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冰豔知道李波生氣了,她顧不身邊迷糊的程卓,趕忙追李波。李波停下腳步,質問李冰豔:“你爲什麼還和他在一起?你不是答應我了嗎?”李冰豔還沒來的及回答,聽到了李冰豔手機響了。
原來是程卓發來的消息,說他自己先走了,後面還有很多他們在酒吧裏拍的照片,身旁的程卓看到這些,一把搶過李冰豔的手機,扔在了地,並把李冰豔逼到了牆角里,掐着她的臉說:“你們倆揹着我去了哪兒,都幹了些什麼?”
李冰豔本來經過一下午的折騰,身體有點虛弱了,被李波這麼一弄,她漸漸地失去了意識,暈了過去。李波心疼地抱住暈過去的李冰豔,邊跑向病房邊大聲喊着醫生,醫生爲李冰豔做了檢查,說無大礙,李波坐在一旁守着她,同時他也在想着程卓,眼神裏充滿了憤怒。
第二天早,李冰豔醒過來,看到了一旁的李波,摸了摸他的頭,這一摸,李波也醒來了。李冰豔便一五一十地把事情的經過和李波解釋了清楚,李波清楚了事情的前後,雖已沒有先前那麼生氣,但他的心裏還是對程卓有一絲討厭。
李波把虛弱的李冰豔抱在懷裏,這一事算是過去了,沒想到,李波的電話想起來,是他的祕書琳達打來的,李波接了電話便走了,這一幕被李冰豔看到了,李冰豔的心裏浮想聯翩。
李波公司的危機在張思遠的幫忙下已經暫時穩定了不少,張思遠拜託他的事情,他也已經告知給李冰豔了。
病房門口,
李波望着病房裏那個熟悉的身影,看着她最近有些消瘦的模樣,他心疼極了。
他實在是有些想要進去抱抱她的衝動,可是他實在是忍受不了她不顧自己的勸解,一直和程卓保持聯繫。
傻子都看得出來,程卓喜歡李冰豔,還不是一般的喜歡。可是偏偏李冰豔這個傻女人看不出來,還一直讓程卓在她身邊晃悠。
想着次,她竟然瞞着自己與程卓出去酒吧裏玩,還喝的醉醺醺的,要不是自己來瞧了一眼,怕是她準備要瞞着自己。
況且這個傻姑娘一點也不愛惜自己的身體,身體還沒好醉酒,還被程卓送回來,要是程卓趁她意識不清,對她做些什麼,她傻乎乎地不知道。
想到這裏,他越發怒心頭。這時身邊突然響起了一個男人的聲音,他說到:“李少,不進去看看李小姐嗎?”
李波回頭看到了一個俊美的少年,算是帶着口罩也掩蓋不住他的顏值。
李波:“張思遠,你既然今天過來了,那我不進去了,你和冰豔好好聊聊,她之前聽我說了你的事情後,一直說想要見見你呢。”
張思遠看他確實沒有進去的慾望,也沒勉強,說到:“好吧,雖然不知道你們之間發生了什麼事情,但我覺得李小姐還是希望見到你的。”
他也沒有在意,有些疑惑地看向了張思遠。張思遠:“看,她在畫你的手?”
李波:“你又怎麼知道她畫的是我的手,說不定是別人呢?”
張思遠調皮地笑了笑,說道:“我是知道,只不過,沒想到堂堂李少也會喫醋,但是件新鮮事兒。”
李波沒理會張思遠的調侃,徑直走開了。張思遠也只是笑了笑,暗自說了一句:“都是用情至深之人,又怎會不懂呢。”眼底卻是無盡的傷感。
李波走後,張思遠進去了,而後把口罩摘掉,露出了俊美的容顏。
李冰豔看着他的樣子,想起李波和她說過張思遠的事情,心底一下猜到這位便是張思遠了。
李冰豔對他笑着說道:“沒想到張思遠本人這麼好看,怪不得有那麼多粉絲追。”
張思遠有些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走過去把拿來的水果放在了李冰豔的旁邊。
張思遠:“以前偶然情況看到過李小姐設計的作品,覺的李小姐一定是個性情人,如今看來,我還真是沒有看錯。”
李冰豔:“秦先生過獎了,我只是尊重每一個作品背後的故事,我希望所設計的東西能向看到的人傳達感情。”
李冰豔又接到:“不過我倒是蠻好你的故事,你對李銘小姐的感情是不是僅僅是感激之情那麼簡單?”
張思遠的眼睛裏都是感傷,他說到:“你說的對,我喜歡她,可是現在她要和別人結婚了,我希望她能得到屬於自己的幸福。”
李冰豔:“爲什麼你不去爭取一下,你沒有爭取過,又怎麼知道她不接受你的愛呢?”
張思遠看着李冰豔,傷心地說道:“這麼多年來,我想她早已經知道了。還有,我真的爭取過了,可是我早在她那裏敗得一敗塗地。”
張思遠一邊給李冰豔講述,一邊回憶。他想起了,自己十九歲的時候,他曾經想過鼓起勇氣給寫過一份情書,沒有人知道他有多害怕她的拒絕。
他永遠不會忘記她的回答,那天她帶別的男人回家了,她們纏綿地擁吻在一起,他躲在房間裏,透過門縫看到了。
那是他那麼多年來,再一次嚐到撕心裂肺的感覺。一次是他父親入獄時候的事情了。
她的決定還不夠明顯嗎?她不愛他,她早該知道了,她只是把他當做一個孩子看待,也只能是一個孩子而已!
張思遠看着李冰豔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講述這段過往,李冰豔看着他說起那些事時的心酸,突然明白了他的愛。
張思遠看着李冰豔,傻傻地笑着說道:“李小姐,你知道嗎?愛是伸出手卻又不敢觸碰,這樣不要越界好了,我愛她,她知道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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