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師兄、七師兄?”
“小九,你來了。正好,你處理吧。”
巫溟居然一甩袖子,直接駕馭飛行器走了。
駱燁神色更爲不安。
林塵卻有些納悶了。
難不成是有人來砸場子?可什麼人會令巫溟不戰而逃。太過詭異了吧。這不,他向駱燁行了禮。頻頻朝着一潑服飾華貴、器宇軒昂的二十來個少年、少女望去。
這些人看去與巫溟、巫盼長得有幾分像?
“小九,這些是巫家弟子。雖然他們這幾支是嫡系沒錯,不過到底是來賀壽的。”
駱燁的話講的十分隱晦。
在世俗,嫡系高於庶系是正理。
但偏生庶系出生的巫同修爲太高,又掌握了仙冥宗實權。這些巫家弟子仗着是大長老本家,故往往不將仙冥宗弟子放在眼裏。尤其是,屢次來蓮花峯,還耀武揚威。
巫同懶得計較罷了。
這些人還得寸進尺。
哼,笑話!也不瞧瞧,蓮花峯弟子的綜合實力。
“哦,原來是巫家弟子。那又怎麼了?各位不顧本門規矩,直接來闖雲靖宮主殿是何用意?莫不是來砸場子的?嗯,如此的話劃下道來,我雖不才,也不敢墮了師尊威名。”
林塵一聽態度強橫起來!
他的氣勢散發開來,那屬於戰靈境巔峯的修爲壓得巫家那些精英們個個擡不起頭,有的還忍不住後退十幾步,吐出一口鮮血。不過,對於林塵而言,這算什麼?
他連巫同的親弟弟都打過!
別的巫家人,連個屁都不算!
“哇塞,主人,你想打架耶。正巧,我也喜歡。”
食人花尺素從林塵眉心鑽出,一落到地紮根生長,變成一朵碩大無的食人花妖植。而這妖植聲音曼妙,笑聲不斷。怕是巴不得有人來鬧事?它可以乘機用血食了。
“小九,你真是愛胡鬧。”
駱燁嘴裏說着嗎,心裏卻樂開花。
哼,他早想教訓巫家弟子了。呸!仗着他們師尊在外面揚武耀威,回過來來還想壓他們。什麼玩意兒?他可不是巫溟,的顧忌什麼家族情分。
“你們敢,知道我們是誰嗎?”
爲首的巫家弟子心一驚。
壞了,怎麼回事?他是按照家長輩指示來的,不過是看着仙冥宗這些人發展極快,纔想到蓮花峯做個弟子。好得些福利罷了。他們可都是巫同的親侄子。
“不知道。不過你們知道我是誰嗎?”
林塵邪魅一笑。
他不信了,巫同會爲了這二三十個不親近的侄子、侄女兒責罰自己。且不說這些年巫同在他身花費的心血,只算遠近親疏關係,傻子也知道‘關門弟子’是什麼含義?
“你該不會是族叔的兒子吧?”
“呸!我爹沒這麼大的兒子。你們這些傢伙,嘴裏不乾不淨的說些什麼。”
從雲靖宮偏殿出來的人是巫盼,她身後跟着同爲戰靈境的晏蘭和步雪松。晏蘭向來冰冷,步雪松也是氣勢全開。
“嗯。”
巫盼站在林塵旁邊,她挽住林塵的一條胳膊。
雖然她很生氣,恨不得將巫家弟子全部扔下山。但畢竟很快是孃親的壽辰,大喜事下倒不好亂來。不過,她氣呼呼的看着一衆巫家人,半點也沒一絲親情。
巫盼的態度,很大程度反映出巫同的態度。
林塵心下更爲確定。
“哼,你們該哪兒哪兒,別在這裏鬧事。我小師兄出了名脾氣最壞,不然你們被打了可別哭鼻子,惹得天下人笑。”
巫盼的話,極其不留情面。
“表妹,他一個外人,你?”
“外什麼外?他是我爹的關門弟子。是外人嗎?嗯?真是笑話。好了,小師兄,你帶尺素送他們一程。爹說了,讓他們住外峯。”
“好,交給我。這裏的地形,我哪有不熟的。諸位,請!”
林塵淡淡一笑。
他沒召喚千翎羽車,而是用令牌召喚出蕭垣製作的爲壽辰服務的飛行傀儡獸。每一隻飛行傀儡獸都可坐五人,且還有玄鐵長鏈用以加固安全。
可此時,那些被林塵強行捆綁在飛行傀儡獸的巫家弟子可不會這麼想?恐怕,恨得咬牙切齒!巫盼看着飛行傀儡獸漸漸遠去,她反而皺緊了眉頭。
“小師妹,你別擔心。小九,這人滑着呢,不會喫虧。算會有喫虧的,也是別人。”
駱燁安慰道。
“我知道啊,可這些人太討厭了嘛。五師兄,我們去辦事了。”
“嗯,好。”
駱燁微笑點頭。
如果可以的話,他也想將那些鬧事的巫家人驅逐下山好嗎?罷了,再忍幾日,等過了壽宴再說。
而林塵強行送了巫家弟子到達一座外峯。他看了一眼,黑突突的,元氣也稀薄。這地方給巫家弟子住,難怪人家要不服?怎麼說也是‘親戚’?可惜,巫同可沒發話。
“你們平安到達,我告退。諸位,壽宴之日不遠了,望你們好自爲之。”
林塵收了飛行傀儡獸,扔出自己的千翎羽車。
這個飛行法器,更讓巫家弟子羨慕不已。
“站住。小子,你當我巫家是什麼家族?可任由你羞辱。哼!”
此時,一個鬍子老頭走了出來。
林塵微微打量,長得與巫同至少三分像,而且是戰靈境修爲。不過,此人一見他,雙目冰寒,手一對鐵劍便已出招。
“哼!”
林塵身在半空,用凌波步一閃。隨即,他雙手指尖各誕生了一朵小巧如蠶豆的赤炎琉焰,那漂亮的金蓮在華光旋轉,煞是好看。隨着林塵一動,金蓮纏了鐵劍,瞬間燒成灰燼。
“你?”
這老頭兒不由吐血,後退連連。
是那些巫家弟子搶扶住了,個個怒視林塵。
“技不如人,還大言不慚。哼!”
林塵自不會在意。
食人花尺素纏繞在他的左臂妖嬈,那雙銳利的眼睛盯着的全是地下的這些敢與和林塵爭鋒,快變成自己血食的人。所以,它萬分開心。
“你?是巫同來了,也得尊老夫爲兄。你這豎子,竟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