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激烈的掙扎,讓他手下動作一頓,狠狠的在她頸側啃咬,白明月喫痛的叫了一聲,墨子寒終於擡頭,一向冷漠的臉色,此刻有些潮紅,帶着情慾的氣息。

    白明月含淚看着他,脣舌傳來微微刺痛,身體上被他粗暴對待過的地方,更痛。

    “不要這不是你希望的嗎”墨子寒冷若冰霜,彷彿他臉上的情慾,並不存在。

    白明月蒼白了臉。

    她希望的她什麼時候希望的

    “爲我省錢討好我不是嗎”墨子寒冷笑,“既然你這麼討好我,我總該有點表示。”

    白明月萬料不到他會這麼想,並這麼做。

    她張了張嘴,墨子寒所說的,所做的,遠遠超出了她的打算和預料。

    她又羞又窘,半天說不出話來。

    “無話可說了嗎”墨子寒忽然鬆開她,森然的看着她,“虛僞的女人。”

    升騰的慾望,彷彿在無形中一點一點消退。

    女人都是虛僞的生物。

    無論她的初衷是什麼。

    居然敢耍他,就要想到會被怎樣對待。

    墨子寒看着她蒼白的臉,紅腫的脣,頸側的吻痕殷紅如血,格外刺眼,不由得冷笑。

    “我沒有。”白明月怔怔的看着他,輕如蚊吶的喃喃着,眼淚一顆一顆的往下掉。

    含淚抱着胸,沿着牆壁,身體虛軟的往下,一點一點的滑下,終於跌坐在地。

    她已經筋疲力盡,沒辦法支撐着自己站起來。心裏又害怕,一點力氣也沒有。

    只能縮在牆角,不敢去看墨子寒的臉色。

    無助的樣子,就像受到受驚的兔子,看起來柔弱,讓人心生憐惜。

    氣氛僵持之際,刺耳的手機鈴聲突兀的響起。

    白明月擡頭看他一眼,又迅速低頭,含淚帶恨。

    招惹墨子寒,果然自不量力,難道以後,她都只能忍氣吞聲,一點也不能反抗的過下去嗎

    白明月幾乎感到絕望,生無可戀。

    墨子寒接起電話,“喂。”

    “子寒,你和白小姐過來了嗎”

    電話裏,溫蘭在催促。

    墨子寒看着縮在牆角的白明月,她低垂着眸不知道在想什麼,不由得面色微冷,簡單應付了幾句。

    不顧溫蘭在電話裏的不滿,直接掛了電話,“起來。”

    他開口。

    白明月聞言,動了動,卻還是沒有站起來,她站不起來了,驚嚇過度之後,她兩腿軟的厲害。

    “或者,你想在這裏做”墨子寒看着她那副樣子,彷彿備受欺凌,就忍不住想要蹂躪她,覺得受到侮辱了是吧

    他還沒有真刀真槍的上你就覺得屈辱了,那他還真想就這麼把她辦了。反正她認爲自己受到侮辱了,不如坐實了。

    白明月驚愕的看着他,墨子寒已經在解自己襯衫的鈕釦,瞬間反應過來他是什麼意思。

    無恥。

    她忍不住在心裏怒罵,顧不得自己兩腿發軟,嚇得趕緊撐着站了起來,委委屈屈的看着他,一副受氣的小媳婦樣兒。

    “給你十分鐘,把自己收拾好。”

    墨子寒掃了她一眼,目光從她裸露的肩膀掠過,衣服在他粗暴的拉扯中,從肩膀位置褪下,扯下一大半。

    她明顯還沒發覺,半個酥胸都露在外面,露出大片風光,誘惑而迷人,這女人看着瘦,該有料的地方份量倒也不小。

    雪白的身體上,或紅或紫的印着點點痕跡,不用想也知道剛纔他有多用力。

    墨子寒頗不自然的別過臉,沉着臉掩飾自己生理上產生的反應。

    白明月茫然的看着他,不知所措。

    “快點。”他驟然厲喝。

    白明月這才恍然回過神,趕緊去整理自己身上凌亂的衣服,咬着脣,臉紅得不行:“墨少,我整理好了。”

    她小聲的道。

    墨子寒有些頭疼,看着她把自己身上的衣服重新穿好,不由得冷聲低喝,“五分鐘之內,換身衣服,打扮好出現在我面前。”

    “啊”白明月不明所以的看着他,完全摸不着頭腦。

    “去換,跟我出去。”墨子寒終於不耐,明白不說清楚,以這個女人的死腦筋,根本就和自己到不了一個星球。

    “見什麼人”白明月大着膽子問道。

    “三分鐘。”墨子寒冷冷的吐出三個字。

    白明月一怔,迅速往自己房間跑去。

    她是不敢再惹怒了他,回到房間拉開衣櫃,裏面有不少她培訓禮儀的時候,墨少派人送過來的洋裝禮裙。除了爲了配合禮儀培訓的時候穿過,她沒有再穿過。

    想了想,她從其中挑了一套還算簡單的洋裙,脫了衣服去換

    ,視線落到自己身上,不由得怔了怔,胸前上下的位置,散落着或青或紫的痕跡,都是墨子寒的傑作。

    她不由得暗罵,“禽獸。”

