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人約會。”周珏揚起桃花眼,嘴角含着迷人的微笑。
“切,以爲傅黑哥哥是你。”白遲遲明顯不相信他的胡言亂語,因爲她的傅黑哥哥是一個正人君子,纔不會跟這個男人一樣是個母的。
“說不一定哦,男人都是下半身動物,有美女自動送門,不要白不要。”周珏不覺得有什麼不對。
“所以,你纔有那麼多女人?”白遲遲鄙視的眼神看着他,爲飯飯不值當。
周珏但笑不語,繼續開車。
到了小區,打開門,瞬間一股煙火氣息傳來,跟幾天前的感覺不太一樣,幾天前這裏冷冰冰的,誤入了墳墓的感覺。
“難怪要讓我趕緊收拾東西,是不是又勾哪位瞎了眼的美女?”白遲遲很惋惜地說道,爲那位看周珏的瞎眼美女不值,更爲範清靈擔憂。
“聽你這酸酸的語氣,不知道的還以爲你在喫我的醋。”周珏始終不正經,玩笑道。
“呵呵……”白遲遲冷笑,往自己的房間走去。
不一會兒,把該收拾的都收拾好了。
“走吧,送你。”周珏道。
“我覺得吧,你這人只適合做朋友,不適合做戀人。”當然這句話是爲飯飯說的,在她看來,周珏太花心,女人太多,做朋友很義氣,做戀人很苦逼。
“總之不是跟你做戀人。”周珏繼續嗆她。
原本坐公交直接回醫院的範清靈,途下了車,打了一個出租直接到了小區,剛走到單元樓附近,看到一前一後,拎着東西從樓梯口走出來的兩人。
範清靈躲在樹後,心一下停止了跳動。
那個箱子的顏色很熟悉,很像那間屋子裏的那個箱子,是說,在那間屋子裏住的女人真的——
白遲遲?
她好想立刻衝去,手撕兩人。
看到他們有說有笑地坐車離去,範清靈腦袋空空如也。
她不相信那是真的,慌忙跑了樓,她要去求證。
可是,推開門,看到空蕩蕩的屋子,範清靈一下癱軟在地。
她覺得天都塌了的感覺,這麼多年,第一次感受到絕望,自己的好友居然和自己的丈夫——
忽然,身下一股熱流傳來,她低頭看去,刺眼的紅,讓她瞳孔劇烈收縮,從未有過的絕望迫使她尖叫出聲。
“孩子,她的孩子……”
“不要走,孩子……”她心慌意亂,手掌全是血,怎麼會這樣?怎麼會?
她的孩子,慌忙找手機。
看到周珏兩字,快速撥了過去。
周珏正在開車,聽到清脆的鈴音,摸出看了一眼,眸色沉了沉,賭氣地掛斷。
他纔不是那女人呼之則來,揮之則去的利用品。
只是,突然之間心口一股窒息的痛襲來。
“你臉色不太好?”白遲遲看過來,看到忽然褪盡了血色的周珏,怪地問道。
“沒事。”周珏搖頭,把她送到了傅黑的別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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