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下他。”左右方向,一雙長刀交匯直直的齊胸高度切了過來。
是近處的衙役瞅準了機會,正是打算制服自己呢。
承志也是不耽誤,一個高擡腿,雙腳水平的向着兩側岔開。他的身子瞬間的變幻了位置,從長刀之下變成了兩個持刀漢子的間。只聽得碰碰的兩聲,雙腳不偏不倚的撞在了他們兩人的腦門。兩人沒有分毫的耽誤,向着反方向一摔是沒了聲息。
而承志的身子因此借勢的又是一個後空翻退了回去,在地一個滾動順手的撿起了兩人摔下的長刀。
邊,只見得五六雙腳。
“死吧。”承志的右手反手攥着長刀,橫向對着這邊是狠狠的劃了一道。
“啊,我的腳。”
“救命,救我。”
“天哪,腳,腳掉了。”邊一陣人仰馬翻,幾人摔在那兒蜷縮着哀嚎不止。
視線驟然的開闊了些,定晴一看,正巧的是對着茅草屋的方向。
“好機會,跟本公子作對的,都得死。”承志瞄準了那個店小二,左手的長刀嗖的一聲是甩了出去。
噗呲!
長刀破體,如同釘子似的將小二給釘在了門板頭。
“啊,我……”店小二的身子渾然一震,低頭看着胸前,雙手懸着像是要做些什麼。然而卻是僅僅的那樣懸着,對於那把長刀卻是遲遲的沒有去碰。幾個呼吸的時間,脖子驟然的一彎,整個身子便是垂了下去。
而一雙眼睛,即便是相隔了快七八丈路,還是能夠清楚的看到是死魚眼似的睜的大地大大的。或許一直到了死,他都是不知道會有一把刀子刺穿了他的胸膛。
“哼,活該。”
“啊,這人殺人。”
“殺人啦,他殺人了。”
“該死,當真的是執迷不悟。”先前喊話的高個子咒罵了句,爾後扯起嗓子吶喊。“所有人聽令,罪犯拘捕,殘殺官差,屠戮無辜民衆,十惡不赦。所有人不用留手,格殺勿論。”
“一羣螻蟻,也敢來得罪本公子。”承志憤憤的咒罵了聲,惡狠狠的瞪着周邊。手的長刀揮舞,甩出了一個漂亮的銀花兒。嘴角透出了一分惡魔般的嗜血,對於任何的敢於得罪他的人,在他的眼便是等同敵人,既然是敵人,那麼是水火不容,那麼是可以用着所有的能夠想象的到的法子去杜甫,無論是好的壞的,他要對方死。
噗呲,
承志一刀橫向一劃,又是一人摔在了地。
“殺。”
“是那個人,手段殘忍的緊。”
“一羣窮兇極惡之徒,殺了他們。”
“兩個都是。”
“一起。”
正如同鯊魚嗅到了鮮血的味道,一衆的衙役隱隱的甚至是連眼睛都紅了起來。他們再也不猶豫,先前有過之而無不及的速度向着這邊涌了過來。氣氛更加的血腥了,一場大戰真正的開始。
承志恍惚的倒是覺得,自己在面對的不是一羣人,而是一頭來自遠古洪荒的巨獸。此時此刻,這頭巨獸正是張開了它的血盆大口,惡狠狠的對着自己是一口咬了下來。那張大口是那樣的巨大,巨大的好像是蘊藏着無可匹敵的星河虹吸的力量。在這樣的一股力量面前,一切都是蒼白而又渺小,像是妄圖阻擋大象的一隻小螞蟻,像是滄海里隨波逐流的一葉小舟。差距的懸殊遠遠的不是用什麼小巫見大巫之類的詞彙可以擬,這是一個完完全全的傾斜向了一邊的天平,這是一場讓人生不起希望的被絕望浸透的牢籠。
“來吧,正是一肚子的氣沒的發泄。”承志卻也發憷,看到這樣子他倒是越發的來勁了。
本是近在眼前的衙役很快的又是到了眼前,人羣那是一陣子接着一陣子,好像是燎原烈火似的生生不息。方纔的折損好像是江面短暫的平息的浪花似的沒有任何的意義,因爲一個倒下之後馬是會有兩個、三個甚至是更多的數目補充來。
“殺。”
“殺了他。”
“那得看看你的能耐。”
嘩啦,
一把長刀橫向的一招橫掃千軍掃了過來,不想承志卻是靈活的一躍身子騰空而起兩丈有餘,手裏的刀子順勢的劃了出去。那人的面多了條紅線,之後怔怔的摔在了地。雖然這裏的人手的確的是看着讓人沒有底氣,然而有一點他倒是自信的。那是他的功夫雖然不入流,可是對付這些個平時只知道混喫等死作威作福的官差們,卻是足夠的了。
承志的身子繼續的順勢旋轉,之後勢頭去盡下沉。咦,腳下好像是有什麼支撐。
圓鼓鼓的兩個,有些滑,像是舊式的青石臺階下了一場雨,滑膩膩的,總給人一種馬是要一個重心不穩爾後重重的摔倒在地的錯覺。
“呀,他在面。”
“把他打下來。”
聽,下方嘈雜一片。
低頭一看,哎喲喂,這還是不如不看呢,一看倒是怪嚇人的。自己此時此刻哪裏的是踩在了什麼支撐面,竟是不偏不倚的站在了兩個衙役的頭頂。邊的人都已經注意到了這邊了,瞧瞧他們那一個個的凶神惡煞的衝着這邊圍過來的模樣,分明的是要喫人的呢。
不好,這可不是什麼久留之地。
他已經看到,有幾人的刀子已經極限的探了過來。
“對不起了。”承志的雙腳驟然猛踏,左二右三的重重的在那兩人的頭頂踏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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