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韜蹬鼻子臉,緊挨着她坐下,手穿過胳肢窩,背抱式抱住她,下巴曖昧的研磨着她的臉頰。
“老婆,昨天你說夫妻要坦誠相對……”傅韜嘴角揚起一抹笑容,然後開始脫她的衣服。
樂芯臉色紅紅,怎麼會有這麼無恥的男人,昨天說的坦誠相對跟今天這個坦誠相對是一個意思嗎?靠,流氓不可怕,怕流氓有化。
白遲遲睜大了眼睛,目不轉睛地看着裏面的一幕。
忽然,一團陰影罩了下來。
視線被擋住,白遲遲掙扎,很想繼續看下去。
吱嘎—
門被不小心掀開了一點,樂芯和傅韜同時看了過來,“你們……”
傅黑臉色通紅,拽着白遲遲往房間跑。
“傅韜,給我滾一邊去。”差點哄好老婆的傅韜,因爲被白遲遲和傅黑打斷,河東獅吼聲瞬間響徹整個房間。
半個小時後,傅黑的門開了,傅韜一臉沮喪地走到了兒子房間,看了兩個小傢伙一眼,視線停在傅黑身。
“兒子,今晚老爸跟你一起睡。”傅韜心情明顯很不好。
“不要。”傅黑立即搖頭,他纔不喜歡跟男人一起睡。
“兒子,不帶這樣的,剛纔差點哄好你媽,因爲你們突然打斷,現在被趕出了房間,你又不讓我跟你睡,難道你想老爸睡地板?”傅韜快要哭了,因爲一個電話的事情。
“傅叔叔,不要哭。”白遲遲看着傅韜委屈的表情,擡起手,拽了拽他的衣角,柔聲道。
傅黑烏黑分明的眼睛看了她一眼,白遲遲癟了癟嘴,“老公可以去我家睡。”
“對啊,好主意,兒子……”傅韜眼睛一亮,極力贊同,立馬期待地看向傅黑。
傅黑眼睛轉了轉,心裏早樂開了花,面色淡淡地點了點頭,“那好吧。”
於是,傅黑被傅韜送去了白家,而他孤枕一晚之後,如願以償地登堂入室。
“老公,我們兩人這樣是不是叫坦誠相對?”窩在被窩裏的白遲遲,忽然側過身體,身體緊緊貼着傅黑,軟軟柔柔的聲音問道。
剛閉眼睛,正準備好好休息的傅黑,忽然掀開眼皮,漆黑如墨的視線對她,盯着她瓷白的臉看去,又看了一眼她寬鬆的睡裙。
她晶亮清澈的眼睛盯着他,淺淺地笑了笑,傅黑心跳再次加快,明明什麼都不知道,總是時不時污污一把,傅黑很想暴走。
他深深看了她一眼之後,深呼吸一口氣,再次默默閉眼睛,準備不予理會。
只是,某個磨人的小妖精,總是不安分,“老公,是不是嗎?是不是坦誠相對?”
“老公,老公……你睡了?睡着了?”
“睡覺。”傅黑被磨得忍無可忍,捉住她搗亂的手,把她摟在了懷裏。
傅黑以爲他會在白家待好幾天,依着樂芯的倔強,估計會狠狠折磨傅韜一番,沒想到,第二天放學回來,傅韜開心地對着他說道:“兒子,今晚你可以回來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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