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天價寵溺:墨少請輕點 >第179章再沒機會
    她不禁蹙眉,問蔡舒雅,“伯母,發生什麼事了嗎”

    蔡舒雅難以啓齒,搖了搖頭。

    “媽,是我對不起你,都怪我”白明月哽咽。她自己無論受了多少委屈,都沒有這麼難受,唯獨看到媽媽被人欺負,她實在無法忍受。

    “明月,你要是真爲媽媽好的話,就不要和子寒鬧茅盾。”蔡舒雅眼裏含着淚光,白明月的自責,只會讓她更加羞愧。她又不能說出真相,只好用這種方式,讓她幸福。

    “媽,我不可能再嫁他了”白明月咬牙,突然伸手去摘無名指上的戒指。

    楊若兮大驚,急忙攔住她。

    蔡舒雅更是着急不已,情急之下,她不禁大聲訓斥,“你敢明月,已經訂下的婚事,怎麼能說反悔就反悔。你要真這麼做的話,就是想逼死我。”

    這話說的十分重,連楊若兮都驚呆了,看着她久久說不出話來。

    白明月更是覺得誅心,蔡舒雅連逼死她這種話都說得出口,她還能說什麼。

    “你聽到沒有你要是想逼死我的話,不妨就試試。”蔡舒雅狠了狠心,幾乎是逼迫她。

    她欠明月的已經太多太多了,更不能讓她因爲自己的原因,失去屬於她的幸福。

    白明月呆呆的,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楊若兮替她重將戒指戴好,不禁嘆氣,“明月,不管發生了什麼事情,還是想清楚之後再做決定吧。”

    蔡舒雅感激的看着楊若兮,慶幸白明月能有這樣的朋友陪着她。

    她不忍心再看到白明月這副樣子,“小楊,你陪着明月,勸勸她。我、我出去給你們拿點喫的過來。”

    “好的,伯母。”楊若兮點點頭。

    白明月見蔡舒雅出去,再也撐不住,軟軟的靠着楊若兮,幾乎失去了所有的力氣。

    楊若兮知道,她需要靜一靜。什麼也沒有問,什麼也沒有說,抱着她,陪着她一起沉默。

    等她願意說話了,她自然會說。既然是閨蜜,不會連這點理解都沒有。

    蔡舒雅走出房間,她擦了擦眼淚,讓自己平靜下來。正要去前面拿點喫的,然而突然想到上官映雪,她一直盼着再見一面的親生骨肉,她心裏不由得熱切起來。

    “子寒哥,想起當初,別人談起我們聯姻的事情,誰不覺得我們很般配”上官映雪有些激動的望着墨子寒,“你對白明月的媽媽並不客氣,說明你根本不愛她對不對”

    墨子寒皺眉,他因爲白明月而心情不好,正找個地方想要靜一靜,沒想到上官映雪會跟着過來。

    “與你無關。”墨子寒面色冷淡,不欲和她多談,正要走開,上官映雪怎麼肯放過這個機會,一把拉住了他。

    “子寒哥,別對我這麼殘忍。”上官映雪含淚看他,心酸不已,“想想我們當初感情有多好,讓我重新回到你身邊,我一定比白明月更適合你”

    “住口。”墨子寒聽不下去,毫不客氣的揮開她的手,直接背過身走開:“別再胡說八道。”

    “子寒哥”上官映雪哪裏肯放棄,想到墨瀟然殘了腿,還把她關在房間肆意打罵,各種虐待。而墨子寒卻和白明月訂婚,她就難以忍受,幾乎崩潰。

    她從墨子寒身後,緊緊抱住他的腰不放。

    “子寒哥,你知道的,我早就想和墨瀟然離婚。他還虐待我,只要我拿出證據,證明他虐待我,法院一定會很快判我和他離婚的”

    上官映雪抱得很緊,幾乎就像瀕臨溺水的人抓到一根救命稻草,死死的抓着他不放。墨子寒費了好大勁,才用力掰開她的手,毫不客氣的將她推開。

    “夠了”墨子寒終於動怒,“上官映雪,別考驗我耐性。”

    他眼裏嫌惡與厭棄不言而喻。

    上官映雪呆住,眼淚無可抑制的落下來,拼命的搖頭,猶不放棄,“子寒哥,我可以改嫁”

    “呵。”墨子寒冷笑一聲,“那是你的自由,但我娶的妻子,絕不可能是你。”

    他沒再給她留半分情面,冷冷拒絕之後,決然離去。

    上官映雪淚水洶涌而出,身體瑟瑟發抖,始終不願相信,墨子寒竟能對自己如此絕情。或許,她是更不願意相信,自己再沒有機會重新獲得幸福。

    “子寒哥,別走,你聽我說”上官映雪還想去追。

    一聲冷笑從身後傳來,上官映雪如遭電擊,僵硬轉身。

    墨瀟然坐着輪椅,就在她身後不遠處。見她看過來,譏誚一笑,看她就像看垃圾,毫不稀罕。

    他早就看出來,墨子寒已經不在乎這個女人了。偏偏這個這個女人還不死心,依然自作多情。

     

