爲什麼傅黑哥哥總是那麼小氣?她不跟劉星哥哥說了一句話嗎?而且她很快掛掉了,通話的時間才一分鐘多一點。
“阿欠……”冷不丁打了一個冷顫,白遲遲抱着手臂,狠狠抖了抖,一抖動,屁、股的疼痛傳來,她面色僵了僵,扶着牆壁緩慢走到花灑下面。
傅黑把身的溼衣服脫掉,換了一套乾淨的衣服,然後快速走出了房間,到了廚房。
小白癡剛纔淋了雨,指不定會感冒,剛纔隱隱約約聽到她打噴嚏的聲音,正好抽她洗澡的時間,熬一點薑湯驅驅寒。
“真是好男人吶,奈何怎麼不把我生成女兒身。”周珏邪氣散漫地靠在門,看到動作嫺熟切着薑絲的傅黑,揶揄道。
傅黑斜了他一眼,冷漠道:“滾一邊兒去。”
“你教教我怎麼滾?”周珏嘴角揚起,一雙瀲灩的桃花眼一閃一閃。
咻——
忽然,一把小刀飛到周珏身側的門。
“靠。”周珏緩慢轉過頭,看到距離自己臉頰十公分不到的鋒利小刀,雙腳一軟,差點跪到。
“傅黑,老子招惹你了?”把小刀拔下,扔到琉璃臺,周珏憤怒咆哮的聲音吼道。
傅黑把薑絲扔進鍋裏,陰鷙的目光倏然擡起。
周珏感覺周身一股寒意籠罩,快速拉了廚房的門。
“神經病。”脫離危險之後,忍不住罵了一句。
“不開句玩笑嘛。”他憋屈啊,自己招誰惹誰了,擡起手,摸了摸自己冰冰涼的臉蛋,看了一眼鏡的自己,吐出一口濁氣。
廚房裏,一道修長冷寒的身影站在那裏,面前是汩汩的薑湯,他冰冷陰沉的目光盯着窗外,窗戶的雨珠一條一條滾落,像彎彎曲曲的蚯蚓,傅黑抓緊了拳頭,嘴角勾起一抹冷酷的笑容。
劉星——
劉星這個名字一直是他的噩夢。
如果可以,他一點都不希望聽到這個名字。
白遲遲洗完澡,披着溼噠噠的綢緞(頭髮),粉白的腳丫踩着地毯,拉開浴室的門,看到空無一人的房間,黑眸一抹失落閃過,她咬了咬下嘴脣,套拖鞋,走出房間,站在樓梯口望了一眼寬敞安靜的客廳,又沒人,心裏的失落更甚。
傅黑哥哥又去哪裏了?這一次她沒有緊張地像之前一樣衝出去,愣愣站在門口,外面的風灌進屋內,嗚嗚嗚地響着,白遲遲衣服穿得薄,是一件舒適輕軟的裙子,風一過,她裙子鼓起。
打開廚房的門,端着薑湯出來的傅黑,一眼看到樓梯那道單薄的影子,擡眸望去,極好的視力下,若隱若現裙襬下的小、褲、褲。
傅黑瞬間臉黑,語氣很不好地呵斥道:“你站在那裏做什麼?”
穿得那麼少居然也敢跑出來,現在家裏又不是隻有他一個男人,一想到樓下房間裏的周珏,傅黑整個人都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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