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幾步,大手一揚,狠狠的扯住了玡胸口的衣衫。
微微用力,愣是將彼此的距離,給拉的有些過分的貼切。
四目相對,視線徑直的碰撞,是最有對抗性的冒犯。“公子玡,本將不知道你說這麼多的話,又想玩什麼把戲。本將要告訴你的是,這麼多人,任憑你說到了天,也逃不了。”
“哼,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何況,還派了這麼多的墨甲兵,在下,哪裏逃脫的了。”嘴角,微微一下抽搐,擠出一抹,無所謂的弧度。
“算你識相。”五指一鬆,任憑某人,順勢的踉蹌着,倒退幾步。
不想,玡倒是主動,雙手交錯,大大方方的伸了出去。“你要的是在下,帶我回去吧。”
“從沒有見過人,會這般的爽快的束手擒,你,搞什麼鬼?”
“將軍不想抓我?”
“當然不是,皇的命令,本將絕對不會放過你。”
“那你還墨跡什麼呢?命人,抓了我,好回去交差呀。難不成,還想要留在此處,等着人給你們燒晚飯不成?哼,原本,有客門,這也無可厚非。只是不巧,蔽府只有在下一人,而在下,卻是被你們所圍。”
喫完飯?
哼哼,虧得這傢伙,還有閒心情,在這扯淡。“少扯這些有的沒有的,快說,公主殿下,在哪?”
“這個問題,在下似乎,已經回答過你。在此找公主殿下,你們找錯了地方。”
“你……”
“還有,奉勸將軍一句,帶着在下,回去交差吧。在楓林晚棧耗費功夫,讓將軍的一干下屬,白忙活一場,卻是不好。”
“少糊弄人,本將只相信自己的眼睛。只見得公主殿下進來,卻沒有見得出去,她,一定還在此。”
“在下已經提過了建議,白忙活一場的話,不要來找我。”
許是,有些受不了,那誠心的和自己對着幹的面孔,魂心別開眼去,衝着一干忙碌的手下,大聲的吩咐。“搜,仔細的搜,本將不信,活生生的一個大活人,能夠插翅膀飛了去。”
“嘿,說不得哦,畢竟,天下之大,什麼事情,都有可能發生。也許,公主殿下,當真是來過,但是插翅膀,飛走了。”
“你……哼,滿口胡言,本將懶得聽你聒噪。來人,拿下,帶回去。”
“是。”
“是。”
雙手被兩人擒住,用力的掰向了身後。連累,半個身子,大幅度的向前傾斜。偏偏,玡倒是,反而笑的更加的詭異。“將軍,你不親自送在下一程?難不成,不怕,半路,在下逃脫了去?”
“公子玡,知道你有一顆尋常人追趕不的聰明腦袋。只是,落入本將的手,沒有人,可以逃脫。”魂心憤憤的說道。“來人,抽調一百精兵,送他去天牢。若有差錯,定叫爾等,統統人頭落地。”
“搜,快點。”
“喂,你,說你呢,還愣着作甚?去找公主殿下,找不到的話,本將宰了你。”
“諾。”
“諾,將軍。”
一大隊墨甲兵士,簇擁着一抹素衣,緩緩的前行。將那此起彼伏,有些刺耳的咆哮聲,漸漸甩遠。
沒有人注意到,玡衝着某個方向,望了一眼,用或許只有他自己能夠聽到的聲音,嗡聲若蚊。“曉涵,玡哥哥只能夠替你拖延這麼久了。你們,有多遠,跑多遠吧。千萬,不要回來。”
“磨蹭什麼呢?快走!”
“快走,速度點。”
一陣推嚷,頃刻,便是埋沒了他短暫的足跡。
“速度跟,小心戒備,將軍吩咐,切不許生了差錯。”
“快走,別磨蹭。”
……
偶爾的一陣微風拂過,掀起一面,有些頑固的賴在樹枝的枯葉。
淘氣的打了個轉兒,忽起,忽降,翩翩的散亂着,無師自通的舞步。
一葉障目,遮掩去了全部的喧囂。
約摸,一個時辰之前。
楓林晚棧,主臥。
呲啦,
橫向開啓的木門,被一下拉開。
讓出一抹翠色,張的大大的瑤口,壓不住不住的起伏的胸膛。平日裏,慘淡了不止三分的面孔,不正常的慘淡顏色,覆着一層,肉眼可見的薄汗。“公子,大事不好了。”
“別急,有事,慢慢說。”玡穩穩的,安慰着寧兒。
這幅無措的慌亂,若非是發生了什麼大事,寧兒,絕對不會如此。
玡的心裏,一抹不安,竄起了芽兒。
“不能慢,慢了來不及了,快走。宮裏傳來消息,說是皇下令,要捉拿你和公主殿下。”
“嗯?怎麼回事?”
“不清楚,消息只是說,馬會有官兵前來。此刻,已經在路。”
“哦,這樣,你把這個,給曉涵服下。”伸手,從懷裏摸出什麼,塞了過去。
攤開手心,是一枚墨色的藥丸,玻璃球大小。“公子,這是……”
“蒙汗藥,服下之後,立刻會陷入昏睡,不省人事。”
蒙汗藥?
這名字,可讓人聯想不起,什麼好事情。“公子,這是爲何?寧兒,不明白。”
“若不這樣,依着曉涵的性子,她不會甘心離開。”
“不會甘心……公子,你要做什麼?”一臉的恍若大悟,他,要留下?
“他們要抓的人,是我。若是我走了,他們拿什麼跟皇交代?”
“不,公子,皇都已經下令了要抓你,你還替他着想什麼?”
“你不懂,也不必懂,只要聽話,照着我的吩咐去做。”
“不,公子,要走一起走。”
“沒有人留下斷後,誰也走不了。”
寧兒倔強的,不肯退步。“那寧兒留下,公子你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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