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珊沒有看此時的情形,扯着嗓子嚎得那叫一個驚天動地啊。品
方清風被她這麼一嗓子,拿着茶盞的手都忍不住的哆嗦了一下。
看着方珊的樣子,無奈道:“爲父已經知道了,不是一個儲物袋嗎,回頭叫方伯再給你置一個吧……”
方珊一聽這話,眼珠子轉了轉,道:“不是,父親,那是大哥在拍賣會拍的蘭芯草啊……”
方清風擺了擺手,不在意道:“此事,爲父已經跟各位長老商議過了。你不必再說,好了,下去吧……”
方珊一看這個情形,幾欲再說些什麼,只是方清風已經離開了大廳。方珊扁了扁嘴,悻悻的走出了大廳。
………………
此時的太子府,太子端坐在主位,手指不經意的撫弄着桌子的白瓷茶盞,半晌,才緩緩掀起眼皮,看了坐在下方的方唐一眼,道:“方大少,你可知,本太子喊你來作甚?”
方唐不動聲色,嘴角微微扯動,道:“方唐愚昧,還望太子殿下告知。”
太子放開了茶盞,坐正了身體,道:“不知方大少,對於凌家的事情如何看待?”
說完,眯着眼眸等着方唐的回答。
這方唐當真是滴水不漏,這般的做派,可史家那幾個蠢貨難對付多了。
方唐微微垂着眼眸,聲音沒有半點起伏,道:“太子殿下說的可是凌家晉升一事?”
太子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道:“看來,這凌家這次的動靜確實是夠大的,連你們這般的商賈之家,都能如此的關注……不簡單吶……”
方唐拱了拱手:“卻如太子所言,這凌家確實不簡單。明人不說暗話,想必太子殿下想問的,是方唐手裏的那一味蘭芯草吧……”
太子聽他這般一說,立馬來了精神。
方唐立馬又道:“不過,據在下所知,那冰鞠海草已經被太子殿下收在囊,爲何還這般……”
暗衛跪在地,太子看了他一眼,緩緩道:“昨日,本太子花園裏養的一隻家雀,因着這暗衛的疏忽,被外來的一隻雄鷹吃了。那隻家雀,是本太子的母妃,在本太子成年禮送與本太子的,平日裏,本太子慣是喜歡的緊,卻不想,昨日裏糟了這般的橫禍。”
說完,頓了頓,悠悠道:“方大少,你說,本太子該如何懲戒這疏忽了的暗衛呢?”
方唐聽了他這一番話,眼眸眯了眯,道:“太子的家事,在下不敢多言。只是,在下覺得,太子最應當追究的,應是那隻兇猛的雄鷹。”
“哦?是嗎?”太子聽他這麼一說,嘴角勾起一抹意味不明。
方唐沒在說話。
太子說的那番話,實則是在警告他,那疏忽的暗衛,喻的是他,而那家雀,說的則是那蘭芯草吧,至於那隻雄鷹,應當是凌家吧……
說到這裏,太子話鋒一轉,道:“如今,這蘭芯草,你說被人搶了?不知你這般的話,有幾分是真的?”
方唐一聽,立馬道:“太子殿下,方唐萬不敢開這般的玩笑……確實是家妹在回家的路,被人搶了儲物袋……想來,家妹早已被人盯了……”
太子擺了擺手,淡淡道:“罷了,既然你這般說了,本太子也不能爲難你。”
想了想道:“這幾天,你多多注意凌家的動靜……”
方唐拱了拱手,應答了之後,起身離開了。
離開之後,太子身邊的暗衛立馬問道:“太子殿下,這方家大少,確實是越來越放肆了……”
太子不在意的擺了擺手,道:“左右不過是一條狗罷了,何須費那些個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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