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萬兩,已經是八萬兩了,還有沒有出價更加的高的,七號可是出價了八萬呢。”
“有沒有更加的高的,如果沒有的話,那麼這鋪子是屬於……”
“十萬。”
聽,不遠處傳出了慵懶的那麼一聲,很近很近,近的幾乎的是湊在你的耳畔的絮叨似的。海花四爺和五爺不樂意了,興師問罪似的衝着一邊看了過去,“哎喲喂,誰呀,誰在那搗亂呢。”
“天二號,出價十萬,整整十萬,爺是爺,當真的是出手不凡呢。”而下方卻是徹底的沸騰了,天號,這是獨屬於二樓的雅間的專利。既是代表了叫價人的身份,同時的也是玲瓏閣對於尊貴客人的一種敬意。
下面的十六桌全部的不叫價了,僅僅的剩餘了臺子的掌櫃在那裏聲嘶力竭的呼喚着。更多的人只是眼睛不住的向着頭頂打量,許是在猜測着這二樓閣樓的喊價的到底是什麼人物。
“天二?葛家員外?這小子一向的去溫柔鄉打轉,怎麼的今兒個倒是想起了買鋪子?”海花五爺看出了來人的身份。
“他來到這裏,是證明他是衝着鋪子來的。”
“怎麼辦?要不要爭?”
海花四爺有些猶豫。“不行,十萬……即便的是雙開間的鋪子,只是這也已經是天價了,不值……”
“十一萬。”
聽,又是一聲,石破天驚。
誰,是誰,誰這般的不管不顧的想要鋪子?
海花四爺徹底的坐不住了,起身的衝着邊際極限的打量,雖然即便的是坐在原來的位置,他想要看哪裏還是能夠輕而易舉的看的清楚。“小承哥。”
是對面,是他的斜對面。
承志正是舉着一塊小牌子,炫耀似的擒着也不着急放下。
終於的,這妄圖大肆收購店鋪的人物,他終於的是動手了。
“看,是四爺。”
“四爺竟然來了,是四爺叫的價碼?”
“一定是,只有他纔有那樣的財力。”下方,人羣一片瘋狂。
“不像,不會是他,他手裏也沒有舉着牌子。”
“是他對面的。”
“是小承哥。”
“天,他又出手了。”
“呲……天三號出價了,天三號出價十一萬,天哪,新高,這是一個新高,玲瓏閣當真的是有幸,這一開局便是造了一個歷史的高分。”臺,掌櫃的說話都有些哆嗦了。
如果的說先前的接連高價讓他對於價格麻木了的話,那麼此時此刻的呼喚,卻更像是毒藥一樣的讓他徹徹底底的無法自抑了。“這,這位爺當真的是出手闊綽,整整十一萬,十一萬那,有沒有更加的高的?”
“有沒有?有沒有?”
“十一萬一次,十一萬兩次,十一萬三次……成交。”
碰,
一錘定音,餘音繞樑。“恭喜這位爺,拿下了今天首開的黃金鋪子。”
“什麼?”
“結束了,他竟是拿到了鋪子。”
等到海花四爺反應過來的時候,他尚且的有些心不在焉。“怎麼會,居然的被他拿走了去。”
咚咚鏘鏘,
咚咚鏘鏘,
不知道從哪兒突然的冒出了一羣十數人的鑼鼓隊,個個的大紅衣裳,如火如荼的惹眼。一衆吹吹打打的可是熱鬧,它像是天空晚最亮的星,輕而易舉的吸引了每一個在玲瓏閣的人的眼。鑼鼓隊從右側了紅地毯的臺子,領頭的是一個敲鑼的,面繫着大紅的花兒可是喜慶,之後的六個各種樂器手裏忙活着,後背身揹負着一面小旗幟,書天三字樣,再之後的一人扛着一面人高的旗幟,在這空間有限的室內顯得格外的魁梧,這旗幟並不複雜,儼然的是前面六面小旗幟的一個翻版,面同樣的寫着天三字樣,不過這一枚可是繡着黃金絲邊的,隨着擺動熠熠生輝的可是閃眼,在這人後頭,一個小斯雙手爲託恭恭敬敬的端着一個木頭碟子,面放着幾張花花綠綠的票據,想來的是這鋪子的地契房契了。在那之後,又是四個鑼鼓手,一行人浩浩蕩蕩,可是熱鬧的緊。
鑼鼓隊熱熱鬧鬧,沸沸揚揚,在這所有人幾乎的都是要崩壞了神經的場合裏出現,儼然的像是有人不合時宜的在圖書館裏面開趴替。
“這是什麼情況?”
“怎麼了又是?”
“看他們,哪裏來的,這是在幹什麼?”一衆看的目瞪口呆,卻是也不知道該是做些什麼,只是定定的看着。
鑼鼓隊在臺子走了一圈,從左側的臺階下,爾後的又是唯恐旁人看不清楚似的,倒是在一樓轉了一個圈兒,在四四一十六張桌案面前繞了那麼一圈。再這之後的又是熱情不減,一路的尋着階梯直直的了二樓。他們一定的是過來惹事兒的,海花四爺透過了雅間的格柵清楚的看見這羣鑼鼓隊從自己的雅間外面過去,爾後的一路穿梭,最後在一處停下。
是小承哥所在的那個雅間,同樣的處於二樓,沒有什麼人海華四爺看的更加的清楚了。
隨着最後的一聲鑼鼓,那羣人終於的停止了喧囂,端着木頭碟子的人前恭恭敬敬的端着舉過了頭頂,“爺,恭喜爺奪得頭籌。”
“哎喲喂,有點意思。”那邊,承志起身,笑的可是開心。
的確的是有些意思,很俗套的送東西的方式,對於這樣的一個高檔的場所來說,儼然的是粗鄙的了。然而卻是大放異彩的出置勝,這玲瓏閣對於這當真的是費了心思的了。他們是要用這樣的手段給拍賣獲得者一定的附加榮耀,好讓拍賣者的天價付出,向着所有的人炫耀的徹底,好以此來突出拍賣獲得者的成感。
不得不承認的,好招。
“這是雙開鋪子的票據,現在它是您的了。拍賣費一共的是一十一萬兩,您看是銀票呢,還是現銀呢?”
“唐子。”承志拿了店鋪的票據,之後便是一屁股的坐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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