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兒小老婆,有生意上門了。”徐剛看看粿屍,無奈的向遠處河邊二女招呼。
謝冰兒瞪了徐剛一眼,怒道:“說過多少次了,不許叫我小老婆,你聽不懂人話怎麼地”
“是麼可是剛纔搶喫的的時候,似乎我叫過好幾次小老婆,某人也沒反對。”
“胡說八道,你剛纔什麼時候喊了沒有”
“有”
“沒有”
徐剛覺得這時候不是與他鬥嘴的時候,無奈認輸道:“不管有沒有,你還是先過來看看吧,這好像是一起謀殺案。”
說到案子,謝冰兒立刻來了精神,三步並作兩步衝了過來。
“女屍注意不要破壞現場,這女屍身上並沒腐爛和屍斑,死亡時間應該不長。”
徐剛見謝冰兒蹲下開始仔細觀察女屍,不由得提醒道:“我說,你難道不報警等法醫過來勘察現場”
“哦,我差點忘了。”謝冰兒吐吐舌頭,趕忙撥電話報警。
“徐剛,你是醫生,依着你判斷,死者死亡時間大概多久”謝冰兒歪着頭問徐剛。徐剛低頭看看,伸手要摸女屍,卻被謝冰兒一把打開。
“別亂動。”
“我只是確定屍體的殘餘生機,以確定她的死亡時間而已。”徐剛無奈道:“你不會以爲只看幾眼就能確定其死亡時間吧”
“生機死人還有生機”
“當然有。生理死亡和機體死亡是兩個概念。越是年輕人,意外死亡後殘留的生機就越多,反之越少。
隨着死亡時間的推移,生機流逝越快,越多,直到徹底生機斷絕,腐敗。
我們買的菜,魚肉蛋,裏面都蘊含生機,正是因爲蘊含生機,才利於我們吸收和身體健康,若生機剩餘過少,這些東西就腐敗,無法食用。當生機徹底消散,這件東西,也就再也不負存在。”
“這具女屍,仍然保有百分之八十五以上的生機,如果能夠保有百分之九十的生機,甚至有起死回生的希望。可惜”徐剛輕輕搖頭。
“你可是神醫,既然保有百分之九十都有可能救活,差五個百分點而已,要不,你試試,看能不能救活。”謝冰兒一聽立刻來了精神。
徐剛哭笑不得道:“差之毫釐,謬之千里。別說差百分之五,就算差百分之零點一,想要救活的難度都會增加百倍,何況差了百分之五。”
“真的沒希望了”謝冰兒惋惜的嘆了口氣:“看她這麼年輕,又這麼漂亮誰這麼狠心,居然將她殺了。別讓我抓住,否則,一定讓他好看。簡直就是畜生。”
“你可是警嚓,難道看不到此女脖子上的掐痕麼很顯然,她是被掐死的。再者,麻煩你說話的時候別衝着我說行不我又不是那個畜生。”
“哼,我又沒說你,你心虛什麼這地方可是你帶我們來的,你不會是做賊心虛,故意帶我們過來的吧”
“我說,你好歹也是警嚓,咱有點專業素質好不好我一上午都在給人看病,而此女的死亡時間,絕對不
超過三個小時,也就是說,在我們到達這裏錢一個小時,等等也許,這附近就是案發第一現場,我們可以找找看。”
很快,在徐剛他們野炊不到五十米的地方,一個地勢較凹的地方,發現了宿營曾經搭建有帳篷的痕跡,而且四周地上還有一些衣物等物品焚燒後殘留的灰燼,被風吹的到處都是。
“這裏很有可能是第一案發現場,可惜同樣被破壞了。這個罪犯顯然很狡猾,幾乎抹去了所有有用的線索,就連可以證明女子身份的證件和衣物等都被銷燬,這讓我們只是去人女子身份就是件非常困難的事兒。”謝冰兒揉着餘燼堆轉了兩圈,無奈道。
“冰兒,快來,這裏有菸頭。好幾個。”謝冰凌四下看看,在不遠處一塊大石頭下面發現了兩三個菸頭,顯然有人在這裏連續抽了好幾根菸,其中一個更是有一個只抽了一半,然後被狠狠碾碎在大石頭上。
徐剛過來看看,點頭道:“這很可能是兇手吸的,是一個重要線索。兇手行兇前,肯定是經過一番思想鬥爭,他的情緒應該很焦躁,但最後,他還選擇殺了她。”
“你的推理很有根據,這些菸頭的確是很重要的線索。”謝冰兒點頭。
徐剛突然想起,問謝冰兒道:“對了,你給女屍檢查身體沒有她死前或者死後,是否遭受過性侵犯”
“這兒我看過來,並沒有遭受侵犯,死者還是雛女。”
“居然還是雛女,真是可惜。簡直就是浪費。”徐剛不禁感嘆,結果惹來倆女共同白眼。
呼,一陣風吹過,讓徐剛感覺有些毛骨悚然的感覺。
“恩怎麼感覺這麼陰森”徐剛看看天空,雖然有烏雲遮住太陽,但這個季節,溫度還是不低的,可是剛纔的感覺,好似被寒冬臘月的風吹了一下。
“徐剛,你怎麼了”謝冰兒見徐剛站在那裏不動,臉上神情怪怪的,不禁有些擔心。
徐剛一笑道:“沒事兒,就是感覺,四周好像除了我們三個,還有其他人一樣,而且,對方似乎正在看着我們。”
“這裏這麼空曠,除了我們哪裏還有其他人。徐剛,你不會是見鬼了吧。”謝冰兒沒好氣的質問道。
徐剛一個機靈,猛然醒悟。
難到真的有鬼是那女屍的鬼魂徐剛警惕四周查看,卻是發現不了什麼端倪。
“呼呼”徐剛的心剛平靜下來,就感覺脖頸子有涼風吹過,就好像有人淘氣,向脖頸子裏吹氣一樣,只不過對方吹的不是熱氣,而是冷氣。
若是第一次徐剛沒有太注意,但這次他格外加了注意,卻是清晰的感覺到,有人向他脖頸子裏吹冷氣。而四周除了他們幾個,卻連個影子都沒見到。
“難道真的有鬼可是,我要怎麼才能看到,明白她的意思呢”
“徐剛,你在嘟囔什麼”謝冰兒湊過來,嗔怒道:“就知道偷懶,也不知道過來幫忙。”
徐剛無奈道:“你沒見我正想辦法,眼看着想出一點眉目,卻被你打斷了。”
“你就吹吧,還想出點眉目,我怎麼就這麼不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