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都等到,坐在了馬車面之後,納蘭落墨依舊是一臉懵逼的狀態,很顯然她到現在也是沒有反應過來的。 .

    在納蘭落墨思考這是個怎麼樣問題之後,簾子掀開了。

    納蘭落墨下意識的轉身看向了外面。

    只見,侍書端着一個托盤便走了進來。

    這個托盤的東西還是很豐富的。

    有書,有點心,還有茶水。

    將托盤放在了一旁的小桌子之後,侍書便想要退出去。

    可是好不容易,逮住人的納蘭落墨又豈會那麼輕易的放開侍書呢?

    於是,在侍書剛剛想要轉身的時候,納蘭落墨叫住了他:“你等等!”

    聽見了身後的聲音,侍書略微挑眉,隨後立刻回身對着納蘭落墨行禮說:“不知道小姐叫奴婢有何貴幹?”

    看着侍書這樣恭敬的樣子,納蘭落墨反而是不知道從哪裏開口了。

    於是,她想了想然後看着侍書問道:“我們現在要去哪裏呢?”

    侍書:“回京都。”

    納蘭落墨聽見了之後忍不住的點了點頭,然後看着侍書說:“我知道了,你退下吧!”

    “是!小姐有什麼需要可以在叫我。”

    納蘭落墨將旁邊的茶杯拿起來,慢條斯理的喝了一口茶,然後看着侍書說:“我知道了。”

    侍書這樣轉身退了出去。

    很快的諾大的馬車,只剩下納蘭落墨一個人了。

    不過,納蘭落墨對自己所處的環境很是滿意。

    她忍不住的點了點頭,將茶杯放下,然後將托盤的書拿了起來。

    如納蘭落墨所預料的那樣,這些書都是關於醫書的。

    拿起來了一本之後,納蘭落墨並沒有馬掀開來看,相反的,她略微閉了眼睛。

    之前,在書架那裏看到這塊大陸的歷史,在納蘭落墨的腦海裏不斷的翻越。

    納蘭落墨知道京都是她所處的,那個國家,也是納蘭落墨這具身體自小成長的地方,“龍海國。”

    而,剛剛侍書所說的“京都”,是龍海國的國都。

    納蘭落墨低頭將衣袖掀開,看着自己胳膊的那些縱橫的傷疤,她忍不住的冷笑。

    既然,她繼承了這具身體,那麼曾經欺辱過,凌虐過她的人都等着吧,她一定會讓這些付出慘重的代價的。

    現在,納蘭落墨嘴角那抹冰冷的弧度顯得十分的駭人。

    很快的,她將醫術拿到了面前,重新開始翻越。

    現在納蘭落墨很清楚,如果想要往爬的話,這些知識是必須具備的東西。

    所以,納蘭落墨忍不住的冷哼,想着,雖然她不喜歡看書,可是憑藉着她在二十一世紀,拿下雙學歷的那種毅力,她還會怕了這些知識不成。

    此時,納蘭落墨因爲進不去自己的小空間,所以已經完全放棄了。

    只打算,靠着自己的大腦來記。

    這樣,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了。

    桌子的書,也在逐漸人減少。

    外面響起的熱鬧的聲音,讓納蘭落墨從書的知識裏,走了出來。

    因爲做的太久了,所以納蘭落墨感覺自己的骨頭都已經酥軟了。

    於是,她微微的直起了身子,開始活動了一下。

    等到身子沒有那麼僵硬的時候,她才掀開簾子看着外面。

    此時,外面已經很熱鬧了。一些侍婢和暗衛們,那樣三五結羣的從那裏,要麼是準備食材的,要麼便是從一旁將火柴拿過來的。

    不過,納蘭落墨並沒有看見一直是服侍着她的侍書。

    也是在這個時候,突然間納蘭落墨的眼睛給凝住了。

    因爲從她的面前走過了一個女子。

    看着這個女子,納蘭落墨立刻開口喚到:“侍墨。”

    侍墨聽見有人呼喚她,於是停住了步子,隨後很疑惑的順着聲音看了去。

    她看見的便是在馬車裏,坐着的納蘭落墨。

    她愣了愣,隨後立刻對着納蘭落墨行禮,並且很恭敬的說:“納蘭小姐,您有什麼吩咐嗎?”

    納蘭落墨看着侍墨問道:“外面現在這麼熱鬧,他們現在都在幹些什麼?還有侍書呢?”

    侍墨聽見了納蘭落墨的話之後對着她迴應道:“現在已經到了晚飯的時間,所以奴婢和他們正在準備晚膳,至於侍書的下落,請納蘭小姐恕罪,奴婢不知道。”

    聽完了侍墨的回答之後納蘭落墨微微的點了點頭,隨後她看着侍墨說:“這不怪你,你下去吧!”

    “是!”侍墨對着納蘭落墨行禮之後,便在一次退了下去。

    納蘭落墨靠在了窗戶的邊,看着外面的景色,忍不住的在心裏感嘆:“真是沒有想到啊,明明走的時候還是午,陽光正是毒辣的時候,不過眨眼的功夫便到了晚膳的時間了。”

    想到這裏,納蘭落墨不僅忍不住的皺起了眉頭。

    她略微回想了一下,自己大概是多久沒有這麼用功了呢?

    可是想到了一半,納蘭落墨發現自己完全是回憶不起來了。

    於是,她很無奈的嘆息了一下,然後看着外面的陽光,想着,既然現在的陽光那麼好,不如,她在夕陽底下漫步行走好了。

    這樣想着,納蘭落墨將凌亂的桌面略微收拾了一下之後,便掀開簾子,走了下去。

    正好,現在幾乎所有人都在忙着準備晚膳,這樣偉大的工作,幾乎是沒有多少人注意到納蘭落墨的。

    於是,納蘭落墨略微伸了個懶腰之後,便邁着步子向着一旁走去。

    只是,納蘭落墨不知道她的所有動作都被一個人盡收眼底。

    另外一輛馬車裏:

    面色堅毅的暗冬,將自己所知道的所有情況都一一告訴了宮鈞臻之後,便靜靜的坐在那裏聽着宮鈞臻的示下。

    可是宮鈞臻的目光卻一直是追隨着納蘭落墨的背影。

    直到納蘭落墨的背影不見了蹤影之後,宮鈞臻才略微挑了挑眉,然後忍不住的琢磨着。

    他竟然從來沒有發現這個丫頭的膽子那麼的大,竟然敢在自己沒有任何一點武力值的情況下,那樣遠離暗衛的保護範圍,也是沒誰了。

    暗冬在下面跪着等待着宮鈞臻的示下,可是他完全不知道此時宮鈞臻的眼光已經走到了另外一個女人的身。

    等到納蘭落墨完全不見了身影之後,宮鈞臻才慢慢的收回了目光。

    他將目光重新放回到了暗冬人身。

    如果要是暗冬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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