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事,自己知道好,不必說出來。
現在自己暫時失去了魔力,唯有在操起老本行了,好歹自己前世也是個可愛的殺手。
帝弒天離開小院,來到了訂製武器的店鋪。
店鋪老闆,那個依舊赤着身的漢子,看到帝弒天到來,開心的笑着,“這位少爺您總算來了。”
自從帝弒天來訂製武器,到現在,已經十幾天,這期間,武器店老闆可是想入非非,生怕帝弒天不來拿武器。
還沒等帝弒天詢問,武器店老闆從櫃檯取出了被獸皮裹着的彎刀。
接過彎刀,解開獸皮,彎刀漆黑的刀身閃着寒光
。
武器店老闆介紹道:“這武器我用了好的黑曜鐵鑄造,其鋒利吹髮即斷,可斬釘截鐵。”
“您可試試,絕對值一百金幣。”武器店老闆指着旁邊一四方鐵塊,示意讓帝弒天試刀,同時也暗自提醒帝弒天,還需要再付五十金幣。
滿意的看着黑色彎刀,手一揮,斬向四方鐵塊,如切豆腐一般,鐵塊成了兩半,斷面平整光滑。
對這把黑刀,帝弒天點點頭,嘆道:“好刀。”同時摸出了五十金幣,遞給老闆。
藏起黑色彎刀,帝弒天買了一些深海鐵沙,便離開了武器店。
自己的金幣已經用完,連人家牛氣的十個金幣都還沒有還。
自己現在缺的,是錢。魔力枯竭消失,短時間無法恢復,想要弄錢,那必須要幹老本行了。
在離開武器店,帝弒天直接來到城外的樹林,在樹林,帝弒天用布袋子,將深海鐵砂裝入袋子。
並將袋子綁在腰和四肢,瞬間,帝弒天汗水直冒,畢竟深海鐵砂是出了名的沉重。
帝弒天身的鐵砂至少有三百斤重,以自己的羸弱的身體,承受的重量已經到了超負荷的地步。
撥出藏在腰間的彎刀,艱難的揮着,而且步子也異常難以邁開。
到了天快黑的時候,帝弒天的體力耗盡,腹飢餓難當,四肢乏力。
躺在地休息了好一會兒,勉強恢復點體力,帝弒天才緩慢的向着黑楓城走去。
回到小院的時候,天已經黑了很久,看着坐在桌子邊,等着自己,並臉色帶着擔憂神色的三人,帝弒天心底有一股火熱的溫暖。
“弒天哥哥,你去哪裏了?”舞傾城看到帝弒天回來,心裏懸起的巨石瞬間放下了。
牛家兄弟同樣放下了擔心,牛霸道:“弒天兄弟,你以後出去要先告訴我們一聲,我們兄弟可是找了你好久。”
“對不起,是我失誤了!”帝弒天那帥氣的臉,掛着抱歉的笑容。
“餓死了,喫飯!”牛氣端起大碗,瞬間狼吞虎嚥。
很快,牛家兄弟和舞傾城變得目瞪口呆,死死的看着帝弒天。
此時,帝弒天端着最大號的碗,連續三碗飯已經沒了。
當端起第四碗的時候,帝弒天發現三人的異樣,“你們怎麼這麼看着我?”
牛家兄弟也將自己的飯推給了帝弒天,帝弒天感覺自己的肚子還在抗議,於是毫不客氣的將所有的飯菜全部消滅。
喫完飯,擦擦嘴,打了個飽嗝,“好飽啊!”
現在,帝弒天也該去做鐵兵臨終前給自己的託付了。
帝弒天將鐵兵留給自己的巨劍傭兵團徽章,拿了出來放在桌。
牛霸和牛氣的臉色不太好,帝弒天道:“鐵兵大哥臨終前將傭兵團託付給我,我們整個巨劍傭兵團只剩下我們四個人了。”
“現在,願意留下的留下,要走的我也不強留。”
舞傾城想都沒想,直接道:“我要留下。”
牛霸嘆了口氣,道:“我們村子被盜賊襲擊,是鐵兵團長救了我們,我們是不會離開的。”
帝弒天點點頭,道:“巨劍傭兵團是鐵兵創立的,只要這個名稱在,我們的心裏總會想起傷心的往事。”
“讓鐵兵活在我們的心底吧,我想鐵兵團長他,也不想我們經常爲他難過吧。”
“我提議,我們改改傭兵團的名字吧!”
舞傾城沒什麼意見,只是牛家兄弟陷入了沉默。
帝弒天也不去打擾他倆,只是靜靜的等着。
過來好一會兒,牛氣輕輕用手肘撞了一下牛霸,點了點頭。
這時牛霸道:“只要徽章還是鐵團長的那一枚行,我們沒意見了。”
帝弒天之所以要改傭兵團的名字,第一,是怕牛家兄弟經常想起鐵兵,誤了事,第二,最重要的,那是“巨劍傭兵團”這名字,也太難聽。
將傭兵團的團徽交給牛霸,帝弒天道:“牛霸大哥,你去將傭兵團的用字改爲‘暗影傭兵團’。”
“是,團長!”牛霸那洪亮的聲音,震得小屋灰塵直落。
牛家兄弟走後,帝弒天對舞傾城說了自己的意思,那是自己要註冊“刺客”職業。
帝弒天和舞傾城,來到一家生意冷淡的魔核店,舞傾城只說了兩個字:“註冊!”
那尖嘴猴腮的猥瑣男,將架子的一顆魔核拿下來,靠近牆壁的貨架緩緩移開,現出了一道暗門。
在猥瑣男的帶領下,帝弒天和舞傾城走下石梯。
在地下,是一個龐大的大廳,穿梭在大廳的,全是穿黑袍,帶面具的人。
猥瑣男帶着帝弒天和舞傾城來到一個人窗口前,道:“在這裏註冊,祝你們愉快。”
當帝弒天拿到黑袍和麪具,舞傾城交了二十金幣,帝弒天拿到了一枚黑色的徽章,徽章和傭兵徽章差距不大,只是雕刻着一個長翅膀的鳥人圖案。
也在這時,大陸多了一個名叫“黑手”的刺客。
帝弒天一口氣接了十個一級的刺殺任務,方纔離開地下大廳。
成爲刺客,帝弒天好像回到了前世每天在暗殺目標的生活,自己感覺充實了許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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