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總會長,今天晚這事的確是我的失誤,我願意領罪,可是求你別這麼沉默,不然我會更加害怕的。”
“啪~”那老頭一巴掌拍在桌子,手的煙都跟着飛了出去。
而那唐悠更是身體一震,臥槽,嚇死的個半死,還真以爲這個老頭子發飆了要來幹自己了,嚇得唐悠那小心臟撲通撲通跳個不停,生怕眼前這個老頭會至極一巴掌對着自己拍過來,然後把自己拍死。
“總會長,你別激動,淡定,一定要淡定點吶。”唐悠一把接住了那隻飛出來的香菸趕忙給那老頭送了回去。
那老頭家主煙,指着唐悠說了起來,道“你說你能幹什麼?叫你去抓個秦乎,你都抓不住,那你還繼續待在這個位置幹嘛?趁早滾蛋算了。”
“我本來不想幹。”唐悠撇了撇嘴一臉的無所謂。
“你說什麼?”那老頭沉聲問道。
“額,我沒說什麼,總會長,事情是這樣的拉,”然後唐悠把事情的經過說了一變給那老頭聽,聽的那老頭眉開眼笑的。
“那人呢?”老頭問道,他之前看到唐悠回來了知道唐悠是失敗了,所以先罵了唐悠一頓,根本沒聽唐悠說過事情是怎麼樣的,但是現在聽到唐悠說秦乎被他給打翻在地,他頓時笑了起來。
“人……人跑了。”唐悠低下了頭,甚至都不敢看這老頭了,因爲他知道這老頭接下來要幹嘛了。
果然,不出他所料,老頭指着唐悠罵了起來,足足罵了半個小時,當那老頭罵渴了之後才聽了下來。
“總會長,這個事情我覺得真的不怪我啊。”唐悠委屈的說道,然後繼續把下面的事情說給了那老頭聽。
當那老頭聽完之後,那水杯都放在嘴邊了,都沒有繼續喝下去了,而是一臉的震驚轉頭看向了唐悠。
繼續道“你剛說那個王珍禹一個眼神把你嚇到了?”
唐悠無奈的點了點頭,不可置否,事情的確是這個樣子的。
“王珍禹,王珍禹,我想起來了。”這老頭唸了兩遍王珍禹的名字,然後在一旁的書櫃找了起來,找了片刻,他才從拿出了一本書,猛然翻了起來。
那唐悠好的看着這一幕,走了過去,想要看看這位總會長在幹嗎,可是卻被那老頭一個眼神給阻止了。
那老頭瞪了唐悠一眼之後翻起了書,過了片刻後,才震驚的回過了神來,道“是她,果然是她。”
“她?她是誰啊?總會長?”唐悠一臉的好之色,把頭伸了過去。
那老頭沒好氣的看了他一眼,嘆息一聲,道“算了,既然是她的話,那麼這件事情也怪不的你了,她並不是你能對方的。”
“總會長,你說的那個她到底是誰?是王珍禹嗎?難道你認識她不成?”唐悠疑惑的很,問來問去的,不過也是,爲什麼這總會長會因爲王珍禹而不在找自己麻煩,這可真是稀的很了。
唐悠臉色一變,此時不知,更待何時?所以,他選擇逃跑,一溜煙的消失在了辦公室。
辦公室內,那老頭陰沉着臉,坐在位置,手裏抓着那本書,連眼睛都不眨一下,過了片刻過,他才嘆息一聲,道“唉,看來陰陽兩界註定是不能安寧了,也不知道冥帝的想法到底能不能實現,如果可以的話,或許人間會安穩了。”
“秦六,我能做的我也做的差不多了,只是你這個孫子太過於倔了,跟你一樣,如果有一天,他知道了這個冥帝的想法,不知道是不是會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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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山市的一家酒店內,秦乎躺在牀至今都昏迷不醒,而薛萌萌則是在一旁照顧着他,陳志濤的話,此刻早已經回到他的房間睡大覺去了,畢竟他和秦乎也只是相互利用罷了,秦乎能醒來是最好的,如果不能醒來,那麼他肯定會立馬離開
薛萌萌靜靜的盯着秦乎,她知道秦乎是不會有什麼事的,畢竟剛纔王珍禹都沒有着急過,如果秦乎有事的話,想必王珍禹早着急的要死了。
一片灰濛濛的世界內,秦乎看了看四周,腦袋有些暈乎乎的,過了片刻後,他才道“怎麼又來這裏了。”
沒錯,這灰濛濛的世界,秦乎也已經不是第一次來了,雖然忘記是第幾次來了,可是他依然能夠找到那間熟悉的茅草屋。
來到茅草屋面前,他直接坐在石凳,叫道“小二,給我來碗茶。”
然而這時,那茅草屋的門被打開了,又是那個出場自帶馬賽克的男子走了出來,他手端着一壺茶水,放在了石桌。
“你倒是挺自來熟的?”那男人無奈的笑道。
“不,我這哪是自來熟啊,咱們都是老熟人了,不是嗎?”秦乎沒有絲毫的猶豫直接端起茶水喝了起來,他知道這茶不錯,有着定魂的效果,一杯下去,本來暈乎乎的腦袋,頓時變的清醒了不少。
秦乎看了這男人一眼,無奈的說道“我說你要不要每次都自帶馬賽克啊?咱們都這麼熟了。”
“你還沒到那種能夠看我臉的程度,自然需要。”那男人說話很老實,但是卻也很扎心,讓秦乎忍不住有種吐血的衝動。
“我說,你能不能別老是拿我實力說話啊,我知道我修爲低,可你也不能這麼損我吧?說吧,這次叫我來這裏幹嘛?”秦乎喝了一杯茶無奈的說道。
“這可不是我叫你來的,而是你自己來的。”那男人淡淡的說道,他喝茶不像秦乎,直接一口吞,他喝茶都是慢悠悠的,像是在品茶似得,一點一點的泯。
“胡說,我來你這幹嘛。”
“誰說這是我的?你仔細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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