    墨子寒太禽獸了,居然對她這麼粗暴。

    眼圈又是一紅,心裏屈辱難過的不行,卻不敢耽誤。

    三分鐘不到,白明月迅速從房間出來。

    站在墨子寒跟前,扯了扯裙角,“墨少,我好了。”

    她沒化妝,也不會,簡單的把頭髮理順。

    換了身淡黃色小洋裙,還是上次墨子寒要帶她參加婚宴之前,給她訂製的十幾套禮服中的一款。

    既適合正式的場所,平時穿着也不會誇張。

    算是那麼多套禮服中最爲簡單低調的一款。

    墨少說要帶她出去見人,她還敢穿自己的衣服嗎

    墨子寒挑眉看向她,她皮膚白皙,淡黃色襯得她清新俏麗,如枝頭新生的嫩芽一般,裙子有點短,剛到她膝蓋上方的位置,露出兩條筆直修長的腿,看起來亭亭玉立。

    墨少眯起眼打量着她,雖然沒化妝,但看起來卻多了一份清純可人的氣息。

    心下滿意,這女人總算是識相,懂得看眼色了,平時她都是穿她的牛仔褲白t恤,今天他一發話,還是知道該穿什麼。

    墨子寒朝她走過去,白明月有些害怕他的靠近,忍不住便往後一直退,墨子寒一把抓住她,“不用躲。”

    他冷傲的看着她,“我想做什麼,你躲的掉嗎”

    語氣霸道而冷酷。

    白明月僵住,是啊,就算她想躲,她也無處可躲。

    抿了抿脣,她站着沒動,只是身體倒底還是僵硬的的站着,強撐着讓自己保持鎮定。

    墨子寒冷眼瞅着她僵硬呆住的臉色,擡手直接扯開她束髮的綢帶。

    一頭烏黑柔順的發垂落下來,落在臉頰。她髮質很好,烏黑柔軟,如潑墨一般,輕輕灑落在肩頭,白明月怔了怔,下意識的看着他。

    墨子寒伸手插進她的秀髮中,五指從她柔順的髮絲中輕易的梳下來,看着這樣的她,清新俏麗中帶了幾分柔婉,看起來順眼多了,即使不用化妝,她也很美,美得自然。

    “走吧。”

    收回手,他倏地握住她的手,朝着門外走去,白明月僵了僵,這樣的親密讓她很不自在,也不敢多問。

    似是想到什麼,他突然頓住腳步,回頭看着她,問:“你今天買的手機呢”

    “在房間。”白明月臉色一僵,不明白他怎麼還不放過這件事,僵硬的回答道。

    “拿過來。”他聲音沉了幾分,似有些不滿,卻是不容拒絕。

    白明月沒敢多問,轉身回到房間,拿了手機便出來,墨子寒正坐在沙發上,手裏拿着一款白色的手機,機型看起來十分輕薄精緻。

    還沒等她說什麼,墨子寒便看到了她手裏拿着的東西,眼角狠狠一抽,他活這麼大,就沒見過這麼醜的東西。

    劈手從她手裏拿過來,他動作很快,幾下就將手機拆開,拔了她的卡,直接換到那款精緻的手機裏面。

    開機,看了一眼,直接丟給她。

    白明月慌忙去接,差點就掉地上了,這款手機一看就知道價值不菲,錢多也不能這麼對待東西吧

    驚愕的看着他,這是他買給她的

    墨子寒淡淡的道:“今天帶你參加家宴。”

    頓頓,他補充了一句,“以我女朋友的身份。”

    “什麼”白明月怔住。

    墨子寒掃了一眼被拆開丟到一邊,她買的手機,冷聲道:“你最好配合。”

    白明月想起什麼,瞬間明白過來,上次在婚禮上,他給自己解圍,當着那麼多人的面,說她是他的女朋友,他家人那邊,一定會有疑問。

    白明月也沒多問,點點頭,“我會的。”

    想來也是,若是她真拿着那款手機和他一起去見家人,還不讓人笑掉大牙,丟的還是他的臉。

    一路沉默着跟他回家,這一次,倒是和上次參加婚宴一樣,車廂裏專門爲她設了軟座沙發。

    她終於不用蹲着,心情說不上好,也說不上壞。

    一言不發的坐着,墨子寒本來就話不多,更不會主動和她說什麼,除了命令或吩咐她什麼。

    感覺兩人氣氛有些古怪,蘇哲開着車,因爲今天才被墨少整得很慘,還在心疼他半個月的獎金,哪兒還有什麼心情開玩笑。

    車子開到墨家所在的海景別墅,歐氏的建築風格,氣派、奢華。

    別墅前有個很大的花園,遍植玫瑰,在安靜的夜色中,散發陣陣香氣。

    有鋼琴聲從裏面傳出來,優雅而美妙。

    白明月輕眨眼睫,有錢人的世界,總是讓她們這樣的人,難以想象。

    她也沒什麼心情欣賞,因爲他們才下車,溫蘭便已經等在別墅門口,笑着將他們迎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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