瑟地說道,然後小手拽住自己胸口的玉佩。
傅黑頭頂一羣烏鴉飛過,給他的定情信物,這顆鵝暖石?這是迄今爲止,他見過的最葩的定情信物,一個隨隨便便撿來的石頭。
還有,她從哪裏聽到“定情信物”這樣的詞?疑惑的眼睛閃爍,他清淡的嗓音問道:“誰告訴你的定情信物?”
好吧,電視機真的是一個“好老師”。
“傅黑哥哥一定要好好保存哦,像遲遲保護它一樣。”說完之後,她再次握緊了那塊溫熱的玉佩,臉頰突現一個小小的酒窩,看起來十分甜美。
“傅黑,遲遲,我們該走了。”外面,樂芯的聲音,然後聽到摩托車發動的聲音。
杜鵑找了一圈,終於在玩具房找到兩人,把他們叫了出去。
夜風習習,一輪冷月掛在高空,給黑色的大地帶來了點點光亮。
白遲遲被樂芯抱了摩托車,她坐在傅韜的身後,傅黑的前面,樂芯坐在最後面。
杜鵑拿了一張毛毯幫兩人擋住夜風,不捨而又不放心地叮囑道:“遲遲,去了樂阿姨家要乖乖聽話,媽媽星期五下班去接你。”
“遲遲再見。”杜鵑揮手道別。
“嗯,媽媽再見,爸爸再見。”白遲遲揚着小手,扭着腦袋,對着門口如青松般屹立的兩人道別道。
“不要說話,有風。”車子已經走遠,傅黑看到探出腦袋,睜着一雙骨碌碌的眼睛盯着後方兩人,眼睛有些溼潤的白遲遲,忍不住提醒。
樂芯聽到兒子的話,快速把毛毯扯了來,把兩人擋住,調侃道:“挺關心你媳婦的嘛!”
傅黑窩在毛毯裏的身體一僵,腹誹道,明明是你要我照顧好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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