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黑哥哥?我想要拉粑粑……”
“咳咳,在。”傅黑尷尬地輕聲咳嗽了一下,以示自己的存在,蹲在廁所的白遲遲終於放下心來。
傅黑思考着,是去把午休的李老師叫醒,還是怎麼辦。
門翕開了一條縫,然後一個熟悉的腦袋伸了進來,是來巡檢的林園長,林園長銳利的眼睛掃了一眼,發現一個牀鋪沒人,於是輕輕推開門走了進來,看到傅黑站在廁所門口。
傅黑自然看到了林園長,嘴角微微動了動,然後看到林園長往他的方向走了過來。
“傅黑,你站在這裏做什麼?”林園長親切和藹的聲音問道。
“傅黑哥哥,我拉完了。”廁所了,白遲遲清脆的聲音再次響了起來,林園長看了傅黑一眼,然後走了進去。
下午兩點,午休結束。
白遲遲坐在牀,睡眼惺忪地揉着眼睛,忽然耳邊傳來姬珏的聲音,“咦,你戴的是?”
姬珏的牀鋪緊挨着傅黑的牀鋪,他穿完衣服,一轉身看到白遲遲脖頸間掛着的玉墜子,這塊玉墜子好熟悉,看到過很多次,伸手過來準備抓住仔細瞧瞧。
白遲遲緊張的握着玉墜,防賊似的看着姬珏,“母雞哥哥,你想幹什麼?”
靜寂的教室內,忽然一聲清脆的“母雞哥哥”,所有人的視線被吸引過來,立刻有人噗嗤笑出了聲。
堂堂小霸王,被白遲遲一而再,再而三叫母雞哥哥,實在是啼笑皆非。
姬珏其實是想問問白遲遲,她戴的玉佩是不是傅黑的,沒想到又被她叫“母雞哥哥”。
看到所有人盯着他笑,瞬間紅透了臉,很想大吼一聲,我纔不是勞什子的母雞哥哥,發現傅黑睇過來的幽深眸子,只能裝沉默,默默垂下了腦袋。
好吧,一個兩歲的小娃娃,他做爲大班的大哥哥,不跟她一般見識。
姬珏眸光閃動,再次看向了那塊玉,“小可愛,你的玉佩能不能給母……(呸,呸,呸)我看看?”
差點自己都稱呼自己爲母雞哥哥,姬珏壓下鬱悶的心情,可是,教室裏再次響起大家歡樂的笑聲。
“有什麼好笑的?”姬珏對着那些笑話他的小朋友瞪過去。
“不行,這是傅黑哥哥給我的定情性物,不能給別人的。”白遲遲拽得更緊了,身體也往傅黑的身邊靠了靠,生怕姬珏過來搶似的。
“定情信物?”姬珏一下被怔住,所有人都聽到了這個四個字,有震驚的表情,也有迷茫的表情,幾秒之後,投來好幾道曖昧、興味十足的視線。
姬珏勾着脣角,嘿嘿地笑着,這下大家的注意力終於被轉移了。
定情信物?他說那塊玉怎麼那麼熟悉呢?果真是傅黑的貼身玉佩,沒想到給了面前的小可愛,看來兩人的關係不簡單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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