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一嫁太監誤終生 >第三百一十九章 表白被拒
    祝蝶衣打破沉默,小聲的問道。

    “娘娘多心了,這件事我早忘了。”殷景睿沒有回頭,淡淡道,並不想和她繼續這個話題。

    “常總管,其實我沒有別的意思,我只是捨不得依依。”

    “我明白。”

    “常總管——”

    聽出他的冷淡,祝蝶衣還想要再說什麼,可是腳下卻突然一滑,她一聲驚呼。

    殷景睿聽到身後的動靜,人已經快速的轉身,手一伸,輕輕撈住了她的腰。

    祝蝶衣卻像是嚇壞了一樣,人突然往前一撲,瞬間撲進了他的懷裏,而她的手,更是姿態曖昧的摟着他的脖子。

    一團柔軟而溫柔的東西撞在自己的胸膛,殷景睿眉頭一皺,下意識的把她推開了。

    祝蝶衣後退了幾步,這才險險站住。

    “爲什麼?”

    祝蝶衣的眼睛裏蓄滿了淚水,悲傷而又憤怒的看着他。

    她這樣的反應,更加肯定他之前的猜測,真的不是自己的錯覺,祝蝶衣的確是對自己有了別的心思!

    殷景睿厭惡的看着她,這個女人是腦子有病嗎?

    她究竟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啊?按說他只是一個太監,而且馬要走了,她做這些有什麼意義存在?

    “蝶妃娘娘!請自重。”

    祝蝶衣卻像是被他的冷漠刺激到了,再也沒有了往日的溫柔怯懦,她哭着不顧一切的往他的胸膛撲來,“憑什麼,常總管,您爲什麼是不能看看我,我——”

    “蝶妃娘娘,你別忘了自己的身份。”

    沒想到這個女人竟然還敢這樣不知廉恥的撲來,殷景睿又氣又憤,側身躲過,沉聲呵斥道。

    祝蝶衣撲了一個空,她更加悲傷了,夜色裏,她仰頭,眸子裏全是悲傷和急切。

    “我不在乎啊,我根本不在乎這個蝶妃的身份,常總管,爲了您,我可以什麼都不要,只要您——”

    “可我在乎,你不顧及自己蝶妃的身份,可是我卻知道,我是依依的夫君。”他冷冷的打斷她。

    本以爲被他這樣諷刺後,祝蝶衣會有所收斂,可顯然他低估了她的無恥程度。

    祝蝶衣只是用更加激動急切的語氣道,“常總管,您別誤會,我不會和依依爭什麼的,我只是想要你能對我好一點,哪怕只要一點點足夠了。”

    她拉着殷景睿的衣袖,哀婉而期盼的看着他,表白自己的心跡,“其實蝶衣很久以前,喜歡您了,常總管,蝶衣是真心的啊!”

    “夠了,祝蝶衣!”無視她眼的柔情愛慕,殷景睿毫不憐惜的揮開她的手。

    而祝蝶衣許是因爲太過震驚,竟然一下子沒有站立住,跌坐在了地,悲慼絕望的仰頭看着他,“常總管,你是不相信蝶衣的話嗎?”

    用盡了力氣,才忍住了心的想要一掌劈死她的衝動。

    殷景睿語氣森冷,一字一句道,“看在依依的面子,這次我當沒有這回事,若是再有下次,你應該知道我的脾氣。”

    丟下這句,他再也不看她,轉身欲走。

    身後,傳來祝蝶衣低低的抽噎聲。

    “常總管,您真的要這麼狠心嗎?我沒有要求什麼,我只是想求你將你的感情分給我一點點,連這樣卑微的請求,您也不答應嗎?”

    “哼。”

    殷景睿沒有說話,不過他的這聲冷哼已經足以說明他的態度。

    “爲什麼?爲什麼?你爲什麼要這麼狠心?我到底哪裏不夠好?”祝蝶衣突然哭了起來,淚如雨下的盯着他的背影,執拗的想要一個回答。

    “因爲你不配!”殷景睿毫不猶豫的回道。

    一句話,讓祝蝶衣失了所有的力氣,她重新跌坐了回去,淚眼滂沱。

    而殷景睿卻毫不憐惜,像是多看她一眼都覺得噁心,他頭也不回的離開。

    看着他絕情的背影逐漸遠去,最終融入夜色裏,祝蝶衣的眼淚如斷了線的珠子,大顆大顆的淌下。

    空無一人的園子裏,飄蕩着她悲傷絕望的哭泣聲,聞者傷心。

    也不知道過來多久,一道微弱的燈光從一個僻靜的角落裏閃了出來。

    “娘娘,咱們回去吧。”

    琉璃輕聲道,前扶着祝蝶衣想要將她從地拉起來。

    “啪!”

    一聲清脆的巴掌聲響徹園內,隨着琉璃的呼痛聲,她手的燈籠跌落,滾到了地,冷風一吹。

    燭火跳動了一下,熄滅了。

    殷景睿憋了一肚子氣,憤憤的回去了。

    本來他是想將這件事告訴給蘇依依,讓她提防着一點祝蝶衣的。

    不過一進屋,他看到蘇依依臉色蒼白的半仰躺着,一隻手捂着自己的胸口,十分難受的模樣。

    “怎麼了,又吐了嗎?”

    殷景睿那還記得其他,立刻走去,給她倒了一杯茶。

    “我沒事。”蘇依依皺着眉,着他的手,勉強喝了一口茶,這才露出一個笑容安慰他。

    “等明日我設法讓安然進宮一趟,你這麼老吐着也不是個事。”

    看着她那巴掌大的小臉,因爲長時間的孕吐,整個都瘦了一圈,殷景睿心痛不已的道。

    “我沒事,你別沒事麻煩安然。”蘇依依趕緊阻止,爲了讓他放心,她又道,“懷孕孕吐都是正常的,再說前幾日蝶衣送給了我一些梅子,難受的時候我含着一顆,沒有多難受的。”

    “那個祝蝶衣……”一聽到祝蝶衣,他立刻厭惡的開口。

    今日祝蝶衣那個模樣,很顯然是在跟蘇依依搶男人,可是這種話,他又不知道該怎麼說出口。

    所以,他有些欲言又止。

    “怎麼?蝶衣怎麼了?”聞言,蘇依依立刻緊張了起來。

    看着她這樣子,到了嘴邊的話,殷景睿不由又咽了回去。

    蘇依依一直視祝蝶衣爲至交姐妹,心裏對她十分信任,這件事若是突然告訴她,只怕她一時很難以接受。

    快速在心裏權衡了一下,殷景睿搖頭,一臉若無其事。

    “沒事,我是突然想起她即將要拿走我辛苦訓練出的那批人,心裏有些不爽。”

    “夫君,蝶衣其實很可憐,我們馬要離開了,你對她好點嘛,再說那些人以後你也用不到了啊。”

    原來他是捨不得這個啊,蘇依依立刻略帶哀求的拉着他的衣袖撒嬌。

    “好,夫人發話了,爲夫怎敢不從?”殷景睿寵溺的笑道。

    “貧嘴。”蘇依依嬌嗔。

    兩人笑鬧了一陣,這才關燈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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