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黑擡起頭,像撫摸小狗一樣,順着她的毛。
“遲遲,你媽媽知道嗎?”樂芯盯着她,溫聲細語問道。
“我留紙條了。”白遲遲迴答。
“紙條?”樂芯莫名的眼神,她連字都不會寫,怎麼留紙條?
再說白家,白石千和杜鵑突然發現女兒不見了,急壞了,找了整個屋子,終於在她牀頭櫃看到一張紙條。
鬼畫符一樣的紙條。
根據杜鵑的理解,一個扎着辮子的女孩,牽着一個男孩,後面跟着一個大人,然後面前是一輛車。
杜鵑側臉,看向高大威武的白石千,“石千,你說女兒會不會是跟着傅黑一起去他外婆家裏?”
“根據我多年刑偵的經驗,應該是的。”白石千回答。
“打個電話問問吧。”
“好。”杜鵑點頭,然後趕緊掏手機,發現手機沒在身,又趕緊出了白遲遲的房間,忽然聽到她的手機鈴聲,原來放在客廳的茶几了。
於是,快速衝了過去,看了一眼名字“樂芯”。
點了接聽,“喂,樂芯,你車了嗎?”
“車了,杜鵑,遲遲跟我在一起,車已經發了……”樂芯擡起一隻手,穿過間的傅黑,手掌搭到白遲遲的肩膀,一邊溫和地說着,一邊輕輕地拍着她的肩膀。
“這樣啊,那我放心了。”杜鵑鬆了一口氣,對白石千的眼睛,點了點頭。
公共汽車飛速行駛在水泥公路,越往山裏,路越來越窄,河流裏的水越來越清,路邊的樹越來越蔥翠,可以看到河流裏形狀光滑的鵝暖石。
正閉着眼睛,假寐的傅黑,被她搖醒,睜開眼睛望去,果然看到柳枝歡蹦亂跳的喜鵲,他清潤的聲音道:“那是喜鵲。”
“喜鵲,哦,呀,還有人洗澡,你看,快看……”忽然,白遲遲伸出手指,指着光屁股站在河流裏的三個小男孩,大聲道。
旁邊,傳來幾個大人善意的笑聲,傅黑臉一陣尷尬,咳了咳,把她的眼睛矇住。
白遲遲轉回頭,一雙懵懂無知的眼睛盯着他,天真地問道:“老公,剛纔我看到哥哥這裏長了一個長長的東西,那是什麼?”
她指着她傅黑胯部的位置,一臉迷茫地問道。
坐在同一排的人看過來,噗嗤大聲笑了出來,傅黑臉蛋瞬間紅遍,趕緊把她的手拿開。
“老公,那是什麼啊?爲什麼我的沒有?”白遲遲刨根問到底道。
“老公,你那裏是不是也有啊?”說完之後,她烏黑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他那裏。
記得次洗澡的時候,她不小心捏到了一個軟軟的,像棉花糖一樣的東西,倏然,白遲遲睜亮了眼睛。
“我知道了,我知道了,老公,次遲遲摸到了的棉花糖是不是是那個長長的東西?”
轟—
傅黑臉蛋紅得可以滴出血來,周圍大家哈哈的笑聲,傅黑很想立刻找個地洞鑽進去再也不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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