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玉帆進來的時候,明顯感覺到大廳裏的氣氛很是壓抑,他向在座的都行了一個禮,看了看面色不善的自家爺爺一眼,開口道:“爺爺,那個,孫兒有重要的事情稟報……”
史家主虎目熠熠地盯着史玉帆,看得史玉帆無端
“你最好有重要的事情。”說着,狠狠瞪了史玉帆一眼,瞪得史玉帆猛地打了個機靈。
然後穩了穩心神,說:“爺爺,在十夜荒林的時候,那個陌君漓指使着她的獸寵,把我們一行人的儲物袋都給偷去了,甚至……”
說着,史玉帆露出有點爲難的表情,狠了狠心,說道:“她連我們的衣服都全部扒光了,而包括太子的所有人,都沒有察覺到那個獸寵的出沒……”
他是今天聽下人說,才知道自家的藏寶閣居然被人偷光了,這馬要宗門試了,是誰跟他們史家有如此的深仇大恨,居然用了這麼一招釜底抽薪。
想到那個跟凌天寶在一起的陌君漓,竟然敢一而再再而三的如此羞辱於他,再想到陌君漓在十夜荒林裏的所作所爲,史玉帆心裏有了主意。
即使這史家的藏寶庫不是那個陌君漓偷的,但是,誰在乎呢,只要推到她身夠了。自己打不過她,可以藉助史家的力量啊……越想,史玉帆覺得自己簡直太聰明瞭,只能怪這個陌君漓倒黴,要惹到自己頭。
大廳裏的人本來對陌君漓的出現有所懷疑,現在聽了史玉帆的話,立馬開始小聲嘀咕起來。
“不會吧,那個小少年居然有如此的本事?難道真是他做的?”
“誰知道呢,要不然這一切也太過於巧合了吧?”
“唉?難道你們沒有注意一件事嗎?”
“什麼事?”
“那個陌君漓是昨天到的凌家,而凌家,昨天,……”
“唉,你不說我還不覺得,這麼一說,難道凌家的晉升與這個陌君漓有關?”
“嗤,凌天寶是一個廢物,他能不能從十夜荒林裏平安出來都是個問題,……”
議論的聲音越來越大,都從史家藏寶閣被盜已經延伸到凌家晉升的問題了。史玉帆看着這個效果,眼神裏是止不住的滿意與得逞。
七長老更是不動聲色,還在一邊不停的添油加醋,大廳裏頓時亂哄哄的,像是菜市場。
史家主一看這個情況,啪的一聲,用力拍了一下桌子。
頓時,所有議論聲戛然而止。
“玉帆,你說的都是真的嗎?”史家主還是不想因爲一兩個人,把整個史家都搭進去,他畢竟是一家之主,要考慮的也別人多,肩負的東西也別人重。
他知道史玉帆因爲一而再地在那個陌君漓跟前出醜,一定是懷恨在心的,可是跟整個家族的利益起來,史玉帆跟陌君漓之間的恩怨,顯得太微不足道了。
可是,若史家的藏寶閣失竊真的跟這個陌君漓有關,那他要重新考慮了。
畢竟,藏寶閣的失竊,是對他們史家造成了沉重的不可彌補的損失,會讓史家在皇城的位置一落千丈,並且,被擠出世家之列。
這可關係到史家的命運啊。
史玉帆一聽老爺子這般說,趕緊說道:“是真的,爺爺,當是不止是我們史家五人,還有太子,雲家的三人,還有方家兄妹……那個獸寵來無影去無蹤的,我們沒有任何的感覺,已經被扒光了……”
史家主一聽,說道:“照你這般來說,這陌君漓的獸寵非常厲害,你的意思是,我們史家的藏寶閣,有可能是陌君漓這個獸寵偷的?”這簡直是無稽之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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