獸人先知、獸皇和獸人大祭司站在城牆,獸人大祭司走高大的祭壇,和獸人祭祀吟唱着古老的祭祀咒語。
獸人先知的身體緩緩的飛起來,洪亮的聲音傳出很遠很遠,落入了每一個獸人的耳。
“今天,我獸人族迎來了一位王者,他便是帝弒天。”
獸人各族騷動起來,議論紛紛,他們都不知道帝弒天是誰。
“安靜!”
“族人們,帝弒天將是獸人族的尊王,你們要愛戴他,擁護他,他和獸皇擁有一樣的權利,他雖然是個人類,但他卻是戰神大人在人間的使者,願戰神與你們同在。”
在城牆,帝弒天悠閒的坐在王座看着獸人先知,暗道:“老神棍,什麼戰神使者,太能忽悠,搞得我自己都要相信了。”
“戰神無處不在,子民們,咱們一起請戰神使者登祭壇,成爲尊王。”
獸人先知的話音一落,百萬獸人不約而同的匍匐在地,吼聲震天:“請戰神使者大人登祭壇。”
獸人先知飛到帝弒天身邊,道:“我已經爲你造好了威信和身份,現在你去祭壇爲他們帶去祝福吧!”
帝弒天低聲道:“我的美人媳婦呢?你不會騙我吧!”
獸人先知冷哼一聲,有些不滿的道:“等你完成登王儀式,我便讓她前來,別嘰嘰歪歪的,我發過誓,我獸人族必然會有她的存在,到是你,你現在無法釋放魔法,還怎麼帶領獸人族走向輝煌?”
“是不是覺得自己虧了?要不解除誓言也行啊!還有手無縛雞之力者,也能安天下!”
帝弒天說完,背後的骨翼展開,下秒,帝弒天出現在了祭壇。
看着在祭壇央微微笑着的帝弒天,獸人先知有些迷茫了,“魔法被封印,還能使用這怪的能力,我真是小看你了,希望我做的決定是對的吧!”
帝弒天一祭壇,剛好擡起頭的鷹人首領看到了帝弒天的骨翼,“這不是被當成惡魔的人類嗎?他怎麼成了戰神使者?不過先知大人既然說是,那肯定是!”
獸人大祭司唸完怪的咒語後,祭壇亮起紅色的光芒,在光芒的襯托下,帝弒天顯得那麼的神聖、*。
獸人大祭司高聲呼喊:“戰神使者,請爲子民們降下祝福吧!也請戰神使者成爲我們的尊王大人。”
帝弒天哪裏知道什麼祝福,這個身份還是獸人先知和獸人大祭司弄出來的,帝弒天只是坐在那裏傻不愣登的,不知道該幹什麼。
這時,獸人先知伸出手,在所有人都沒有發現的情況下,一絲異的力量落在了祭壇。
獸人大祭司手的法杖頂端亮起綠光,綠光射向那絲異的力量,祭壇刻畫出來的紋路亮起綠色的光點。
光點逐漸增多,最終飄離了祭壇,紛紛向着那些跪拜的獸人飛去。
綠光點進入獸人的體內,獸人們紛紛歡呼起來。
在獸人的歡呼,獸人先知離開了,帝弒天已經成了獸人們心裏的神。
說完,大祭司匍匐在地,高呼:“獸人大祭司率領衆祭祀,參拜尊王。”
“參拜尊王!”
百萬之衆的呼喊聲,讓人熱血澎湃,連獸皇都想跪下去了,此時獸皇可是心裏美滋滋的,“使者大人居然成了和我一樣的王,嘿嘿!真是委屈了使者大人啊!我一定要好好的補償使者大人!”
帝弒天這麼稀裏糊塗的成了和獸皇一樣的尊王,可以號令獸人族的尊王,一切好像做夢一樣。
帝弒天現在恨不得率領獸人族殺回九幽帝都,親自剝了帝家大長老爺孫的皮。
可是獸人族現在不能去人類帝國,獸人一去,幾大帝國的軍隊必定聯手反擊,人類所有的勢力都會來驅趕獸人,說不定還會全軍覆沒。
想帶走九幽帝都的凰婉如,想幹掉帝家大長老爺孫,自己必須沉住氣。
唯有先去罪惡領地發展,等佔領了罪惡領地,在想辦法對付帝家爺孫。
帝弒天知道,要對付帝家,九幽皇室必定插手,沒有足夠的力量,自己萬萬不能動手。
成了獸人尊王,帝弒天多了一份責任,自己要給獸人們準備糧食,而自己又沒錢,奶爸不是那麼好當的。
獸人族當晚舉族歡慶,處處歡聲笑語,篝火熊熊,一些能歌善舞的獸人唱起了古老的歌謠,跳起了熱情的舞蹈,帝弒天深深的陶醉其。
雖然獸人溫飽成問題,但他們從來不缺少歡樂,溫馨的畫面,讓帝弒天的心火熱起來。
誰說獸人殘暴,誰說獸人卑劣,這純屬於瞎扯,帝弒天來到荒古大陸以後,沒有見過如此溫暖的一面,自己希望這一刻會成爲永恆,爲了獸人們的歡樂與熱情,帝弒天暗下決定,自己一定要幫他們,讓他們的笑聲更加甜美。
“尊王大人,你能唱首歌給我聽嗎?我媽媽以前常說,戰神大人的歌聲很美,我想您一定也唱得很好聽吧!”
一個獅人小孩走到了帝弒天身邊,眨巴這可愛的大眼睛,期待的看着帝弒天。
帝弒天笑了笑,抱起小獅人,讓小獅人做在自己腿,帝弒天道:“戰神的歌的確美,可惜我不會唱歌,不過我會吹曲子。”
“嘻嘻,尊王大人,您可以吹給我聽嗎?”
看着那期待的純真目光,帝弒天笑得那麼的和藹:“當然,你去給我找張細小的樹葉來吧!”
“太好啦!能聽到尊王大人的曲子嘍!”小獅人離開了帝弒天,開心的喊着,向着遠處跑去。
看着遠去的小獅人,帝弒天的心回到了前世自己寧靜的小山村,可是那裏已經不在,自己也永遠回不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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