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讓穆梵送花過來,自己又跑過來,這不是脫了褲子放pi,多此一舉嗎?
難道傅先生害羞?不好意思親自送花給她,所以才找人代送,可是,不對啊,傅先生的臉色似乎不太好。
“我不該來?”傅黑冷颼颼的語氣,心裏翻江倒海的醋意,剛纔真應該揍他一頓,居然敢給自己的女人送花,不要命了。
“啊?”白遲遲疑惑的眼神,這語氣,感覺跟吃了炸藥似的。
傅黑擡起頭,又一次看到桌子的玫瑰花,走了過來,抓起要扔掉。
白遲遲趕緊攔住,“你幹嘛?”
她小心寶貝地捧在懷裏,這可是他送給自己的玫瑰花。
傅黑臉色一沉,穆梵送的花這麼喜歡?一瞬間,耳朵冒煙,眼睛冒火。
“給我。”傅黑咬牙切齒說道,去抓她的手。
“不行。”白遲遲把花藏向背後。
傅黑渾身,冷色氣息嗖嗖嗖往外冒,深呼吸一口氣,拽住她的手腕。
“嘶……”猝不及防的白遲遲,被手裏的玫瑰花狠狠紮了一下,疼痛地蹙緊了眉。
鬆手的瞬間,那束玫瑰花掉落到了地。
看到一滴血珠冒出,傅黑趕緊抓過她的手,看到刺眼的紅,眼睛黑得可以滴出血。
“放開。”白遲遲生氣地收回手,如果不是他硬要搶自己手裏的話,她會被扎着嗎?
彎身撿起那束花,蹬着高跟鞋,怒氣衝衝往外走去。
白遲遲目瞪口呆地看着這一切,這個男人怎麼回事?心裏變tai嗎?
“哼……”她冷哼一聲,轉身走。
無理取鬧的男人,神經病一個。
“站住。”傅黑冰冷的語氣如一盆冰水從頭頂澆下來。
白遲遲不理,繼續往前走,他說站住站住嗎?纔不要。
見她不聽口令,傅黑氣得臉色發黑,幽冷的目光射去,快步追了去,終於在外面的一顆梧桐樹底下追了她。
“白遲遲……”傅黑覺得自己真的是太慣着她了,才結婚,給他戴綠帽子,是個男人都無法忍受。
“傅先生,我耳朵沒問題。”白遲遲掏了掏耳朵,一陣耳鳴的感覺傳來,她都沒生氣,他生氣個啥?
傅黑嘴角勾起冷笑,指頭捏得咯咯響,看到她巴掌大的小臉,纖細的鵝頸,他真的想捏斷的衝動。
“白遲遲,你真的膽兒肥了,結婚第一天你跟我戴綠帽。”傅黑肺都快要被氣炸了,猩紅着眼,憤怒地咆哮道。
白遲遲怔愣的表情,側臉,漆黑清澈的眼睛看向一臉怒色的男人,眼裏全是不可思議。
剛纔,他說什麼?居然說她給他戴綠帽?有病吧?
“傅黑,你真的病的不清。”白遲遲被氣笑了,很無力地說了一句,轉身,要走,她不想一結婚跟他吵架,所以,一直剋制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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