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現在,已經有些日薄西山的時候,李波才放下了手頭的件,長長的伸了個懶腰,把裝了一午抽的菸頭的菸灰缸拿出去倒掉,又給自己倒了杯水,這纔有空好好地坐在辦公室裏休息一會。
浮生若夢,偷得半日清閒...
李波把整理好的件裝訂好,封到了一個嶄新的檔案袋裏,糊漿糊,貼封條。
把檔案袋夾在自己的腋下,回寢室了。
回到寢室的李波什麼都沒做,首先是把檔案袋放在了自己認爲最保險的地方,然後自己動手給自己下了碗麪吃了。
這才酒足飯飽的躺在了牀,想着一會和徐小強討要證據的事。
是徐小強,此時萬事俱備,雖說有了徐小強手裏的視屏資料,但是說白了,肖全要是咬緊牙關,死不承認的話,那麼他的罪名也只是有一個走私大麻罷了。
而且很有可能在哈副局長的運作下,走私的量也是會有視頻離得那麼一些,所以李波這時候需要確鑿的證據,來證明肖全種植過大麻,甚至這些年一共種植了多少,這樣才能保證自己的一石二鳥的計劃得以成功。
看來這件事情的關鍵還得是徐小強!
李波迷迷糊糊的向了這麼多,睏意襲來,再也忍不住睡了。
睡之前還在不停的暗示自己。
“只是睡一小會,一小會...”
江曉燕搭着一戶人家的車已經到了鎮子,這家人臨時要去鎮子半點事情路經過了平山村,剛好又認識這個現在如魚得水的大學生村官,所以要請江曉燕搭了個順風車。
這讓本來打算坐張二娃的驢車的江曉燕鬆了口氣。
張二娃的驢車不僅慢慢吞吞的,而且不知道是驢子脾氣不好,還是張二娃趕驢子的水平有問題,自從次江曉燕被顛簸了一路之後,談車色變。
今天萬不得已了,纔想起來去做張二娃的驢車,
所一這會剛好碰見有順風車的江曉燕很是興奮,不僅有順風車可以搭,還節省了時間,免受顛簸之苦。當然樂的接受了。
司機師傅是他們平山村附近的藥農,剛好今天要去鎮子買給植物噴灑的藥,所以順路的吧江曉燕也拉了。
這個長着一張國字臉,入鬢眉的年大叔很是健談,雖然開着車,但還是和江曉燕拉着家常,天南地北地聊着天。
“女娃娃,你叫啥名字啊?”
年大叔認真地看着前面的路,頭東也沒動地朝着江曉燕問道。
“我叫江曉燕,叔~”
江曉燕甜甜的回答道,畢竟是做人家的順風車,不會打人家的問題也顯得不太有禮貌。
“哦!江曉燕...哦!你是那個江少華的大學生女兒啊?”
司機師傅聽了江曉燕的話,想了半天,突然眼睛一亮,轉過頭問道。
“是啊,叔,你認識我爸啊?”
司機師傅只是看了江曉燕一眼轉過了頭繼續開車了,畢竟這裏是鄉間,路不太好,開車的司機都得認真。
司機笑着說道。
“那怪你,你一車,我說在哪見過你,你和你爸長得真是太像了!”
江曉燕聽見司機說和他爸打過牌也是甜甜的一笑。
江曉燕的爸爸沒什麼別的愛好,是好大牌,自稱立集鎮雀聖,無的癡迷於麻將。
“呵呵,叔啊,原來你跟我爸還是熟人啊!”
江曉燕心裏不疑有他,笑呵呵地說道。
“對啊,你爸可是麻將高手呢,我輸給他不止一回兩回了,有時候一輸是一晚!”
司機聽了江曉燕的話也是笑着說道。
“那叔,你今天去鎮子是幹啥去呢?”
“嗨!別提了,我在小河村不是有片藥田嘛,今天本來是去看看長勢咋樣,麼想到一過去才聽拿的負責人說有了蟲害,這不是,我這才急急忙忙的到鎮子去買藥嘛!”
年大叔聽到江曉燕是問他去幹啥,嘿!不提這件事情還好,提起來是傷心。
正喜滋滋的去自己的藥田想看看這長勢咋樣,準備盤算這一季的收入的他,沒想到卻得到了遭了蟲的消息,此時心裏正在滴血呢!
“哦,原來是這樣,我還說您要是不着急的話,一會去我家坐坐呢!”
江曉燕聽了年大叔的話以後,遺憾的說道。
“嗨!沒關係,這次沒時間,咱下次抽時間再去嘛!”
年大叔看見前面有個彎停下了說話,向右一打方向盤,一個漂亮的轉彎過去了,等又走了直路,年大叔才接着說道。
“我知道你家住在哪,剛好離我要去的農藥店也不遠,一會我直接把你送到你家樓下把,你家我不去了,以後有機會再去拜訪,你替我向你爸媽問聲好成了!”
“好嘞,那叔您可一定要來我家玩啊!”
江曉燕雖然遺憾,但是聽了大叔還有正事要忙,也沒有在強求。
“對了,你把現在身體還好吧?我有一年多沒見他了呢,這有了事業啊是忙得要死......”
車江曉燕和無聊的年大叔,有一搭沒一搭的聊着,皮卡也在鄉間的小路走了約莫有一個多小時,終於是進了村子。
“好了,大叔,在這裏吧,再往裏面走您不好出來了!”
江曉燕看着年大叔,示意他在這裏停車。
“好嘞,卸車慢着點啊!”
年大叔呵呵一笑,把車停在了路邊。
“記得想我和你爸媽問聲好啊!”
江曉燕和年大叔道了別,徑自想着自己啊的住宅樓走了進去。
他們家的樓還是以前九幾年的時候那種房子,半人高綠色的漆,面刷成純白的那種,在零八年地震的時候,都有了幾條小裂縫。
但是絲毫不影響它的質量,那時候人們修房子可沒仙子這麼多的花花腸子,這麼多的豆腐渣工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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