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罷,轉過頭來,看着鬍子老大說道。
“你要是有辦法幫我早點出去照顧我的老母親的話,那我許龍這一百多斤給你了!”
這個二十來歲的寸頭年輕人有些神情激動地看着鬍子老大說道。
鬍子老大這才知道這個有些沉默,但是卻很有孝心的二十來歲的寸頭年輕人的真名叫許龍。
鬍子老大高深莫測的對着許龍笑了笑說道。
“如果是把你弄出去這個事情的話,那我還有些難度,甚至還有些棘手。”
說到這,那個二十來歲的寸頭年輕人好像又要轉過頭去了,鬍子老大無奈的笑了笑。
“你先彆着急啊,我話還沒說完呢。”
穿了口氣,鬍子老大這才接着說道。
“雖然暫時沒有八法把你給弄出去,但是我這裏有一個兩全其美的辦法,你要不要聽一下?”
那個叫許龍二十來歲的寸頭年輕人,有些好的看了鬍子老大一眼,彷彿是在問,有什麼辦法,但是這個叫許龍二十來歲的寸頭年輕人卻依然是保持了自己一貫的作風,算是心裏有疑問,也是看着鬍子老大,一言不發的等着下。
徐子老大看着像是一個悶油瓶一樣的這個叫許龍二十來歲的寸頭年輕人也是沒有了話說。
本來還想給這個叫許龍二十來歲的寸頭年輕人賣個關子呢,看來是賣不成了,畢竟這個叫許龍二十來歲的寸頭年輕人一直都是沉默的狀態,不管是遇到什麼事情,估計與是這副眼睛會說話的節奏了。
所以,鬍子老大也是摸了摸鼻子,尷尬地乾笑了一聲,這才接着說道。
“我這裏有個辦法,可謂是兩全其美,你先聽一聽,要是覺得可以的話,咱們按着這個辦法來!”
說着,鬍子老大又是喘了一口氣,轉頭看着這個叫許龍二十來歲的寸頭年輕人很難受了,爲啥這個人跑步都不喘氣的呢?難道是身體好的原因嗎?
鬍子老大甩了甩腦袋,不再考慮這件事情了,轉而說起了正事。
“我的這噶辦法不用你出去也可以照顧好你的老母親。”
“是這樣的,我在外面認識的有人,我在外面可以聯繫到他,我讓他去在保姆公司找幾個保姆去伺候你的額老母請,這樣,我在慢慢的給你找減刑的機會,咱把你弄出去。”
“這樣的話,咱們兩頭都不耽擱,不禁照顧了你的老母親,又把你的個人問題也給解決了,你看這麼樣的話行不行?”
鬍子老大一口氣說了這麼多,開始慢慢地減下了速度,開始大口地喘氣了。
這個叫許龍二十來歲的寸頭年輕人也還是有些眼力見,看着鬍子老大有些喫不消,減起了速度,自己也時間了速度,一直跑在了鬍子老的的旁邊。
看着鬍子老大喘了好半天的氣,好不容易的才緩過一口氣來,這個叫許龍二十來歲的寸頭年輕人才緩緩的開口道。
鬍子老大喘了半天的氣,聽見這個叫許龍二十來歲的寸頭年輕人說完了話,這才擡起頭看着這個叫許龍二十來歲的寸頭年輕人說的道。
“這個你不用擔心,我這個只是權宜之計,你想啊,你現在也出不去,這不是沒有人照顧你的母親嗎,所以在這段時間裏,我會找人去照顧你的母親,但是同時,我也會動用我的力量來幫你盡塊的出獄,你看行不行?”
鬍子老大又是一口氣說完了這些,又開始喘氣了起來,沒辦法,人不能不服老。
想當年他剛來到這個監獄的時候,那是多麼的意氣風發,一挑五那都不是問題,一邊跑這個一邊抽菸那都不是問題,但是獄蹉跎的歲月像是一把殺豬刀,那當年的壯年小夥子生生的變成了如今的不惑之年的大叔。
身體也是越發的不如以前了,所鬍子老大這才急切地想找一個能撐得住場面的得力干將,不然再有兩年,他該被這個監獄的新生勢力給擠下這裏是的舞臺了。
這個叫許龍二十來歲的寸頭年輕人考慮了半天,這才擡起頭看着鬍子老大鄭重其事地說道。
“好,你的條件沒有問題,你說要找人照顧我的母親,還有幫我早點出獄,這些事情我都記下了,你可千萬不能騙我!”
這個叫許龍二十來歲的寸頭年輕人好像涉世未深的小年輕一樣,鄭重其事的看着鬍子老大來了這麼一句。
鬍子老大聽着這個叫許龍二十來歲的寸頭年輕人這麼說話,心裏面也是漸漸的樂了。
呵,這個叫許龍二十來歲的寸頭年輕人的老母親是誰鬍子老大不知道,也沒有必要知道,他只需要知道這個叫許龍二十來歲的寸頭得力干將從今天起是他的左膀右臂了。
而關於這個叫許龍二十來歲的寸頭年輕人什麼時候能出獄,那還是不是他鬍子老大一句話的事情,甚至這些年鬍子老的根本不用爲了這件事情去奔波,因爲,只有他能和外界有聯繫,所以他說這個叫許龍二十來歲的寸頭年輕人到底是被減刑了還是沒有被減刑,那全都是他自己怎麼說的事情。
所以這回算起來,鬍子老大也最多是花了請幾個保姆的錢,空手套白狼的把着個得力的左膀右臂騙到了手裏。
所以這會鬍子老大的心情那是相當的好。
等到每天跑圈圈的任務完成了以後,鬍子老大拉着這個叫許龍二十來歲的寸頭年輕人到了自己平時的私人領地,把自己珍藏的煙拿了出來,給這個叫許龍二十來歲的寸頭年輕人發了一根,自己也點了一根,優哉遊哉的開始吞雲吐霧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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