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棉籤用消毒水沾溼,開始給他清洗傷口。
顧臨川看了我一眼,陰沉的臉色總算好了些:“你的動作還挺熟練。”
我放慢動作,生怕手下的力道一加重,就會又惹到了顧臨川:“我在劇組時常受傷,娜姐也不能時刻陪在我身邊看着,所以常常會自己處理,久而久之,自然熟能生巧。”
顧臨川沉默,他的目光僅放柔了一瞬,便沉聲質問:“嚴婷婷爲什麼出現在別墅”
我的手微微一抖,拿過紗布幫他將傷口處理好。
想到自己當時腹誹顧臨川準備左擁右抱的想法,羞愧的不敢直視他,便老老實實的道歉:“對不起,這件事情是我想多了,我以爲嚴婷婷也是你讓她過來別墅的。”
大概是我的認錯態度還算誠懇,顧臨川沒過多計較,他伸手把我往他面前一拉,大掌固定住我的後腦勺,一手撥開我臉頰的長髮,露出紅腫的臉頰。
他帶着報復性的力道,故意在我臉頰上按了按。
我疼的皺眉。
“她打的”
“”
我心想,除了她還能有誰
顧臨川又不知道哪裏不對勁兒,再次捏了捏我受傷的臉,比按得的時候更疼,尤其他還刻意用指尖擠壓:“嚴婷婷打你,你都不知道躲一下”
我疼的往後縮了縮腦袋:“沒來得及反應。”
顧臨川眉峯皺起,繼續揉搓着我的臉:“就算沒來得及反應,你連打回去都不知道嗎”
被他如此對待,我心裏也來了氣,當即伸手把他捏住我臉的手掌拿開:“要不是因爲你,我今天會被嚴婷婷打了一巴掌”
我也真是的,明知道得罪不起顧臨川,卻還是難以壓制住脾氣。
或許是我目前遇到的那些混蛋,跟欺負我的顧臨川相比,根本就不值一提,要說壓制不住,那也是情有可原的。
畢竟,面對一個脾氣和品行惡劣到如此地步的人,即便是我練了兩年的好脾氣,都難免破功。
我心知我的話肯定會惹到顧臨川,又立馬小心翼翼觀察着顧臨川的臉色,誰知他僅是沉默了一瞬,並沒有跟我算賬的意思。
下一刻,就聽到他吩咐青嫂:“拿冰袋過來。”
青嫂拿了冰袋,遞給顧臨川。
顧臨川再次把我拉近,冰涼的觸感,一下子印在了我臉頰,舒緩了我臉頰的腫痛感。
我震驚於顧臨川的細心程度,卻又覺得氛圍太過安靜,便找了個十分蹩腳的話題:“對了,你怎麼會突然回來是不是你跟宋小姐出了什麼問題”
顧臨川拿着冰袋的手用力按了按,眉目間透露出不耐煩:“與你無關。”
我被噎住。
早知道主動找話題會是這個下場,我絕對不會自找麻煩。
等冰袋敷完,顧臨川也鬆開了我。
我摸了摸冰涼舒服的臉,打了打呵欠,折騰了一晚上我也睏意來襲,跟顧臨川說了晚安後,起身就往樓上走。
顧臨川卻拉住了我,把我扯到了他的腿上坐好。
他的大手從睡衣後面滑入,捏住了我胸前的柔軟,薄脣咬住我的耳垂:“大戰三百回合”
我身體僵硬,很快就被他封住了脣,在他脣舌以及手指的撩撥下徹底軟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