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過了多久,都完成了。
剩下最後一部就是糊燈籠了。
戰天珩看着鳳九歌,“我來吧。”
鳳九歌看了書案上的畫一眼,連忙搖頭,“不用,不用,我自己來,你告訴我方法就好。”
戰天珩看她一副防賊的樣子,視線落到了書案上的畫上,當即問道:“你畫的什麼”
“不能告訴你”鳳九歌哼了一聲。
戰天珩神色一沉,“爲何”
“反正不能就是不能”鳳九歌強調。
她越是不想給,戰天珩就越是好奇,直接走過來要奪。
鳳九歌怕事情敗露,身體往前一撲,護住整幅畫,她瞪着他直接說道:“我的裸體,你也要看啊。”
這話一出,戰天珩身體一僵,愣在了原地,一張俊臉上罕見的浮現幾分尷尬之色。
阿九的裸體那自然不是他該看的了。
他別過臉看着別處,若是仔細看會發現他耳朵有些泛紅,他佯裝咳嗽了下,說道:“過來,本王教你糊燈籠。”說着,他直接回到了桌旁。
鳳九歌看着他的背影,心頭鬆了一口氣,她看了一眼畫上衣衫半解的人,嘴角勾了勾。
她起身,走到了桌旁拿着戰天珩做好的骨架看了下,讚歎說道:“做的挺紮實的啊。”
戰天珩沒有說話,拿了一張空白紙的,來給鳳九歌做示範。
雖然這張紙是空白的,可是戰天珩卻自覺的將鳳九歌的裸體給帶入了進去,想着她那妖嬈玲瓏的身段,又想到夢中她在自己身上喘息的樣子,他就覺得渾身的熱氣都朝着某一處聚攏。
“聽你這麼講,好像沒有很難呢。”鳳九歌笑着說道。
“嗯”戰天珩應了一聲,看了一眼鳳九歌天真無邪的臉,一時間心裏五味雜陳,起身直接朝着外面走去。
鳳九歌思索了一會兒,正準備說話,卻發現旁邊的人不見了,她偏過頭看着外面,問道:“他人呢”
“已經走了。”一旁碧波回答說道。
鳳九歌搖了搖頭,“什麼事兒這麼火急火燎的,連招呼不打就走了。”
碧波,“”
殿下是忘了她剛剛說的什麼話嗎裸體這種話太讓人浮想聯翩了好吧,一個正常人都會尷尬的。
戰天珩那樣子像是要急於逃離這裏似的。
“算了,他走了也好,正好我也可以開始糊燈籠了。”鳳九歌說着,興沖沖的跑到書案前拿過畫紙過來。
碧波看了一眼她的畫,終於明白,爲什麼她不給人家看了。
估計他要是看了,這幅畫也就不存在了。
她心頭嘆息,殿下能不能不要這麼鬧騰。
九夜閣中,戰天珩回來之後就直接去了淨房,他只覺得全身燥熱的厲害,急於降溫。
一個冷水澡衝完,他也冷靜了下來,心裏忍不住譴責自己,他怎能對阿九有那種齷齪的想法。
都是那個夢不好,還好,他就做過一次。
後來雖然也有做,但是那個人都不是阿九,這讓他心裏驀地一鬆,不是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