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啓軒卻不理她,蜷縮着身體,渾身被汗水溼透,咬着牙苦苦強忍。
“啓軒,你怎麼在這裏,你怎麼了”白明月看他不對勁,顧不得害怕,緊張的連聲問他。
阮啓軒感覺渾身燥熱如火,渾身的慾望都在向他叫囂,拼命的想要釋放,他痛苦萬分,聽到白明月的聲音,猛地睜開眼睛,兩眼通紅,咬牙擠出一個字:“走。”
“啓軒,你怎麼了你到底怎麼了”白明月被阮啓軒有些瘋狂的樣子嚇住,又急又怕,抓住他的胳膊,搖晃了兩下,想要讓他清醒過來。
正想問個明白,卻覺得身體突然燥熱,白明月悶哼一聲,忍不住丟開阮啓軒的手,手用力撐在地上,想要起身,卻恐懼的發現,自己突然渾身發軟,使不出一點力氣。
“明月”
阮啓軒兩眼通紅的看她,失聲喃喃着。嘴脣被咬破,鮮血淋漓。身體卻更加燥熱能忍,熱血直往下身衝去,喜歡的女人又近在咫尺,他再也壓抑不住內心的渴望。
“啓軒啊”
白明月驚叫一聲,阮啓軒翻身壓住了她的身體,早已意亂神情,控制不住自己。
“啓軒,不要”白明月竭力想要推開他,忍不住哭了出來,他眼裏如火的慾望,立刻讓她明白了什麼,眼淚瞬間滾滾而出。
阮啓軒剛要吻下去的脣,在看到她眼淚的同時,生生停住。
額上的汗水,涔涔而下,兩眼就像充血一般,他狠命咬破下脣,想要讓自己清醒過來,壓抑住強烈的慾望,痛苦難忍。
“啓軒”白明月滿臉通紅,咬牙強忍着身體一陣一陣的燥熱,終於明白過來,他們都被下了藥。
他撐住身體,閉上眼不再看她,咬着牙苦苦忍耐,額上青筋直跳,被咬破的脣,流出的血一滴一滴,落到白明月臉上,看在她眼裏,他很痛苦。
白明月淚流滿面,哽咽。
“別哭,明月明月我喜歡你”阮啓軒再也抵不住藥力,睜眼熱切的看着她,重重吻上她的脣,伸手便去扯她的衣服,連聲呼喚着她的名字。
“明月明月”阮啓軒呼吸更加粗重,動作更加急切。
白明月控制不住的偏過頭,避開他的親吻。可看到他如此痛苦,她心下一痛,不忍拒絕,沒再阻止他的動作。
“墨子寒”她閉上眼睛,淚水洶涌而出,此刻想到的,卻是那個對她強勢又霸道的男人。
他是她第一個男人,可
阮啓軒急促的喘息着,已經失去了理智,用力拉扯着她的衣服,動作粗暴而又急切,白明月死死揪住身下的地毯,強烈的羞辱感淹沒了她,讓她感覺生不如死。
“墨子寒救我墨子寒”她終於忍不住,哭出了聲。
砰
一聲重響,房間的門被踹開。
“白明月”房間裏的景象,讓上官景辰驚呼出聲,臉色蒼白。
墨子寒同樣白了臉,瞳孔驟然暴睜。
“渾蛋,放開她”上官景辰又驚又怒,怒吼一聲,就要衝進去。
墨子寒已經拔身而起,一個箭步衝了過去,一腳踹開壓在白明月身上的阮啓軒,臉色狠厲如魔,眼裏掠過強烈的痛惜。
“明月,明月。”墨子寒撈起白明月,緊緊將她抱在懷裏,她身上的衣服已經被扯破,白明月咬破了脣,緊閉着眼。
她渾身顫抖,渾身熱得嚇人,彷彿已經失去了理智,完全沒發現他的到來,一直流淚,卻一個勁的叫着他的名字:“墨子寒墨子寒。”
墨子寒心下一痛,將她抱得更緊,提醒她:“明月,是我,是我,我來了,你睜開眼睛看看,是我”
所有以爲她揹着他私會阮啓軒的憤怒和不滿,都消失的無影無蹤,只剩心痛。都到這個時候了,她嘴裏念着的人依然是他,他還有什麼不能確定的。
可無論他怎麼叫,白明月就是不肯睜開眼睛,彷彿什麼都聽不到,也不願去面對。
“渾蛋,你對她做了什麼。”上官景辰衝進房間一把扯住阮啓軒,一記重拳下去。
阮啓軒悶哼一聲,嘴角都被打破,總算清醒了幾分,看到白明月,眼底掠過一絲痛悔,咬緊牙關狠命吐出一句話:“我沒碰她。”
