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宏卻覺得無語。
他正想同林塵說點什麼，冷不防的回頭一望，卻見到了步雪松。步雪松自是走向林塵。
“六師兄，你出來透氣。”
“你又喝了？給我一罈。”
“嗯，小冰快拿出來。”
林塵笑了。
冰女這回倒是很爽快，它塞了一罈酒給步雪松。反正，蓮花峯諸人待它不錯。它雖然不是個個都喜歡，卻還是別的山峯弟子親近的。步雪松不愛講話，卻對林塵很好。大凡對林塵好的人，小冰都覺得不壞。
“我想去煙柳閣一趟，你去不去？”
“去！剛剛，我才說請司徒師兄喝花酒呢。”
林塵答道。
他只是明白步雪松想去的是黑市。說實話，那個黑市儘管東西不多，卻有個大大的好處：能處理武者手無用的東西。畢竟，他們不追來路，不管去處。
“你們三個光喝酒，太無聊了。林塵，我們來吹曲子吧。你會吹嗎？你大師兄都會的。”
冰女眨巴着眼睛，它覺得人類的曲子很好聽。
它曾經想學的，但怎麼都學不會。不過，它看蓮花峯那個女霸王也沒學會，心裏平衡了。
林塵卻無語的搖。
那是蕭垣的絕活之一。
再說，他不覺得自己對樂器感興趣。
“哎呀，你真是笨耶。”
冰女非常不滿。它是想聽曲子嘛！
“你去找個侍女過來吧，她們應該有人會的。”
林塵建議。
他鬆開了攬着冰女的手，先前一直單手摟着，是怕冰女性子太跳脫。畢竟，他們幾個坐在甲板。下方是雲海！雲海下是城鎮！天都荒谷離青峯城可是不近呢。
它歡呼着去找巫同的侍女。
兩炷香後，冰女又蹦蹦跳跳的回來，它帶回來好幾個侍女，有的會吹笛子，有的會彈琵琶，有的會唱曲，有的會舞劍。它覺得非常有意思。反正，巫同都去休息了！他的侍女閒着也是閒着嘛。
林塵覺得好笑。
步雪松也沒意見。
司徒宏顯得傻呆呆的，有點沒反應過來。這麼一會兒，他們坐的不遠處，有了絲竹之音。而且，兩名美人兒載歌載舞，月夜下別有一番滋味。
司徒宏看了看林塵。
林塵正被小冰抱着說笑。
他又看了看步雪松，步雪松卻渾不在意侍女的表演。他喝着酒，話也不多。不過，一般情況下不會反對林塵的意思罷了。
冰女卻顯得非常開心。
它喜歡熱熱鬧鬧的。
“小冰，你這樣會把其它弟子吵醒的。”
“管他們做什麼嘛。我喜歡玩！”
小冰看着舞，聽着曲，一副愜意歡快的小模樣。
它不肯聽話的時候特別胡鬧！連林塵，也未必製得住。不過，一般情況下，它不會跟林塵唱反調。這時，冰女端着冰碗，添了一點點紫青婆娑酒。
“好辣。”
“哈哈。”
林塵大笑。
但冰女卻沒放下冰碗，一小口一小口喝着。它發現，慢慢的酒便好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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