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說書人親眼見了那場面,作爲男人,他都有些羞澀起來,那些人真是哎,慾求不滿,也該好好節制,怎能當着市井鄉民的面,在那裏盡顯**。
火舞聽了掩嘴暗笑,服了這逍遙丸,起碼得找個女人折騰個兩天兩夜才能盡興,這樣被綁在外面,那場面,肯定是噁心至極了,這樣想一想,也沒了喫東西的胃口。
這也是看在那個大公子還算仁義的份,只對他們做個“小小”的懲罰,否則,怎會輕易放過他們。
東方明也放下了碗筷,這下,威遠鏢局的名聲怕是要被這幾人敗壞殆盡了。
“我們準備路吧,在這裏呆着也是聽這些噁心的事。”火舞流露出一絲嫌惡,那些若有若無往這邊瞟的眼神也真是討厭,再這樣下去,她真怕會忍不住出手挖了他們的眼珠子,雖說她學的是媚術,但很少在別的男人身使用,一般都拿來勾引莫君寒了。
“好。”東方明去收拾了東西下來,叫火舞一起走。
可這時火舞此時腳下卻像生了根一般,東方明輕輕一拽,竟沒拽動她。
身邊那些人起鬨聲,東方明的叫喊聲,火舞統統都聽不見了。
君寒死了,怎麼可能,走得時候他還好好的,門主不是最喜歡他的嗎,怎麼會捨得殺了他。
火舞呆若木雞的站在那裏,不住的搖頭:“不,我不相信,我不相信。”
“舞妹,你到底怎麼了?難道,你認識這個莫君寒?”東方明見火舞行爲反常,只能做此猜想。
“不,我不認識這個莫君寒。”火舞固執的不願意去相信,她只覺得,這說書人說的人,肯定不是他。
“既然不認識,那我們不要爲這些事煩心了,他們都是邪魔歪道,死有餘辜,我們還是儘快趕路,早日爲伯父採藥纔是。”東方明拉着火舞的手,將她牽出了客棧,她如此失常,引得客棧的那些人紛紛側目,本有人對她的美色存垂涎欲滴之態,如此下去,恐怕又會生出禍事。
火舞木納的點點頭,採藥,千山百草,君寒都已經不在了,還要這藥有何用,難道,採了這藥,算是完成君寒對自己最後的命令了?這算做是完成他的遺願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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