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準備躲到什麼時候?”傅黑嘴角勾了勾,犀利的目光看到花壇後面,很無奈地說道。
白遲遲怯怯地站起來,耷拉着小腦袋,一副做錯事情的認錯態度。
忽然,小手被溫暖的大手包裹,男人溫柔的語氣問道:“沒受傷?”
白遲遲搖了搖頭,一雙明亮不解的黑瞳望着他。
“真髒。”傅黑嫌棄地幫她拍掉身的泥巴,牽着她往屋內走去。
白遲遲趕緊掙扎,她纔不要進去,要是這男人告狀怎麼辦?
那些多肉植物,最便宜的也要幾大百,那麼大的架子,起碼擺了百盆,初步估算價格,至少十萬以。
這可不是一個小數目,白遲遲蒼白了臉,不住地搖頭。
“嗯?”傅黑側臉,臉色鐵黑,還想逃嗎?
既然被他抓到了,捆也要捆在身邊,他不允許她再一次離開自己的視線。
“我……我突然想到處走走……”白遲遲紅着臉,隨便找了一個藉口。
“那好吧,我陪你。”傅黑很好說話的樣子,牽着她的手。
白遲遲怨念的瞥了他一眼,誰要你陪我了,我自己一個人逛。
寶寶是想找機會逃跑,纔不要跟你在一起。
“這裏準備拆遷。”沉默了良久之後,傅黑盯着這裏熟悉的一草一木,有些傷感地說道。
“啊?”白遲遲顯然沒反應過來。
“有沒有覺得熟悉?”傅黑忽然側臉,柔和的燈光照在他的俊臉,顯得更加的妖孽迷人。
“我把這塊地買下來了。”傅黑似乎是在自言自語,又似乎是在告訴她。
白遲遲震驚地看向他。
“準備把祖屋拆掉,建成一棟別墅,不分彼此。”傅黑看了一眼對面陳舊的小洋樓,一雙亮如星辰的眼睛彷彿會說話地閃爍。
“你喜歡嗎?”他再次問道。
如果直接拆遷,必然不會有所保留,但交給面前的男人處置,或許還能給大家留一個念想。
只是,他說的不分彼此,是什麼意思?
是她心裏想的那樣嗎?心跳不經意間再次變得快無,白皙的臉蛋再次火熱滾燙。
“拆遷勢在必行,已經下了最後通牒,最遲今年年底。”傅黑不緊不慢地說道。
“嗯,我想進去看看。”白遲遲擡起頭,又一次看向隔壁的小洋樓,心情複雜。
她當然知道拆遷勢在必行,這裏周圍全是高樓大廈,除了他們這一片,十分影響城市的美觀。
“我去拿鑰匙。”傅黑點頭,摸了摸她的頭,意思是讓她等一等。
只有樂芯那裏纔有鑰匙。
“嗯。”白遲遲點頭,看着男人往屋內走去。
秋風瑟瑟,寒冷的風,讓她渾身顫抖不已,不由自主地抱緊了手臂,縮着身體,輕輕跺起了腳。
不一會兒,男人走了出來,手裏多了一件風衣,他細心地披在她的肩膀,摟住了她。
白遲遲蹙眉,這件衣服很合身,款式新穎獨特,正好適合她這樣的年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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