    ;戲看完了,完全不出他的意料,只不過墨子寒比他想象中的更絕情。

    墨瀟然轉動輪椅,徑自離開。

    上官映雪渾身發冷,羞憤至極。難怪墨瀟然見她有意避開而無動於衷。他是故意的,他早就料到她會來找墨子寒,故意想要看她的笑話。

    就在上官映雪萬分悲憤之時,蔡舒雅終於找到了她。見她流淚,不禁心疼萬分。

    “孩子,你、你沒事吧”蔡舒雅急忙伸手,想去扶她。

    上官映雪見是她,難掩心中的嫌惡,毫不客氣的打開她的手。

    “你不要碰我。”上官映雪後退一步,抹了一把眼淚,冷漠的說道。

    蔡舒雅想起她和宣柔心母女情深的情形,又看她這樣對自己,又是羨慕又是難過,訕訕的收回手,無比憐愛的看着她。

    “你怎麼了爲什麼要哭啊。”蔡舒雅十分心疼,柔聲問她。

    上官映雪冷笑一聲,毫不領情,“關你什麼事。”

    蔡舒雅僵住,呆呆的望着她,一臉受傷。

    上官映雪見她這樣,不禁皺眉。白明月的媽媽和她根本不熟,怎麼會對她這麼關心

    然而,她轉念一想,不由得盯着蔡舒雅,恨恨的說道:“你要真好心,就別讓白明月搶走我愛的男人。你知道嗎我本來就打算離婚嫁給墨子寒,她卻搶走了他。本來嫁給墨子寒的應該是我纔對。”

    蔡舒雅驚住,“可、可你已經結婚了”

    “你沒聽到嗎我要離婚,我要離婚。”

    上官映雪歇斯底里的叫道,一想到這個,她就揪心不已,眼淚急急而下,“我一定要離婚,你知不知道我過的什麼日子,那個男人虐待我,我一定要離婚”

    蔡舒雅聽到虐待二字,想到白國強對她的虐待,不由得變了臉色,如遭雷擊。

    自己經歷過被虐待的不幸婚姻,如今連女兒也過上了這種生活,這讓她如何能接受。

    “怎麼會,你明明過得很好,上官家不是”蔡舒雅難以相信,急忙問她。

    “很好。”上官映雪怒急反笑,“我只有嫁給墨子寒纔會過得很好,而你女兒卻搶走了他。”

    她說完,一時激憤之下,用力推開蔡舒雅。蔡舒雅被她推得摔倒在地,好不容易爬起來的時候,上官映雪已經頭也不回的跑了。

    蔡舒雅正要去追,溫蘭走了過來,她正送完了幾位熟識的親眷。此刻纔有時間分身過來。

    “咦,親家母,你這是要去哪裏”溫蘭詫異的問她。

    “我、我出來走走。”蔡舒雅腳步生生頓住。

    溫蘭不由分說的拉住她,萬分歉意的說道:“親家母,我不知道你們剛纔發生了什麼事情,不過聽說你受了不少委屈,我代子寒向你道歉。”

    “沒有的事。”蔡舒雅羞愧不已,“您說哪裏話。”

    溫蘭見她不似生氣的樣子,終於鬆了一口氣,“明月呢她還好吧,我這裏還有點事,晚點再去看她。”

    “她沒事,您不用擔心她。”

    溫蘭不禁笑了,“親家母,你不用這麼見外,太客氣了。”

    客套了幾句,溫蘭見蔡舒雅魂不守舍,明顯心不在焉,情緒不對。體諒她或許很少出席這種場合,可能有點辛苦,也沒拉着她多說話,找了個藉口就走開了。

    蔡舒雅不放心上官映雪,連忙繼續去找她。然而墨瀟然已經命人,強行帶着上官映雪離開了。

    蔡舒雅失魂落魄的回到酒店房間,白明月已經平靜了很多。

    楊若兮見她回來,兩手空空,神情也不大對勁,不由得奇怪,“伯母,您這是怎麼了”

    “媽”白明月也擔憂的望着她。

    “我沒事。”蔡舒雅勉強笑着道。

    楊若兮起身,倒了杯水遞給她。蔡舒雅連連向她道謝,白明月感動的看着她,感激她對媽媽的關照。

    楊若兮微微一笑,並不在意。

    蔡舒雅又想起上官映雪的話,震驚之餘,出於母親的本能,那種血濃於水的親情,瞬間讓她心裏的情感天平偏向了上官映雪。

    她看着白明月,忍不住小心翼翼的問她:“明月,你、是不是真的不想嫁給子寒”

    白明月有些疑惑,不解的看着她。

    蔡舒雅猶豫了一下,不敢看她的眼睛,低着頭,違心的說道:“媽仔細想了想,也許你跟他並、並不合適”

    “伯母,您在說什麼”楊若兮驚詫萬分,音量提高了幾度。

    不能怪她這麼失態,實在是蔡舒雅前後態度,實在相差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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