“他被人下了藥。”墨子寒見白明月身上的衣服只是破了幾處,知道他趕到及時,她沒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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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着懷裏的白明月,神情複雜,她一定不希望阮啓軒有事,雖然他很介意,但更不想讓她難過。
“他”上官景辰震驚的鬆手,啪地一聲,阮啓軒沒有一絲力氣,重重摔倒在地,蜷縮在地,滿臉痛苦,這才發現他的不對勁。
墨子寒卻沒再多說,把白明月被扯開的衣服拉好,脫下外套蓋住她,抱着她徑直離開。
“子寒,她你”上官景辰一顆心都在白明月身上,情急之下,竟沒發現墨子寒的異常。
本想問白明月怎麼樣,卻震驚的看到墨子寒抱着白明月站了起來,瞪大了眼睛。
墨子寒的腿好了
墨子寒微微一怔,一時情急,他竟然忘記掩蓋雙腿的祕密。
他神色複雜的回眸看了一眼上官景辰,卻什麼也沒有說。
懷裏的白明月臉色越來越痛苦,渾身熱如火炭。
“墨子寒我好難受墨子寒”她失聲喃喃着,倏地緊緊揪住他的衣服,睜開眼睛,看到他的臉,有些茫然,又不敢相信:“是你嗎”
“是我。”墨子寒沒再耽誤,抱着她大步走出房間。
白明月悶哼一聲,又是哭又是難受,咬着脣狠命強撐着。
墨子寒再也看不下去,抱着她一腳踹開另外一扇房間的門,對匆匆跟上來的蘇哲丟下一句:“別讓任何人進來。”
便抱着白明月大步衝了進去。
饒是蘇哲這樣風流慣了男人,此刻也不由得老臉一紅,十分尷尬的替他們帶上了門,吩咐跟來的幾個手下守在門口,不允許任何人進去。
墨少今天踢壞了一號公館酒店房間好幾扇門,都得由他善後,還有接下來的事情
蘇哲眯起眼,白明月和阮啓軒都被人算計,這事當然要查清楚。
正在這時,一個藍色休閒裝的男人,捂着頭朝這邊衝了過來,見到蘇哲,一把揪住他,劈頭便問:“有沒有看到阮啓軒”
“你是”蘇哲眸光眯起,瞬間冷了臉。
“我是他的經紀人,我剛纔被人打暈了,懷疑有人要綁架他,已經報警了,你有沒有看到他”男人急的臉色都白了。
蘇哲眸光微閃,沒有廢話,一指斜對面房間,“他在那裏。”
男人臉色一變,立刻衝了過去。
很快,上官景辰臉色難看的走了出來,見他們守在房間門口,似乎意識到什麼,神色複雜的問蘇哲:“他們在裏面”
蘇哲咳了一聲,面紅耳赤,微微點頭。
上官景辰眼裏掠過一抹痛色,卻什麼也沒有說,緩緩離開。
很快,阮啓軒的經紀人架着阮啓軒匆匆走了出來
房間浴室裏,墨子寒顧不得許多,直接打開花灑,冷水打溼了身體,白明月渾身一個激靈。
“明月,你醒醒,看看我,看看我是誰”墨子寒抱緊了她,將花灑丟到一邊,連聲問她。
作爲男人,他當然知道解決她身上的藥效,最有用的方法是什麼。可不知道爲什麼,他不想在她不清醒的時候碰她。
一想到她會以爲現在和她在一起的男人是阮啓軒,讓他更加難以忍受。他要她清楚的知道,至始至終,她只有他墨子寒一個男人。
“墨子寒”白明月瑟縮着,火熱的身體被冷水刺激之下,有了片刻的清醒,她怔怔的看着墨子寒,艱難的叫出他的名字。
“是我,明月,我是墨子寒,我來了。”墨子寒抱緊她渾身溼透的身體,低沉了嗓音,微微嘆息,吻了吻她的脣。
熟悉的氣息瞬間將她籠罩,兩個人彼此之間獨有的溫存,讓白明月呆了片刻,喜極而泣,伸手緊緊摟住他的脖頸,主動抱住了他。
“墨子寒,真的是你,真的是你來了我沒有做夢吧”她驚魂未定,渾身發顫。又是高興,又不敢相信。
她的反應瞬間取悅了墨子寒,墨子寒微微鬆開她,深邃的眸光微沉,低頭含上了她的脣,細細啃咬,一如從前,他們每一次親熱的時候。
“唔”白明月嚶嚀一聲,更加緊密的貼住了他,緊緊的抱着他不肯撒手,就像溺死的人抓住的救命稻草一般。
墨子寒鬆開她,深深看入她眼底,問:“我是誰”
“墨子寒。”白明月一瞬不瞬的看着他,咬牙,終於肯定是他,清楚的叫出他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