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夠在自家主人,城主善正受傷許久,幾乎要淡出了盤龍古城的權利層的時候,還能夠有這般的精神頭兒,他們,倒真是敬業呢。
只是,卻是無人注意到,不遠處有一道墨色,偷偷的潛行而至。
尋了一面無人看守的臨街的院牆,幾個看似隨意的攀附,便是身輕如燕的陡然飛昇而起。迅捷如同一隻貓兒,竄了牆頭,翻身落地,警惕的張望了下四周的狀況。便是,衝着一個方向,悄無聲息的竄去。
祠堂。
咣噹,
自外而內,門扉被狠狠的撞開。
“龍十,你什麼回事?這所謂的武,你那叫算什麼事兒?”
回眸,是早些時候的那個神祕人,火急火燎的跑來,哼,倒是長了犬的鼻子不成?到哪兒,都能夠追尋的到自己呢。“嗯?你的消息倒是靈通,居然,這麼快找來了呢。看得出來,你對這蟠龍古城,對這城主府,夠熟悉的啊。”
“沒問你這些,你還沒有回答在下的問題,武場,你搞什麼鬼?”他似乎滿肚子的火氣,沒好氣的瞪着某人。
“什麼搞鬼?不是你,叫在下輸給天長老的嗎?”
“是叫你輸給天長老,只是,卻是沒有叫你,輸的任何明眼人,都看的出來的虛假。”
“你僅僅是要我輸給天長老,並沒有說,非要打不可。這般,有何不可?”
“你,輸是輸了,但是,那個老不死的,倒是頑固,愣是不肯承認這份勝利。我要你,再和他試一次,要動手,要不遺餘力的動作。但是,要輸給他,不動聲色的輸給他。”
“再一次?”
“是,反正,你本來是不如他的功夫。做到這一點,很簡單纔是。”
“你說的,倒是輕鬆。恐怕,在下樂意,天長老也不會願意吧?”
“他若是肯安心的接受這份勝利,在下何以,會再來找你?”
眉頭微動,似是心有了幾分的端倪。“照這麼說,你跟天長老,似乎有些意見不合。”
“誰說不是呢?分明已經成功了,他卻是還不肯當這城主……嗯?和天長老如何,是在下的事情,與你何干?”忍不住的一頓牢騷,只是,說到一般,忽然的想起了什麼似的,立刻叉開了話題。
龍十沒有追究,有些事,再追究也沒有結果。
何況,他至少,聽出了些什麼。“是不幹在下的事情,只是,涉及了七哥,****的事情。一直的叫我做事,卻是沒有任何的實現你的諾言的意思。我要見龍七。”
“事情辦成這般,還好意思,提要求?”
“一點一滴,都是按照你說的去做。你要在下和天長老武,在下便辦了武。你要在下輸給他,在下亦是輸給了他。如今,他不樂意,要勞動你,來找在下再去做一次這般的荒唐的事情不成?哼,對不起,龍十也不是一個提線木偶,可以隨意的擺弄。”好一番的絮叨,龍十倒是,一臉的理直氣壯。
“你……哼,是你輸的太明顯,太讓天長老下不來臺。若是你老老實實的打一段,技不如人的輸給他,也不至於,扯出這麼多的事情。”
“事成之後,自然會放了他。”
龍十,不肯讓步。“不行,現在要見,否則,在下可沒有那分閒暇的功夫,和你在此胡鬧。”
“現在,似乎還輪不到你和我討價還價。”他的強硬,惹的某人的聲音,越發的冰冷。
“既是交易,那得達成彼此的要求才是。”
“少扯這些,若是你想要你七哥活着,那麼,乖乖的聽話。”
針尖對了麥芒,兩個同樣的強硬的彼此,正如同火和水,兩個站在對立面的存在。從來,不會不肯向對方讓出哪怕半步。“見不到他周全的話,在下的耐性,也是有限的。不會,再陪着你繼續,做那麼荒唐的事情。”
“哼,倒是真有骨氣。只是,你可得記着,你的骨氣,恐怕會讓你在意的七哥,受些皮肉之苦。”
“在下不知道你是誰,也不知道,你要在下做這些事情,有什麼目的。只是,在下可以確定,若是在下不答應你的話,或許,你定然有些目的,達不到吧?”龍十,倒也是不發怵。
“你……這是什麼意思?”
“沒有什麼意思,在下不想和你爲難。也不想,你和在下爲難。你要在下再一次,可以,但是,在下要先見七哥一面,確保,他還好好的。”
“放心,他安然無恙。至於其他其他的你不用管,你只要,安心做你該做的,好。”
“不親眼見到,在下,不會繼續。”
“你非要這般?不怕,你的七哥,受苦?”
“若是你想要你的目的,風崩離席的話,儘管動手。七哥若是出事,他少了一根汗毛,在下便會讓你少一根手指頭。龍十,說到,做到。”
“你倒是固執,這麼說,你非要親眼見過你七哥,才肯罷休?”
“是。”毫不猶豫的點頭,僅僅一個簡單到了不能夠再簡單的字眼,卻是正如,快刀斬亂麻一般,從不拖泥帶水。有些事情,根本不需要問。
那,是原則,不可撼動。
“那麼,你什麼時候,能夠去邀天長老再次武?”
“什麼時候見過七哥,什麼時候,武。”
“好吧,在下會去準備。只是,你最好別耍什麼花招纔是。”
“七哥在你手裏,在下能夠耍什麼花招?”
“最好是這樣,告辭。”冷語,躍牆頭,消失不見。
“剛纔的話,都聽到了吧?”收起面的顏色,輕聲說道。
“嗯,聽的清楚。”祠堂的內間,踱步出了一男一女,兩道身影。
“那麼,不知城主大人,是否有了頭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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