納蘭落墨跟着宮鈞臻向着山走去。  .  .

    這兩個人一個是步伐沉穩,另外一個則是步伐略微的跳脫。

    這簡直是兩個極端。

    宮鈞臻聽着身後不斷傳來的踢石子的聲音,他的眉毛微微的挑了挑,隨後頭也不回的說:“你這樣踢下去不怕腳疼嗎?”

    納蘭落墨心不在焉的回答道:“我踢的都是小石子,腳怎麼可能會疼呢?”

    這話說完了之後,宮鈞臻的嘴角似乎是微微的挑了挑,隨後他不置一詞的說:“到時候不要怪我沒有提醒你。”

    話落,宮鈞臻發現身後並沒有傳開回應的聲音,於是她頗爲詫異的轉頭,看見的便是納蘭落墨那很是驚訝的面龐。

    頓時,宮鈞臻也知道了自己說這話肯定是讓納蘭落墨誤解什麼了。

    於是,他剛剛想要開口說些什麼的時候,納蘭落墨已經搶先他一步開口了:“真是沒有想到,你竟然是這樣的。”

    這麼沒頭沒尾的一句話,讓宮鈞臻心生疑惑,他看着納蘭落墨問道:“我是哪樣的。”

    納蘭落墨摸着自己的下巴,慢慢的說:“我真的沒有想到你竟然會和我說這些話。”

    話落之後,納蘭落墨還特地頗有深意的看了宮鈞臻一眼。

    這眼神看的宮鈞臻雖然是不痛不癢的,可是卻是很隔應的感覺。

    於是,宮鈞臻看着納蘭落墨嘲諷的說:“你腦洞真大。”

    話落,也不在說什麼了。直直的向着前面走去。

    這邊發宮鈞臻是各種高冷高傲,而他身後的納蘭落墨則是完全沒有反應過來。

    一路,納蘭落墨的心情都不是很高興,因爲她剛剛已經反應過來了,宮鈞臻話裏話外的意思是說她想太多了,外加可能是過於自戀。

    當納蘭落墨領略到了宮鈞臻話裏面的真是意圖之時,差點沒有被他給氣死。

    確實是貨真價實的生氣。

    宮鈞臻懶得理會納蘭落墨那時不時蹦出來的小情緒,他是邁着沉着穩重的步伐向着前面走去。

    也是在這個時候,

    正在生悶氣的納蘭落墨突然間停住了。

    她立刻擡起頭來向着前面看去,只見宮鈞臻也是同樣停住了腳步。

    納蘭落墨眉頭微微的皺起隨後問道:“這裏是哪裏?”

    這樣問着,她還擡起頭來四處的觀望。

    因爲現在太反常了,明明剛纔在外面還是天色正好,可是現在已經完全的天黑了。

    如果要是你告訴納蘭落墨這可能是真正的天黑時,納蘭落墨會向你保證書完全不會。

    事實,也確實如此。

    而納蘭落墨發現宮鈞臻並沒有回答她之後,心裏升起來了怪的感覺。

    隨後,她邁着步子走到了宮鈞臻的旁邊。

    隱隱約約的她聽見了幾個字:“林之陰暗,它之存在……果然是……對的。”

    這樣結結巴巴的一句話,讓納蘭落墨的心裏疑惑更重了。

    宮鈞臻不是說要來採草藥嗎?難道他念叨的這些句子和草藥有關嗎?

    越是這樣想,納蘭落墨越是好。

    不過,算是她在怎麼好,宮鈞臻也沒有心思理會他。

    他撇開了納蘭落墨便直直的往前走。

    看着宮鈞臻走了之後,納蘭落墨可不敢在耽擱了,立刻跟了去。

    和剛纔高冷的形象完全不符合。

    納蘭落墨也在心裏鄙視着自己的不堅定,不過她同時安慰自己說:“沒關係的,沒關係的。畢竟,形象哪裏有命重要啊。”

    納蘭落墨這樣緊緊的跟在了宮筠臻的身後。

    宮筠臻並沒有理會納蘭落墨,而是直直的向着前面走去。

    這樣兩個人一前一後的走了去。

    一邊走,一邊納蘭落墨在那裏咽口水。

    很顯然現在納蘭落墨也是極爲害怕的。

    畢竟,女孩子都是會害怕黑的,納蘭落墨這個樣子也是怕黑裏面的代表了。

    如果要是說前面還是多多少少有一些聲音的話,那麼越到裏面越是寂靜。

    寂靜到了一種彷彿只有她聽聞到自己的呼吸聲。

    越是這樣想,納蘭落墨越是恐懼。她忍不住飛快的往前走,現在納蘭落墨是想要去找宮筠臻。

    或許,只有在宮筠臻的身邊,納蘭落墨才能或多或設的得到一些安慰。

    可是,本來納蘭落墨以爲宮筠臻在她面前的時候,納蘭落墨才發現自己完全不知道宮筠臻道哪裏去了。

    於是她忍不住嚥了口口水,忍不住喊道:“宮筠臻,宮筠臻。”

    在這個時候,納蘭落墨的身後傳來了一個幽涼的聲音:“你是在找我嗎?”

    這話落在納蘭落墨的耳朵裏的時候,納蘭落墨下意識的回頭,看見的便是一張十分慘敗的面容。

    瞬間,尖銳的叫聲從納蘭落墨的嘴裏喊了出去。

    其聲音之大,絕對到了讓震耳欲聾的地步。

    可是這一次,她只是叫到了一半,便停下了聲音。

    只見,她的對面,宮筠臻將火摺子收了起來,一臉不耐煩的看着納蘭落墨說道:“你到底在尖叫什麼啊?”

    這個熟悉的聲音,讓納蘭落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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