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噓,胡咧咧什麼,叫大人看到你打哈切,不得責罰你纔怪。”
那人一聽,便是來了幾分的氣。一面揉着肩頭,一面憤憤的瞪着,一旁說話的那人。“砸的,我打哈切礙你事兒了?打什麼打,我哪裏輪得到你打?”
無論是聽這口氣,還是依照他的身形,他,都是第一個懷疑的目標。
“誰打你了?你打哈切,還有了理由?”那人卻也似乎來了氣,扭頭過來,爭辯。
嘩啦……
在這時候,墨影腳下驟然動作,帶動着自己的身子,如同離弦的弓箭,直溜溜的****而出。
啪嗒,
腳尖着地,已經是在十數丈開外。
一左一右,是堪堪分了開去的兩隊伍六人巡邏隊伍。
距離兩邊最後一人之間的距離,絕對不會超過一丈。
若是,他們當,任何一人這時候回頭,恐怕,說不得便是要和他生生的碰撞到了一起。
不過,墨影沒有給他們機會,又是一躍,消失不見。
原本,這般的動作,即便他們看不見,那身後五步一崗的士兵,該不會走了眼。
只是,那兩人的爭執,卻引的一晚兢兢業業,甚至不敢眨眼的衆人。破天荒的,移動開了自己的視線。雖然僅僅一瞬,不過於墨影,這,看來已經足夠。
“不是你,還能夠是鬼呀?這裏,分明左看右看,只有你一個。”
“嘿,你……”
一名披甲漢子,帶着幾個士兵,匆匆的趕了過來。怒目圓瞪,扯着嗓子,破口大罵。“幹什麼,幹什麼?吵什麼呢,活膩味了你們兩個?”分不清,是好心腸的不想讓二人生了矛盾;還是,耐性這等東西,於他來說,太過的高達了些。
“都尉大人,他打我。”
“都尉大人,我沒有,倒是看見,他值班期間,打哈切。”
二人各執一詞,似是輩子是冤家一般,水火不容。“行了,都別吵了。虧得你們有這份空閒的心思,在此胡鬧。值班時間,不知道什麼是正事嗎?”
“啓稟都尉大人,小的一直在認真站崗。”
“都尉大人,若不是他平白無故打我的話,我也是在崗位的。”被打的那士兵,不甘示弱。
可一,可二,不可再三。
他們兩個,大晚的,倒是空閒的慌是否?居然,在自己的面前,有那心思爭執。可惡!“夠了,好好站崗,若是出了半分的差錯,面責怪下來,爾等可擔待不起。”
“是,大人。”
“諾。”
“再發生類似的事情,休怪,本官稟告了都統大人,要爾等好看。”都尉四下張望幾下,沒發現任何的異樣。只覺得,心煩。
“哼,走,繼續巡邏。”大手一揮,帶人走了開去。
“是。”
“都怪你,害的我也被罵。”一旁的士兵,忍不住的抱怨。
“懶得理你。”本是好心的提醒,不想,換來的是這幅裏外不是人的結果。換做是誰,也不會有什麼好心情的說。
“你,哼。”那士兵見他站定,也覺得無趣。肩頭,倒是不覺得那麼的疼了。站好,右手提槍,只覺得,手裏有些什麼磕的慌。
攤開手心,湊近眼前,“咦,哪裏來的泥巴,晦氣。”
甩甩手,沒有在意。
沒有人注意到,他們層層的保衛着的小樓一層牆壁,貼了一道墨色。
幾個時辰的等待,機會,到底還是垂青於他。
看看附近,與不遠處的內院森嚴不同,小樓方圓空空蕩蕩,七八丈外,完全無人把守。
呵呵,或許,在那些士兵看來,內外兩院的把守森嚴。恐怕,沒有任何人,可以到達這裏。所以,甚至是連人手,也懶得在此耗費。
這,倒是幫了墨影一個忙,後背緊緊的貼着身後的牆壁,一點一滴的,向着門扉方向挪動着身子。反正身後無燈,墨壓壓一片,只要自己的動作不過分的大,絕對不會有人注意到,有人,居然在他們的眼皮子底下,已經到了此處。
“內外兩院是森嚴,通過,算的僥倖。不過如今,總算是到了,這該是他重重遮掩的核心了吧?只是,這裏面,究竟,藏了些什麼呢?”墨影喃喃自語,頓足,仰首,一塊硃紅色的匾額,印入眼簾。即便是大晚的,伸手不見五指。只是,三枚流金的大字,藉着不遠處燃起的火把,倒是不難看清——摘星樓!
下方,兩開的實木門扉,掛着一條沉重的鎖鏈,一把墨漆漆的青銅大鎖。
那麼靜靜的紋絲不動,如同直鉤垂釣的姜太公,除了樂意鉤的那一枚。其餘,從來都是連理,都懶得去理會。其徐如林,不動如山。
“果然是鎖的,沒有那麼簡單。”墨影看了一眼,便喪了繼續端詳的興致。“那麼,國師該不在這裏,裏面,進得去的話,倒是安穩了些。”
“摘星樓的鑰匙,由國師鍾霖桐親自看管,只有一把。從他那裏,拿到鑰匙的機率,爲零。即便,能夠拿到鑰匙,你也不可能,在衆目睽睽之下,打開大門進去。
至於窗扉、牆壁,你更是不用多想。因爲,別看外表是和其餘的宮殿,也沒有多大的區別,完全的實木構造。只是,只有當你身處其,纔會發現,每一面牆壁之後,甚至是每一扇窗,每一扇門扉,其後,都假裝了一層厚厚的青銅鐵板,刀槍不入。說是簡單點,簡直是一座,青銅的堡壘。一座,沒有破綻的鐵籠子。
所以,如果你非要進去的話。那麼,唯一的入口,便是從最高處的天井。”
似乎,是有一個聲音,在他的耳畔,低喃。
略微的向着外圍走了幾步,卻又矛盾的儘量的向後仰着身子,與偷偷的向張望的皓首,形成了鮮明的對。他可不想,好不容易到了這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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