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嬌嬌從銀行卡支取了五百萬,然後撥通電話……

    原始森林。  .  .

    過小凡被困在小木屋幾天了,手腳很痠疼,但是那兩個彪形大漢看得太緊了,根本沒辦法逃走。

    這幾天,只有她想去廁所的時候,他們纔會幫她鬆綁,但是卻會在門口看守,她趁機看了看山的地形,到處都是懸崖峭壁,她還真找不到出去的路。

    她不知道他們是怎麼找到這麼個險要的地方的,這種地方別說是她了,算是警察也很難從這裏逃離了。

    不知道這些天,慕允和楊銘他們有沒有找過她。

    這幾天都沒有洗澡,身很癢,渾身不舒服。

    她看着山頂的火熱的太陽,已經接近午後十分了。

    “喂,兩位大哥,你們什麼時候肯把我放了?該不會是要困我一輩子吧?我與你們無冤無仇,你們行行好把我放了吧!”過小凡用可憐巴巴的目光看着兩位。

    “急什麼,僱主已經發話了,該辦的事已經辦完了,你可以走了,待會兒我把你送回城區,只是你先把這安眠藥吃了,省得這一路不老實,招來警察麻煩了。”黑衣男子生澀地說道,說完還拿出一顆藥片放在過小凡面前。

    安眠藥?

    “不不,大哥,我保證,我一路都會老老實實地,絕不會亂來。”過小凡才不願意喫那藥片呢,還不知道那到底是啥,萬一是毒藥什麼的,那不完了。

    可是,過小凡忘了這裏有個不知道憐香惜玉的男人,白衣男子沒好氣地按着過小凡:“大哥,還跟她費什麼話,給她喫!”

    白衣男子強行掰開她的嘴,拿起藥片直接塞進過小凡的嘴裏。

    過小凡一陣咳嗽,想把藥片咳出來,可是又被白衣男子灌進幾口水,她嗆得臉都通紅了,這藥片這麼生生進了肚子。

    那藥片實在是太苦了,讓她一陣難過,可是想要嘔吐又吐不出來。

    黑衣男子有些慍色:“你不能憐香惜玉點,這麼粗暴,傷到了她不好了,主顧說了要安全送回去。”

    “知道了大哥,是嗆點水,沒事的。”白衣男子訕笑道,難後意味深長地看着手裏的杯子,杯底還有一絲白色的粉末……

    黑衣男子沒有說話,只是忙着銷燬周圍的東西,特別是帶指紋的東西,即使過小凡報警也無處可查。

    過小凡只覺得喉頭微苦,還有點發幹,頭暈暈地,手腳沒力氣,漸漸睡着了。

    “大哥,你先忙着,我先把這小妞送回去。”白衣男子說道。

    黑衣男子思索了一番,看了看四周,這裏的痕跡太多了,收拾起來還真是會費點時間,如果耽誤太久,等着丫頭醒來,那耽誤事了,還是分頭行動好點。

    “好,但是一定要注意安全,把她安全送回城區。”黑衣男子慎重交代道。

    “大哥你放心吧,到時候我們在老地方見。”白衣男子很滿意地笑着說道。

    說完,白衣男子扛起過小凡朝着山下走去,這個地方是他們的老巢,除了兩人之外沒人知道,他下了山後把過小凡往車裏塞,然後朝着城區開去。

    白衣男子轉頭看了看正在熟睡的過小凡,嘴角露出詭譎的笑意,他之前接到了柳嬌嬌的電話,只要按着她的要求去做,可以得到剩下的三百萬。

    這女人雖說可能真不是楊銘的女朋友,但是看她說起楊銘的神情,算不是女朋友,那也是交情好的熟人,他和楊銘的帳算在她頭也不爲過!

    因爲深山到城區有一段距離,天色漸漸暗了下來,因爲剛剛給過小凡下的藥較重,因此,到現在她還沒清醒來,嘴裏一直呢喃着,臉還有一片紅暈,看來藥效已經發得很足了。

    白衣男子在一家郊區旅館停下,這旅館很差,外面一層灰塵滿布,旅店裏的設備很陳舊,他專門挑了這麼一家,這個地方沒有攝像頭,不需要用身份證登記開房。

    到時候要是真被警方查起來,肯定是找不到他的頭來的。

    “老闆,有房嗎?”黑衣男子帶了一個口罩,也因爲天色昏暗,這旅店的燈光又不光亮,因此,根本看不出他的長相。

    白衣男子把意思迷糊地過小凡半扶半抱着,旅店老闆怪地看着白衣男子,半天說不出話來。

    “這女人是……怎麼了?”旅店老闆遲疑道。

    這個地方是很偏僻的,雖然在這路邊開設了旅店,但是平時生意並不好,今天好不容易等到了一個客人,旅店老闆很高興,但是看着白衣男子身邊有點人事不省的女人,他還是有點擔心,賺錢確實重要,但是他不想在他這裏發生什麼麻煩事。

