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鵑和樂芯一副茫然懵逼的神情,不都說小夫妻小別勝新歡嗎?
這到底怎麼回事?吵架了?看樣子似乎挺嚴重的。
“咳咳,那個……傅黑,遲遲,你們倆怎麼了?”杜鵑覷了兩人一眼,小心翼翼問道。
“哼。”傅黑。
“哼。”白遲遲。
“咳咳…..”步調能不能不要這麼默契?
“遲遲,剛纔你不是還在念叨你的傅黑哥哥嗎?”杜鵑走到了女兒身邊,小聲問道。
不管怎麼說,傅黑來家裏,便是客人,而白遲遲是家裏的小主人,這樣對待客人,似乎不太妥當。
“纔沒有。”白遲遲瞬間紅了臉,反駁道。
杜鵑頭頂一羣烏鴉飛過,女兒,咋能不這麼口是心非嗎?
傅黑幽深的眼神閃了閃,越發的生氣,深呼吸一口氣,繼續裝沉默。
“兒子,你跟你媳婦兒發生矛盾了?”樂芯走到了傅黑身邊,輕聲問道。
傅黑不語。
“男孩子要讓着女孩子。”樂芯尷尬,耐心勸慰。
腹黑依舊沒有任何的表情,讓着她,也要看什麼事情。
最終,兩人以失敗告終。
喫飯的時候,以前一直喜歡黏在一起坐的傅黑和遲遲,這次分別選了最遠的地方。
杜鵑家的餐桌是一個長方形的桌子。
原本最長的兩邊可以坐三人,另外兩邊可以分別坐一人,這次,白遲遲和傅黑很默契的選擇了最遠的距離。
一頓飯,在緊張和怪異的氣氛進行着。
“一會兒喫完飯出去走走?”杜鵑建議道。
“正巧這裏離萬達近,那裏有一個很大的遊樂場,兩孩子可以去玩玩。”杜鵑說道。
“可以啊,據說那裏有一家必勝客不錯,晚我們可以在那裏喫過晚餐再坐地鐵回去。”樂芯答。
“又去必勝客?”杜鵑頓住,看了樂芯一眼。
“難不成你們剛去過?”樂芯怪地問道。
“嗯,昨晚去了,還碰到了她同學,阮……阮……”杜鵑揉了揉腦袋,艱難地想着名字。
“阮聖懿。”白遲遲趕緊接話,鄙視的眼睛看了杜鵑一眼。
杜鵑不好意思地笑了笑,“瞧我這記性,真的是一孕傻三年,記憶力也衰退了。”
傅黑喫飯的動作驀地僵住,掀起眼皮偷偷看了白遲遲一眼,原來昨晚跟阮聖懿在一起玩,所以才故意關機不接電話嗎?
看來這個星期跟阮聖懿那小子互動挺不錯。
“喫飽了。”傅黑很生氣,很生氣,憋了一個星期的火,再次騰地冒出來。
砰——
還剩一半米飯的碗重重拍到了桌子,然後離開了餐廳。
“這……”樂芯臉色一沉,十分尷尬地看了一眼其他的幾人。
白遲遲擡眸望去,裝作什麼都沒看見,繼續沒心沒肺地喫飯。
“媽媽,其實我覺得阮聖懿挺好的。”至少傅黑哥哥溫柔,傅黑哥哥總是動不動甩臉子,裝冷酷,又不好哄,挺莫名其妙的,白遲遲心裏嘀咕着,然後眼睛瞥了一眼傅黑的背影。
傅黑移動的腳步瞬間頓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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