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追尋無邊道途的過程當,要勇於面對困難,迎難直,若是被其他人三言兩語動搖了內心的信念,何談站道途之巔。
添了添嘴脣,李皓對着那位冷漠的年男子說道:“姓名,李皓;修爲,化氣境圓滿。”
“應該只需要這些信息吧。”李皓說完後還不忘補充一句。
“嗯。”年男子淡淡地說道:“我們地下角鬥場對於角鬥的選手只需要修爲的信息足夠了,我們好按照每個角鬥者的修爲來分配對手。”
李皓點了點頭,示意他已經明白了大概。
年男子旋即不再多說,起身走到小屋的一個角落,角落裏一個紅木製成的櫃檯,櫃檯四四方方,緊貼着牆壁。
他從懷裏取出一把鑰匙,打開了木櫃的鎖,從拿出一塊紫色的木製銘牌,銘牌光光滑滑,什麼也沒有,銘牌的頂端有一個小洞,洞口穿着一條軟綿綿的紅線。
年男子拿出特製的筆,熟練無地在木製銘牌隨意地寫寫畫畫,“李皓”兩個龍飛鳳舞的大字便立即呈現了出來,字隱隱有毫光閃現。
隨後,年男子便繞過李皓走出了小屋,穿過擁擠的人羣,來到了一塊巨大的青石板面前,青石板掛着不少紫色的木製銘牌,接着他便把手刻有“李皓”兩個字的銘牌懸掛在了青石板的正間。
“嘿,看,又有一個角鬥者,而且還是新來的,等一下有好戲看了。”一個大腹便便的富態男子眼尖看到了這一幕,立刻臉浮現了蒼白的病態怪笑。
“李皓,原來這新來的叫李皓啊。”
“化氣境圓滿,實力不錯啊,在這地下角鬥場也算得是排在前列的實力了。”
……
周圍觀看的人見有新人來了,便激動地大喊大叫,期待地等待這位新人的場,給他們帶來一場視覺的盛宴。
“等一下,叫到你的名字便可以去戰鬥了。”秦紅蓮顯然是較爲熟悉這個地下角鬥場的角鬥流程,轉過頭對李皓輕聲解釋道。
“嗯。”李皓點點頭,忽而嘴角掀起一抹弧度,雙眼閃過一絲狡黠,戲謔地對秦紅蓮說道:“嘿,不生氣了嗎。”
“生氣有什麼用,再說我爲什麼要生氣,你想找死誰能管得了你。”聞言,秦紅蓮柳眉一豎,銀牙微咬,嗔道。
李皓毫不把秦紅蓮的話放在心,雙手環抱胸前,咧嘴一笑,也不說話,只是把眼光投向了那碩大的角鬥擂臺。
角鬥擂臺在這個地下大廳的正心的地方,高出地面半米多,呈現一個標準的正方形模樣。
這個正方形全部是由碩大的千斤石組成,十分堅硬,抗打擊。正方形的四面各有幾道小小的階梯,可以供角鬥人員角鬥擂臺。
此時,角鬥擂臺處於途歇息時刻,沒有戰鬥。
“接下來,由林蠻和王鼎對決,相信這絕對是一場激動人心的戰鬥,大家拭目以待!”一個妖嬈嫵媚的女子不知從何處扭着水蛇腰,以曼妙的步伐緩緩走到了擂臺旁邊,朱脣輕啓,酥軟人心的話語迴盪在大廳裏。
“採荷姑娘,今天怎麼由你來主持啊,這下我們可是大飽眼福了!”
“是啊,採荷姑娘,今天可得多待一會兒,不要着急走啊。”
周圍圍觀的男子一個個都紅着眼睛,看採荷的目光也像野獸一樣,都恨不得一口把對方給吃了。
不過,毫無疑問,他們都不敢,他們都知道採荷姑娘可是被這個地下角鬥場的主人罩着的,誰要是不怕死,可以試試。
採荷秀眉微蹙,臉卻是掛着職業般的笑容,蓮步輕移,很快到了一個專門主持人所坐的位置,看向了擂臺,似乎在等待着接下來的角鬥。
“哈哈,王鼎,碰到我算你倒黴,現在認輸滾下去還來得及。”伴隨着一道狂野的聲音,一道虎背熊腰、體格壯悍的男子不知從何處飛出,“蓬”的一聲重重地落在擂臺,隱隱都讓擂臺抖了三抖。
“林蠻,是不是還沒睡醒,大白天裏說什麼胡話,你以爲你王爺爺我會怕你!”一道不甘示弱的聲音隨之響徹在大廳,不知何時,一道矮小精悍的身影閃現在擂臺之。
“哼,王鼎,你竟然敢這樣對我說話,等死吧!”林蠻面色一滯,低沉的聲音從喉嚨裏傳出。
“別再廢話了,敢不敢賭一把,若是不敢,手底下見真章。”王鼎絲毫不畏懼對方,面容淡漠,冷冷地哼道。
“好,我這有百兩紋銀,你拿什麼東西出來賭?”林蠻從懷裏拿出一個小小的包裹,亮出了其的銀兩給對方看,然後隨手一扔,包裹便在半空劃過一道弧線,穩穩地落在擂臺的邊緣,眼神斜睨着對方。
王鼎沒有說話,一棵表面佈滿青紋的植物便出現在手裏,而後傲然地說道:“這是我不久前意外得到的青紋草,價值你那百兩紋銀更高,你應該清楚吧。”
林蠻冷哼一聲,面色有些尷尬,顯然他沒有價值更高的拿來對賭的東西了。
“青紋草,這可是好東西啊,已經是凡級品的藥草了,這王鼎是不是傻啊,竟然拿這樣的東西與百兩紋銀對賭。”
“是啊,這兩樣東西價值根本不對等。”
“估計是王鼎對自身實力很有信心,纔會這樣做的。”
臺下的人議論紛紛,目光看向那株青紋草,貪婪之色毫不掩飾。
聽着臺下人的議論,王鼎滿臉得意,腰桿挺得筆直,目光不屑地望着對方,明顯是在嘲笑林蠻無法拿出值錢的東西。
“嘿嘿,我是沒有更好的東西了,可是等一下,不有了。”林蠻面色陰沉地冷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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