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升國旗的時候講話。”白遲遲十分委屈的表情,看起來悶悶不樂。
“.…..”也難怪趙老師那麼溫和的一個人會生氣了。
升旗的時候,一定要莊重肅靜。
“不過都怪阮聖懿,如果不是他問我話,怎麼會被老師懲罰?”白遲遲氣哼哼道,可是,小白癡,你似乎也得了健忘症,明明是你先說話的。
“嗯?”傅黑揪了揪眉,疑惑的眼神,現在他對阮聖懿這個名字格外的敏感。
“她問我他帥不帥。”白遲遲告狀道。
“.…..”傅黑漆黑如墨的眼睛盯着她,意思是繼續說,毛都沒長齊的傢伙,居然關心自己在女孩心的印象,真是……
看來,那傢伙對小白癡虎視眈眈啊,傅黑突然感覺到嚴重的危機感,眼神危險一眯,那樣子似乎是在琢磨着什麼。
“那你覺得他帥嗎?”傅黑突然很好白遲遲的眼光。
“當然沒有傅黑哥哥帥,傅黑哥哥是這個世界最帥的男人,嘻嘻嘻……”白遲遲說完,一雙求表揚的眼睛盯着他。
一直冷若冰霜的傅黑,終於舒展了容顏,他說他家小白癡的眼光怎麼可能會差,覺得一個乳臭未乾的小屁孩帥。
傅黑,難道你不也是乳臭未乾的小屁孩一個?
“乖!”傅黑擡起手,寵溺的神情望着她。
“趕緊回去喫飯吧,放學在教室裏等我。”傅黑蹂躪了一會兒她的腦袋,溫柔的語氣說道。
再一次回到教室,其他小朋友都喫得差不多了,只剩下白遲遲和阮聖懿碗裏有飯。
“白遲遲,你終於回來了,我一直在等你。”阮聖懿看到坐凳子的白遲遲,對着她說道。
“阮聖懿,以後不用夾菜給我了。”白遲遲擡起頭,望向他,很嚴肅地說道。
“爲什麼?”阮聖懿不解地問道。
“因爲我不想喫你的口水。”白遲遲迴答。
“口水?我沒有給你喫口水。”他怎麼可能那麼噁心,給她喫口水。
“因爲你的筷子和勺子沾了口水啊。”白遲遲眨巴着一雙澄澈的眼睛,奶聲奶氣道。
“.…..”阮聖懿的臉蛋瞬間紅撲撲的,視線緩慢移向他的勺子和筷子,明明很乾淨啊,哪裏有口水。
“沒有口水。”阮聖懿側過臉,盯着她圓圓的,粉嫩嫩的臉,很無辜地說道。
“沒有口水也不要給我夾菜了,自己喫自己碗裏的。”白遲遲看到他瞄過來,趕緊把碗移到一邊,生怕他把沾了口水的菜再次夾到碗裏,她可不想進醫院打針吃藥,因爲太疼了。
時間匆匆,一晃眼,幾個月過去了,白家的房子裝修得差不多了。
五一這天,是白家喬遷之喜。
白家在傅家鎮的一家餐館預訂了整整五十桌,邀請十里八鄉的親朋們齊聚一堂。
樂芯和傅韜要幫忙,照顧白遲遲的任務完全落到了他一個人的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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