納蘭落墨很是茫然的看着這一切,絲毫是不明白這裏是哪裏。 .

    而這邊,正在看着暗春些藥方的侍書,聽見了牀鋪傳來的聲音之後,一下子便愣住了。隨後她立刻向着牀鋪走去。

    侍書,看見的便是納蘭落墨正靜靜的睜大了自己的眼睛靜靜的看着牀幔。

    立刻,侍書跪下對着納蘭落墨行禮說:“納蘭小姐您醒來了!”

    而納蘭落墨本來還是一直是沒有回過神來着,可是侍書的這一聲,一下子便讓她的神思回到了腦海裏。

    她微微的轉頭,看見的便是跪在底下十分恭敬的侍書。

    納蘭落墨慢慢的點了點頭,隨後開口說:“扶我起來吧!”

    說這話的時候,納蘭落墨的聲音裏是透露着難以想象的沙啞。

    侍書聽見了納蘭落墨這樣的聲音微微的一愣。

    不僅是侍書,連納蘭落墨聽見了自己這樣的聲音也覺得很不習慣。

    於是,她略微的閉了,隨後對着侍書說:“扶我起來吧。”

    一句話,重複了兩邊,如果要是侍書在聽不出來,那麼侍書可能是真的傻了。

    於是,侍書立刻起身對着納蘭落墨說:“是的小姐。”

    在侍書的攙扶下,納蘭落墨成功的脫離了牀鋪。

    她靜靜的靠在了牀頭,伸出手指一直揉着自己的額頭,滿臉的疲憊。

    侍書很有顏色的從桌子邊倒了一杯茶水遞給了納蘭落墨,隨後關切的問道:“小姐是身體不舒服嗎?”

    聽見侍書這樣說,納蘭落墨冷漠嗯雙眸微微的掃向了她。

    這樣的眸子,太有威懾力了。算是侍書也是忍不住半跪於地。

    納蘭落墨居高臨下的看着侍書慢慢的說:“起來吧!以後不要動不動老是跪着。”

    侍書微微的徵愣了片刻,隨後也知道可能是因爲自己一直是老跪着所以惹面前的納蘭落墨心煩了。

    於是,她立刻起身很乾脆利落的說:“是!”

    “嗯!”納蘭落墨喝了幾口水,等到了嗓子好了一點之後,纔看着侍書慢慢的說:“沒什麼,是剛纔的睡眠不是很夠哦。”

    這樣說着,納蘭落墨還是伸手揉了揉自己的額頭。

    立刻,侍書看着納蘭落墨慢慢的說:“剛纔暗春給您診完脈了,發現您的身體很虛弱,需要很多的睡眠來補充體力的,您要不要在休息一會兒。”

    納蘭落墨是誰?算是身體在虛弱,可是她又怎麼會允許自己和個廢物一樣,一直躺在牀不能動。

    於是她微微的回頭看着侍書,語氣很虛弱,可是卻透露着堅決的說:“不需要。”

    “是!”

    看見納蘭落墨那麼堅決的模樣,侍書略微的愣了愣,隨後立刻對着納蘭落墨彎腰說:“是!”

    然後伸手便將納蘭落墨扶起來了。

    穿鞋子,剛剛的走下牀,納蘭落墨便感覺自己的身子是一陣的搖晃,她忍不住的伸手扶着自己的額頭。

    看着納蘭落墨這個樣子,侍書哪裏敢離開納蘭落墨半步的距離啊。

    於是立刻走到了納蘭落墨的身邊,對着她行禮說:“納蘭小姐您小心一些。”

    一次,納蘭落墨並沒有回答,她只是先略微的閉了眼眸,隨後慢慢的睜開了眼睛,看着侍書緩緩的道:“鬆手吧。”

    侍書聽見納蘭落墨這樣說,立刻低下頭恭敬的說:“是!”

    然後,立刻鬆開了手。

    納蘭落墨略微偏頭,看着侍書鬆開了手,略微滿意的點了點頭。

    她輕輕的邁起步子,向着前面走去。

    這樣的端莊淑女的步伐,讓納蘭落墨整個人顯得更加的美麗,身姿也是更加的卓越。

    看見這樣的納蘭落墨。

    侍書,立刻低下了頭,不敢在直視。

    納蘭落墨的餘光看見了侍書這個樣子,心裏也知道宮筠臻調教出來的人,一向是規矩極多的,所以倒是也沒有說些什麼。

    宮筠臻那樣躺在了軟榻之,此時,他的目光雖然看似深沉,可是實際卻是好像虛無一樣。

    他伸手默默的放在了自己的胸膛之,不知道爲什麼這種感覺很怪。他的腦海裏迴盪着的,一直都是納蘭落墨那樣堅強倔強的眼神。

    他的身邊雖然所有人都是保持着倔強,可是這倔強卻從來沒有在他的面前表現出來。

    唯獨這個納蘭落墨,卻毫不遲疑的在他的面前,展現她的無恥,她的倔強,她想活下去的慾望。

    宮筠臻不得不承認,這樣的納蘭落墨是極爲讓人捨不得下手的。

    所以,算是宮筠臻想要對着納蘭落墨下手,可是半晌,卻還是放棄了這個想法,只是將毒藥給了他。

    想到,自己親手給了納蘭落墨毒藥之後,宮筠臻又是心底裏,佈滿了煩躁。

    那毒藥的藥效有多大,宮筠臻怎麼可能不知道。

    於是,宮筠臻慢慢的閉了眼睛。

    靜靜的想着,如果要是納蘭落墨能在這種毒藥下活下去,也算是一種本事了。

    納蘭落墨此時還不知道,宮筠臻心裏那種想要讓她死,又不想要讓她死的複雜心理。

    她自己在屋裏來回的走了走,很快的身體便恢復了幾分力氣。

    也是在這個時候,坐在凳子前面開完藥方的暗春也是直起了身子對着納蘭落墨微微的行了個禮。

    納蘭落墨略微冷淡的點了點頭問道:“怎麼樣了?”

    暗春將藥方恭敬的遞給了納蘭落墨。

    納蘭落墨略微挑眉,隨後接過。

    雖然說納蘭落墨之前學過幾分藥理,可是這張紙寫的藥材,分開來說納蘭落墨都知道他們的功效,可是如果要是混合在一起的話,納蘭落墨表示現在是一頭霧水。

    不過,算是納蘭落墨看不明白,也不會露出餡來。

    於是,她將這張紙遞給了身旁的侍書。

    侍書接過之後立刻對着納蘭落墨說:“奴婢這去煎藥。”

    納蘭落墨慢慢的挑了挑眉很冷的說:“你去吧!”

    “是!”

    侍書略微頷首之後立刻退了出去。

    整個大殿之內又只剩下暗春和納蘭落墨了。

    納蘭落墨站在臺階,看着下面跪着的暗春,剛剛想要問,還有什麼事情,你爲什麼還不走的時候。

    暗春在這個時候開口了:“小姐,您的身體虧損的很厲害!”

    納蘭落墨冷漠的點頭說:“我知道。”

    暗春說:“您的身體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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