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再次被關,剛纔一直哇哇大哭的傅黑,放下了遮住眼睛的手,怪的是,眼角一滴眼淚都沒有,他深黑輕蔑的眼神看了浴室的們一眼,嘴角勾起一抹狡猾的笑容,冷哼一聲,“跟我鬥。”
白遲遲被抱到了另外一個浴室洗澡,儘管她十分不樂意。
這晚,很少做夢的傅黑,第一次做了一個怪的夢,夢一望無際的碧色草坪,一個很小的女孩,光着身體,陽光照耀在她的身,折射出聖潔的光芒。
他很怪,爲什麼那個小孩子不穿衣服,於是緩慢走近,纔看清楚,原來那個小女孩是小白癡,瞬間如雷劈般愣在原地。
他嚇得一下睜開眼睛,眼睛在伸手不見五指的房間裏眨了眨,腦袋無地清晰。
忽然,一團軟軟、香香的東西靠了過來,她輕聲呢喃道:“哥哥,傅黑哥哥……”
他一下驚住,以爲她醒了,嗓音有些乾澀(夜裏缺水的原因)地問道“嗯?”
如此聲音,聽起來格外的好聽,充滿誘惑力。
只是,等來的是一片靜寂,原來是小白癡在說夢話,嘆了一口氣,擡手習慣性地揉向她毛茸茸的小腦袋。
白遲遲擡起一隻腳,咚一聲放到他的肚子。
噗---
傅黑猝不及防,感覺喫的晚餐差點噴出來,雖然很生氣,捏住她的腳,溫柔地拿了下來,只是剛放下去還沒一分鐘,那隻調皮的腳丫又再一次伸了來。
一晃眼,星期五到了,樂芯和杜鵑約好了每週五來接白遲遲迴去。
今天放學,杜鵑早早地等在傅家鎮幼兒園門口,看到被傅黑牽着小手,扎着兩個蝴蝶結綁的辮子,緩慢走出來的白遲遲,臉揚起了笑容。
“傅黑,遲遲。”杜鵑走到了倆人面前,溫和地招呼道。
“杜阿姨。”傅黑禮貌地喊道。
“媽媽。”樂芯開心極了,又是一個熱情地擁抱,然後吊住杜鵑的脖子,又是親又是趁的,像一隻親暱主人的小狗。
傅黑鄙夷的眼神看着白遲遲。
“乖,遲遲這幾天有想媽媽嗎?”杜鵑問道,把她抱在懷裏,另外一隻手腕提着她的書包。
“想,遲遲想媽媽,也想爸爸。”白遲遲奶聲奶氣地說道。
傅黑嘴角扯了扯,他怎麼沒看出來這幾天她有想杜阿姨和白叔叔?整天像個小惡魔一樣的折騰他,煩死了。
“嗯,爸爸媽媽也很想我們家的遲遲,媽媽今天接你回去。”杜鵑招呼傅黑跟後,十分有耐心地跟白遲遲對着話。
“好啊。”白遲遲點頭。
“那我們現在回去,爸爸在那邊等我們。”杜鵑指了指街道幾百米遠的一個小商店,門口停了一輛摩托車,一個穿着深色衣服的男人背影對着她們,似乎是在買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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