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這一幕,毛小方到底養了阿帆十幾年,連忙打圓場道,“好了師弟,阿帆只是太單純了,他沒有壞心思的,你,你不要在怪他了。”
“師傅?”聽到毛小方的話,阿帆臉頓時露出愧疚之色。
蘇星玄見狀也不好再多說什麼,只能嘆了口氣,“罷了罷了,既然師兄你這麼說,我又何苦做這個惡人,不過阿帆,我希望你記住,喜歡一個人沒有錯,爲自己喜歡的人去付出,也沒有錯,可是一個人在世,需要付出的,不僅僅是愛人,還有親人,朋友,如果你爲喜歡的人去付出而傷害你的親人和朋友,你的喜歡,未免太卑劣了些。”
“多的話我不說了,我們趕緊追鍾君,要不然還不知道他會怎麼這折騰那個稻草人呢,到時候要是出了什麼變數不好了。”說着蘇星玄也不理會阿帆聽了自己的話會有什麼反應,徑直朝鐘君離開的方向追了過去。
毛小方和楊雲飛聞言看了看阿帆,也連忙跟在蘇星玄的後面,追了去,阿帆見狀猶豫了一下,皺了皺眉頭,連忙跟。
等到一行人追鍾君的時候,她正如原本劇情的一樣,讓七姐妹堂的人找來了一羣人,拿着稻草人耀武揚威的說道,“吶吶吶,各位,你們看清楚了,這個,是導致曾家三代癡傻,家道落的邪術了,大家看到這三根釘子了沒有,這三根釘子可了不得了,叫做三世釘,有什麼用處呢,是說讓一個家庭,三世遭難,陰邪之極啊。”說着,鍾君的臉色也變得格外的肅然起來,唬的周圍羣衆一個個小心翼翼的看着她,好像她手的稻草人隨時可能活過來一樣。
見狀,蘇星玄不由暗暗搖頭,這個鍾君,真是欺神騙鬼慣了,到現在還在耍這些把戲。
“不過大家放心,我鍾君呢,身爲茅山正統,自然是要以守正僻邪爲己任,爲大家祛除災厄,消災解難,現在,只要我把這三根三世釘一拔,這個曾成的瘋癲,也會好了。”說着鍾君伸出手要往那三根三世釘拔去。
毛小方見狀連忙喊道,“鍾君,助手。”
聽到毛小方的話,人羣之頓時議論起來,迅速讓開了一條道路,讓毛小方一行人走了進來。
看着毛小方走過來,鍾君頓時臉色有些不自在,畢竟這稻草人是從他手裏搶過來的,不過鍾君到底不是一般人,雖然有些不自在,可是很快將這點不自在壓住,一臉囂張的看着毛小方說道:
“幹、幹什麼,我告訴你,我已經找出了曾成身詛咒的解決辦法,這場賽我贏定了,你等着給我滾出香港,而且,那十萬大洋一個子兒也不能少。”鍾君強裝強硬的說道。
“哼,你說什麼我信啊,我告訴你,沒門,想騙我,也不看看我是誰,我是一般人嗎?我是茅山正統的大法師,看我怎麼破咒。”說着鍾君伸手便去拔那三根三世釘,沒想到那三根釘子好似不是插在稻草人,而是釘在鐵板之一樣,鍾君憋得小臉通紅,青筋直冒,那根釘子也紋絲不動,好似長在面一樣。
“怎麼樣,我沒有說錯吧,快點把稻草人給我。”看到這一幕,毛小方搖了搖頭,朝鐘君伸出手。
“哼,你想都不要想,不是三根三世釘嗎?有什麼大不了的。”聽到毛小方的話,鍾君輕哼一聲,絲毫不將毛小方的話放在眼裏,看着眼前的三世釘,大吼了一聲,用力一拔,隨即便聽道“啊~”的一聲慘叫,卻是鍾君用力一拔,三世釘還是紋絲不動,結果因爲太用力的緣故,卻是被劃破了手掌。
“不好!”看到這一幕,蘇星玄頓時臉色一變,猛地邁出一步,伸手便朝那稻草人抓去,說時遲,那時快,只見蘇星玄剛剛一動,鍾君那被劃破的手掌頓時流出一點鮮血,啪的一下,正好落在那稻草人。
眼看蘇星玄要抓到稻草人了,那稻草人頓時好似活了過來一般,唰的一下,將鍾君滴在稻草人身的血瞬間吸了進去。
這一切的發生只在瞬息只見,只見那稻草人吸進鮮血之後,頓時發出一股巨大的力量,瞬間震開鍾君的手,懸浮在半空之,一股濃郁到肉眼可見的血煞之氣頓時沖天而起,朝着四面八方逸散開來。
在這個時候,蘇星玄的手正好伸了過來,只見血煞之氣頓時順着他的手掌朝着他的經八脈而來,看着這一幕,蘇星玄頓時臉色一變,想也不想,抽身後退,可是血煞之氣卻是宛如跗骨之蛆一般,順着手掌而來。
蘇星玄頓時袖袍一揮,只見一杆三尺青幡唰的一聲從袖袍之飛出,經幡震動之下,只見經幡的無數符扭曲旋轉,好似成爲一個無敵黑洞一般,一股龐大的吸力從傳來,吞噬着眼前的無邊血煞。
與此同時,蘇星玄面色肅然,朝着毛小方大聲喊道,“師兄,快點出手,將這血煞之氣擋住,否則等到這血煞之氣吸收了周圍的紅塵煞氣,遭了。”
聽着蘇星玄焦急的聲音,毛小方想也不想,朝着腰間的布包一拍,只見一方一丈見方的黃布從布包之飛出,好似天幕一般擋在血煞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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