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遲遲撇了撇嘴,嘆了一口氣,拉開浴室的門,裏面氤氳的水汽籠罩,浴缸裏,一個誘惑的男人,懶洋洋地靠在浴缸裏,他迷人的眼睛,閃耀着灼灼的神采,白遲遲心跳突突突地,越來越快,她輕咳一聲,“好了起來啊。”
這看起來一點都不像生病的男人,叫她進來做什麼?
嘩啦——
水聲響起,男人頎長的身軀站起。
“啊……你個臭流氓幹什麼?”白遲遲嚇得快速扭過身體,不帶這麼耍流氓的,這個男人……
“我沒穿的。”背後,傳來某人委屈可憐的聲音。
“沒穿的,你起來做什麼?”白遲遲臉蛋發燙地說道。
“老婆剛纔讓起來。”傅黑繼續委屈巴巴地說道,深黑迷人的眼睛一直盯着她的背影。
“我……”好,是她的錯,她讓他起來,可不是這幅樣子起來。
“你等等。”背對着他的白遲遲,咬牙切齒地跑出去。
背後,傳來某人開懷的笑聲,白遲遲知道自己被戲弄了。
“給你。”找了一套睡衣,閉着眼睛遞進去,這一次,她學聰明瞭。
某人接過睡衣,摳了摳她的手板心,一股癢癢地感覺傳來,白遲遲趕緊縮回手。
“老婆,內褲,或者說,老婆想要我晚不穿……”浴室裏,某個作死的男人再次說道。
白遲遲腳下一個踉蹌,她是忘記拿了好不好。
“你等等。”白遲遲深呼吸一口氣,在抽屜裏找內褲。
勾着一條內褲,白遲遲一隻手伸進了浴室。
“謝謝老婆。”裏面,男人低沉的聲音再次響起,然後,手心溼噠噠,熱乎乎的感覺傳來,白遲遲趕緊看去,某人正在親吻她的手心。
“流氓……”白遲遲大罵道,趕緊抽回手。
“如果對老婆都不流氓,那還是男人嗎?”傅黑覺得自己已經很委屈了,好不容易的洞房花燭這樣被他浪費掉了。
吃不了肉,那喝點肉渣渣也好啊。
“不想理你。”白遲遲氣得牙癢癢,快速躲進了被子裏,那麼有生氣,看來燒得不是很嚴重。
“哼。”白遲遲躺在暖和的被窩裏,背對着浴室的方向,氣哼哼道,忽然,背後一沉,炙熱滾燙的感覺傳來,一雙有力的手攬住她的腰肢。
白遲遲脊背一僵,這是準備dong/房花燭了嗎?心臟一下提到了嗓子口。
“別緊張,抱抱,今晚不碰你。”傅黑低啞的聲音說道,他只是想好好感受一下她的溫度,這一切,真的好像在做夢,他覺得一點兒都不真實。
因爲結婚太倉促,所以什麼都沒準備,他怎麼會什麼都沒有,迷迷糊糊要了他的寶貝?
他們的第一次肯定是要好好計劃一番,想到這裏,他嘴角挑起,彎起一抹好看地弧度。
“嗯,老婆,你好香……”某人親吻着她的耳垂,吐氣如蘭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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