    “哦,她是我女朋友,剛剛和幾個朋友喝了點酒,她喝醉了,現在想找個地方住一晚,你這有房嗎?”白衣男子故意粗着嗓子說話,說話的時候還緊了緊摟着過小凡的手,這樣看起來他們更像是男女朋友。

    這時過小凡嘴裏也正胡言亂語,紅紅的臉頰,看起來確實像是喝醉了。

    “哦,是這樣啊。”旅店老闆半信半疑地點頭答道,他低頭想了想,開門做生意,沒有趕走顧客的道理,況且今天的生意還不是很好,還是給他們開房吧。

    “這是押金,剩下的算是給你的小費,這邊找個旅店不容易,你趕緊給我開個房吧,我女朋友醉得厲害。”白衣男子拿出一打錢出來,仍在櫃檯,催促道。

    “好好好,我這去,這去!”旅店老闆很高興。

    旅店老闆得了好處,又看着白衣男子身材太魁梧,害怕一個不小心會被打,趕緊給他開了房。

    白衣男子匆匆把過小凡放進房間,然後把她仍在牀,安裝好事先準備好的攝像裝備,悄悄離開。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過小凡意識有點清醒過來,只是覺得很燥熱,像是有火在燒着身體,必須用一盆冰水才能澆滅,口乾舌燥,可是整個身體很綿軟,根本使不力氣,連起來都是一件很困難的事。

    輾轉之間隱隱約約聽見耳旁響起許多陌生的聲音,而且還是男的!

    她強睜着眼,在半眯半掙之間,隱隱約約看見三個猥瑣醜陋的男人,他們身着髒得髮油的衣服,滿臉邋遢,發黃的牙齒留着哈喇子,身一陣陣的惡臭撲面而來。

    過小凡一個激靈,本能地想要起身躲開,可是四肢卻無力,臉的火更加滾燙,她想叫,可是發不出聲。

    不是說要把她安全送回城區嗎?爲什麼會有這麼多猥瑣的男人虎視眈眈地圍着她!

    “救、救命!”過小凡想要呼喊,可是聲音卻弱的像蚊子般,自己都快聽不清。

    “小妞,別急,我這來救你。”其一個猥瑣男笑得更加猥瑣道,邊說還擡起他那邋遢的手去摸過小凡的臉,過小凡一陣噁心。

    “不要!不要!求……求你們了!”過小凡哀叫道。

    可是,她的叫聲卻令這羣猥瑣男更加有了興致。

    “我平時搞的女人都是些流浪女人,又髒又醜,很不爽,我做夢都沒想過今天可以嚐嚐這麼好看又白嫩的小妞,算死我也甘心了。”另一個猥瑣男磨搓着手掌,一大坨口水滴在牀板,讓過小凡一陣作嘔。

    “我先來!”

    “我先來!”

    “我先來!”

    三個猥瑣男互相爭搶擠着,過小凡脣角顫抖着,身體卻癱軟着,今天這小命估計是要交代在這了,只是被這麼些猥瑣令人作嘔的男人玷污,真是死也不甘心啊,早知會是這種結果,當初該把身體給了,慕允,至少他不會讓她噁心。

    想到這,過小凡眼角流出淚水來,虛弱地喚道:“慕允,慕允……”

    她看着房頂空的一個閃着紅光的攝像頭,心裏一陣發緊,有人想要陷害她,不僅要害死她,還要把她被人玷污的過程錄製下來。

    這是個多麼狠毒的計策,她不知道到底是誰要這樣去整她,一直以來都是很低調地,怎麼會有人這麼恨她?

    “啪!”

    三個猥瑣男在旅館裏爭執了半天,爲了爭奪第一次,打得頭破血流,旅館房裏的陳設被砸的亂七八糟。

    爭執了半天之後,他們終於停了下來。

    “我說我先吧,等老子玩膩了自然是會讓給你們的。”其一個猥瑣男得意洋洋地看着趴在地的兩個男人道。

    他搓搓手,朝着過小凡牀前走去,垂涎欲滴地看着過小凡:“小美人,我來了……”

    說完,猥瑣男迅速剝去身的衣服,並撲在過小凡身。

    猥瑣男身滿是毒瘡,一股惡臭迎面撲來,過小凡覺得頭暈目眩,噁心得吐了出來。

    “怎麼?嫌棄老子!”猥瑣男見過小凡如此表現,猙獰地捏着過小凡的臉道。

    過小凡憤怒地瞪着猥瑣男,朝着他的臉呸了聲,因爲身沒勁,這作用也是相當於朝着猥瑣男的臉吹了吹風罷了。

    “還給我裝堅貞是吧,還來嫌棄我髒,今天老子要把你撕爛了,讓你我還髒,哈哈哈!”猥瑣男猙獰地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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