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腰,撞在了堅硬的書桌上
他猝不及防的動作,使得我遭受了極大的疼痛,他手掌的力道大的恐怖,我彷彿聽到手腕骨相撞的聲音。
顧臨川逼近,他眼裏幽深一團,像是蒙了層層薄霧模糊不清。
手腕的力道,再次加重。
我再也承受不住,發出貓兒一樣細軟的呼痛聲:“顧臨川我疼”
聽到聲音,顧臨川的臉色有所轉變,他握着我的手腕鬆了一圈,滿含諷刺道:“林皓宇還真是喜歡你,竟然連這種事情都告訴你了”
對上他的雙眸,我害怕不已,背上都起了一層冷汗。
我想起有次在宴會上見到顧臨川的情景,那時他整個人站在聚光燈下,華美俊倫的面龐蠱人心魄,那雙眼眸在看到林家人的時候,也是像現在這樣。
冰冷,無情
宴會結束,林皓宇纔在回去的路上告訴我,原來林氏集團董事長林憲跟顧臨川的母親林靈,其實是一對同父異母的兄妹,只是其中不知道出了什麼問題,以至於顧臨川跟林家的人老死不相往來。
所以論起來,顧臨川則是林皓宇的堂兄。
我知道自己觸碰到了顧臨川的逆鱗,但卻不想認輸。
我很清楚,我眼下已經成功激起了顧臨川的怒意,只要我再適當的添一把火上去,說不定我心裏所想的事情就能夠順利達成。
我倔強的望着顧臨川,不知死活的繼續刺激他:“顧臨川,既然你也知道林皓宇有多喜歡我,我又有多喜歡他,你作爲皓宇的堂兄,是不是應該成全我們”
“或者,我乾脆叫你一聲臨川哥如何”
聞言,他眼底的怒色愈發濃郁,捏着我手腕的力道,恨不得將其生生扭斷
我承受着手腕上劇烈的疼痛,一聲不吭的咬緊牙關。
如果短暫的痛苦,能夠解除掉那張代孕協議,我願意
顧臨川怒極反笑,配合着他好看的笑臉,形成一股詭異的陰鷙。
他忽然伸手攬住我腰身,輕鬆一提,將我放在了書桌上:“臨川哥”
我努力忽視掉心頭的恐懼,擠出一抹極爲難看的笑:“按理說,我應該跟着皓宇這麼叫你不是嗎”
他又笑了。
低沉的聲音聽來,充斥着毀滅一切的冰冷。
我緊張的看着他,真希望他說的下一句,就是讓我馬不停蹄滾出他的視線,滾出這棟我不想要待着的別墅
顧臨川擡高我的手腕,一手捏住我的下顎,在我白皙的肌.膚上捏出了紅痕。
下一刻,他張脣咬住了我的耳珠,在我耳畔低語:“既然你跟林皓宇的感情這麼好,想必他也不會介意睡我用過的女人是吧”
我的身體輕顫,眼裏的倔強逐漸渙散
顧臨川繼續低笑,悅耳的嗓音,仿若來自冰冷可怕的煉獄:“餘佳音,你真以爲你這點小小的把戲,就能夠讓我失去了理智有些話,我只說一次,不管宋玲鈺懷不懷孕,你跟我之間的協議都不可能有任何更改”
他的話,將我原本涌起的念頭盡數掐滅。
“可以打掉”
“你”我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顧臨川,你到底有沒有人性,那是你的孩子,你怎麼能夠說打掉就打掉,你,你有沒有考慮過宋玲鈺的感受”
他捏着我的下巴,將我的臉頰擡高。
溫熱的呼吸,曖昧的噴灑在我臉頰。
溫柔的話語,冷得我身體裏的每滴血液都凝上寒霜:“你這麼緊張幹嗎不用擔心,如果你懷了我的孩子,我肯定會讓他存活下來,好歹都是我花了幾千萬買回來的,沒道理浪費”
他又伸手在我臉頰拍了拍,薄脣勾起的弧度邪佞迷人:“你很喜歡叫我哥哥是吧”
我下意識縮了縮身體,總覺得顧臨川的話帶着某種危險至極的暗示,只可惜我的腰身被他按住,避無可避。
他的氣息,越來越近
我也越來越恐慌:“顧臨川”
“嗯”他語調輕揚,散漫而又邪魅。
我哪裏還有跟他談論宋玲鈺懷不懷孕,他要不要把我趕出別墅的勇氣,當即害怕的求饒:“顧臨川,你不是還有很多事情要處理嗎”
我用盡全力推了推他的胸膛:“你先放開我”
顧臨川噙着的笑意愈發曖昧,就見他隨手把書桌上的東西全部推到了角落,他按着我的身體緩緩躺在了書桌上,高大的身形向着我壓了下來。
他用身體壓住我,泄憤的在我耳珠上一咬,我甚至聞到了血腥的味道。
好疼
我咬緊脣瓣,不願發出任何聲音。
如果早知道會是現在這個下場,我一定不要上來,一定不要激怒顧臨川
只是現在,不該做的事情已經做了,不該說的也全部都說了,就算我退縮求饒,顧臨川也不會放過我。
害怕使我瑟縮着身體,躲避着他的親暱。
我不禁嘲笑自己,明明沒有那個勇氣,明明那麼慫,卻還非要自作聰明去招惹顧臨川。
顧臨川看出來我的情緒,滿意的揚了揚眉,那樣的神情,就好像是養了幾天的寵物終於知道看人臉色,乖乖聽話了一般。
他獎勵的在我脣上輕啄:“以後,別在我面前自作聰明。”
我眼裏積攢着淚光,經歷了這一次,我哪裏還敢有下次
薄脣吻着我的力道,輕柔的像是一滴滴雨露落在葉子上。
他的手指,開始撩撥着我敏感的身體:“還有,不準在我面前提起林皓宇,就算你對他還餘情未了,也給我儘早把那點心思斷了”
他說完,也不等我給出回答,兇猛而狂熱的封住我的脣
這一夜,我幾乎都沒休息。
每當我想要睡過去的時候,他就會加快速度的撞擊,或者會用牙齒咬我,用疼痛來驅散我的睏乏。
第二天醒來,我的嗓子又幹又癢。
顧臨川掀開被子,將我扯到了他的懷裏,看到我眼睛周圍厚厚的黑眼圈,他揚了揚手裏的電話:“你的經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