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火麟說讓它跟在帝弒天身邊的,帝弒天雖然覺得火麟跟着自己的話,自己會安全一些,但火麟太過於顯眼了,算旁人不說,六個老怪也會追問的,以六個老怪的眼力,說不定會直接認出火麟是夢魘骨馬。
這些都是自己的祕密,算六個師父,帝弒天也不想讓他們知道。
回到魂村,看見帝弒天滿面笑容,苟易知道事情堅決了!
“弒天,怎麼樣,你沒受傷吧!”苟易關心的問到。這麼一個寶貝徒弟,一生的希望都寄託在這個徒弟身的,可不能有事。
帝弒天笑道:“二師父,沒事的,我這不是好好的嗎?”
“沒事好!弒天,現在天色已經晚了,今晚我們在村裏,師父我教你用毒。”
從傍晚到天黑,帝弒天認真的聽着苟易講的用毒之法。
苟易一邊說,一邊對下毒之法做詳解和實踐,這實踐是,苟易直接對帝弒天下毒。
下毒分爲三種,第一是投,投毒沒什麼技巧,投毒之法又分爲趁其不備時暗地裏下毒和戰場大面積投毒,戰場投毒基本都是投放毒煙或毒物。
第二種是抹,抹的話,需要手法了,這種下毒手法需要速度快,以靠近對方時將毒下到對方的身,一般都是神不知鬼不覺的下毒方法,這種方法是一單個的敵人而論,最多不能超過五個人,否則投毒的效果不行了。
第三種是最高深的投毒之法,這種毒又分十幾種,在自己身下毒來都人,以空氣、鬥氣來傳遍毒素……。
說着苟易打了一個響指,帝弒天立刻感覺到了空氣有淡淡的花香,苟易道:“這是最簡單的空氣傳遍毒粉,其實下毒也沒什麼了不起的,只要點破了,任何方法都可以下毒,一個用毒者的高明之處不是用毒有多厲害,而是*的手段有多高明。”
“二師父,我懂了,我去準備藥物,今晚我還得在村裏練習醫術。”
帝弒天站起身,輕輕的扶了一下苟易的大腿,轉身離開。離開時,帝弒天嘴角掛着怪的笑容。
“這小子,這對我沒有用!”帝弒天離去,苟易拍了拍被帝弒天扶過的地方,一些銀色的粉末落在了地。
在剛纔,帝弒天在苟易的大腿放了一些癢粉,苟易可是用毒高手,想陰苟易,談何容易。
接下來的幾天裏,白天帝弒天都在夢魂村裏醫各種各樣的病症,晚則聽苟易講解毒藥得煉製或用毒。
幾天下來,帝弒天達到了毒醫苟易的標準,帝弒天也算是出師了,整個夢魂村裏的村民,見到帝弒天總是熱情的打招呼,對帝弒天抱着一絲尊敬,人們親切的稱帝弒天爲“鬼醫”。
回到山,帝弒天也是時候該去和韻吉道學習了,在石室之,帝弒天將修真世界的煉丹之術寫在竹簡之,苟易的本領和寶物都給了自己,帝弒天也算是回報一下這慈祥的師父。
“什麼東西啊?神神祕祕的。”苟易結果竹簡打開,看了一會兒,苟易的臉出現了驚喜的笑容。
“好東西啊!我得去試試。”
修真界的煉丹之術博大精深,哪怕都是一級丹藥的方法,也足夠讓苟易瘋狂的了,苟易拿着竹簡一頭扎進藥房之。
帝弒天取了一些珍貴的藥材放在空間戒指裏,來到藥房外,喊到:“二師父,我要走了。”
“去去,別煩我!”苟易正在按照丹方的記載在配藥,看都懶得看帝弒天一眼。
帝弒天轉身走進客廳,哈莉奴雅站在客廳裏,看起來有些緊張,帝弒天衝哈莉奴雅笑笑,道:“奴雅,我要走了,你幫我告訴我師父一聲,他現在在忙,肯定都不知道我說了啥。”
“嗯!”
帝弒天瀟灑的離去,哈莉奴雅張開嘴,想要說什麼時,帝弒天突然轉身,道:“奴雅,你不妨將頭髮蓋着你的右邊臉,只露出左臉,你找個鏡子看看,明白我的意思了!”
“哦!”
“再見了!我去夢村,有時間來找我吧!”
帝弒天哼着小曲,愉快的離開石屋,向着山道走去,哈莉奴雅一直看着帝弒天離去的背影。
“小奴雅,我說了讓你抓住機會嘛!你總是冷冰冰的,人家能喜歡你纔怪,你可要想好,錯過這人,你別想嫁了,咱們六村之,誰都覺得你醜。”
苟易出現在哈莉奴雅身後,看着帝弒天離去。
“村長爺爺,您不是在忙嗎?”
“忙個屁,我只是不想看着這沒心肝的小子走……,怪,我和你說這些幹嘛!”苟易嘟囔着,轉身回去研究丹方。
想起帝弒天說的話,哈莉奴雅轉身跑向帝弒天所在的房間裏,因爲只有帝弒天的房間裏有鏡子,站在鏡子前,哈莉奴雅深深的吸了口氣,心裏是沒有勇氣讓左臉出現在鏡子之。
從小到大,哈莉奴雅都沒有照過鏡子,腦海一遍遍的想着帝弒天的話,最終哈莉奴雅盡了最大力氣,拿出了勇氣。
哈莉奴雅閉眼睛,將頭髮從左臉移開,烏黑的長髮將右臉蓋住,哈莉奴雅緩緩的睜開眼睛。
“這是我嗎?”
看着鏡子的自己,太驚訝,完全和先前是兩個人,相貌完全變了。
哈莉奴雅左右的將頭髮蓋住左臉和右臉,鏡子一會兒是天使面孔,一會兒是魔姬面孔。
沒有了另一邊臉的對,哈莉奴雅發現自己不但不醜,而且有種妖異的美,哈莉奴雅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哈莉奴雅露出了笑容,這是長這麼大第一次開心的笑,帝弒天也在這一刻,深深的住進了心。
“弒天哥,那晚你讓我看鏡子,原來是這樣,我錯怪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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