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的,若說這羣人裏面非要跳出一個來是承志勉強看得眼的,是真正的想要要的話,那麼也是這二壯了。這體格、這氣力,雖然不養眼。可是好歹的,紙老虎不是說這人能夠一巴掌排死人嘛,當保鏢那是極好的。且不論真假,便是單單的放在那兒,是這塊頭都是足夠的唬人的。
“你們呢,也是不走是嗎?”
“二壯都信他,不如一試。”
視線繼續的遊離,最終的落到了槓子的身。瞧這痞子樣,說的心裏話,承志最看不的是他了。承志一點的都不想要這傢伙,他寧願的這主兒徑直的掉頭走。可是呢,現在的趕走他的話,倒是似乎也不是什麼好時間。他不是擔心會少了這麼一個主兒,反正人不多,多一個他少一個他也不會有任何的區別。不過呢,這主兒畢竟的是長久在這的,和這些人的關係顯然的是要勝過了自己的。在自己尚且的沒有立足之前趕走他的話,怕是引起旁人的人心不穩。“嘿,你不是叫着喊着的不信任嗎?怎麼的也不走了?”
“那個……睡覺也不頂餓呀。他們都不走,我一個走了多沒勁兒。”槓子低頭避開了承志的視線,似是有些不好意思。“可是事先的申明哈,酉時,醉娃魚頭館,有一條兒沒有實現的,我可是掉頭走。我還告訴你了,你要辦不到,今後你在這南龍街,可是不好混。”
“行,是今兒晚,我便是證明給你們看。”成功。
自己在這裏的領導地位算是鞏固了,這麼一來,自己至少的是有那麼幾個人追隨了。
當然呢,這只是暫時的,他們僅僅的是和自己達成了一個臨時的協議,而協議期僅僅的到今晚酉時而已。自己的一個承諾算是給他們的下馬威,然而如果達不到,那麼自己反而的會是成爲最大的笑柄。
醉娃魚頭館的一桌酒席,這是關鍵,是在這南龍街能夠立足的第一步。不是一頓酒席嘛,對於承志來說這可是一向的輕而易舉的,可是現在,忽然的還是有那麼點兒壓力的。要喫飯很簡單,前提,是要一點錢。
對,是錢,需要一筆啓動資金。
至少的,最爲起碼的,足夠支付今晚的醉娃魚頭館一頓酒席的錢。只有幾個時辰是到酉時了,時間可是不多的,得是想想接下來該做什麼了呢。
“小承哥,厲害,你還是藏着錢是嗎?嘿嘿,還留着多少呀,看不出來嘛,藏的倒是足夠的深的。那麼,我們什麼時候去醉娃魚頭館呢?那兒生意不錯,去的晚了怕是沒有位置,你看是不是先給點錢,讓我去定個座兒?”紙老虎猴精的湊到了承志的邊,滿臉是笑的說着。
“錢?錢都是吃了面了,哪裏還剩下?三兩個銅板,你要不?”
紙老虎瞬間的面孔暗了下去,“銅板,開什麼玩笑,你沒有錢啊,那麼你倒是拿的什麼去醉娃魚頭館啊。可是提前告訴你哦,林大官人可是很兇的,喫飯不給錢,即便的我們是街守,他的人也是照打不誤。”
“錢嘛,很快是有了。記得你說過,我們還是有百來家店鋪是屬於我們的是嗎?”
“對呀,怎麼了。”
“走,尋個一間最大的,提錢去。”
“現在?拿什麼提?”
“到了你是知道。”承志不說話,只是故作神祕。“你儘管的帶路是。”
“這邊,跟我來吧。”紙老虎領路,一行人浩浩蕩蕩的開進。
“都不要站着了,動起來動起來,跟着動起來啦。”
“今年的租已經收納了呀,還收的什麼錢?”
“鬼知道呢,神神祕祕的。”
“跟,瞧瞧去。”
長街,一行人成列,在諾大的長街,看去顯得像是被偷工減料的麪條似的瘦削的緊。老實說呢,如果不是都穿着和紙老虎他們一樣的布衣裝束的話,怕是根本的認不出來自己後頭還跟着人呢。
“小承哥。”
“恩?”
許是路着實的無聊,紙老虎尋着話頭兒跟承志搭訕。“怎麼樣,今兒個給你準備的人手咋樣?”
“說實話?”
“當然的是實話咯,你放心,不用感謝我,只要看在我和唐子忙前忙後的招呼的份,格外的關照便是。”
承志回頭看了一眼,人羣熙熙攘攘之間,那七個人漢子哪裏的是跟着的隊列,倒是更像是劉姥姥進了大觀園的神遊。這兒距離後頭最近的人差不多的還有五六丈的距離,周遭喧囂,承志稍稍的壓低了些聲音也是不擔心會被什麼人聽到。“老實說的話,我想象的還要差了一些。”
“啊?不是把?好歹的,有這麼些個人手。”
“區區的七個人?甚至的是不夠一雙手指的數目。”
“哪裏的是七個人?”紙老虎不服氣,迫不及待的爭辯着。“分明的是十個人,恰好的是十個人,剛剛的湊成了一雙手,可是雙位數了呢。”
“後面的七個,我加唐子,還有小承哥你,嘿嘿,加起來可不正好的是十個嘛。”唐子附和。
“得,你是這麼算的啊?”
“小承哥,這個……我知道這隊伍確實的寒磣了些,可是除卻了這些個卻是也沒有人樂意待在南龍街啊。三爺那樣,你也是瞧見了的。這不是我們這些普通的街守能夠決定的事情,至少的,我們還有十個人呢。”
“是呢,也是剩下了這十個人呢。”這便是自己的起步資本了,呵呵,想想也真的是醉了。
“嘿,趁着這會兒你能不能夠給兄弟們透一個底,你到底是怎麼的打算的?”
“你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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