腳印向遠處延伸,帝弒天跟腳印而去,現在村裏沒人,又找不到萬無一家,只有跟着腳印去看看。
“鬼村”不可能會遇到的,看來是出了什麼事,扯村裏留下的人才離去的。
跟着腳印走進了森林,帝弒天遇到了一個十歲左右的男孩,男孩揹着一張漆黑的大弓,匆匆向森林趕去。
帝弒天追去,“小兄弟,等等。”
男孩停下腳步,轉身看向帝弒天,咧開嘴笑着問:“有什麼事嗎?”
“扯村是不是出了什麼事?”
“風英姐姐的父親被魔獸襲擊,現在命在旦夕,我們趕去幫他。”
果然是出事了!
那皮膚黝黑的風英原來是有事了纔不來找自己的,自己怎麼說也是毒醫的傳人,說不定可以幫忙。
“快帶我去看看,也許我能幫忙。”
“嗯嗯!謝謝哥哥,我快走吧!”
帝弒天和男孩的身影消失在森林裏,在男孩的帶領下,穿過山坡,踏入了一片沒有樹木的草地,進入一道山谷之。
山谷兩邊的懸崖長着樹藤,擡頭看天,天空只剩下一條線,這是一線天峽谷,風英的父親是在這裏被魔獸襲擊的。
峽谷之溪水潺潺,鳥鳴迴盪,順着溪流而,很快看到人影在峽谷晃盪。
扯村的村民幾乎都在這裏,狹窄的峽谷被圍得水泄不通,帝弒天好不容易纔擠了進去,一年男子躺在溪邊的石頭,皮膚黝黑的年婦女抽泣着。
風英拉着年男子的手:“阿爹,您堅持住,阿叔去請村長了。”
年男子胸口慢慢的起伏,閉着眼睛,呼吸變得緩慢,腹部一道恐怖的傷口,腸子露在外面,鮮紅的血液染紅了身下的石板。
看傷口的形狀,是被魔獸咬傷的,帝弒天嘆了口氣,走過去,道:“我看看吧!”
風英擡起頭,看見帝弒天,瞬間開心起來,她知道帝弒天的名字,知道帝弒天已經學會毒醫的本領,現在能自己父親的只有帝弒天。
“求求您,救救我的父親。”
風英跪着地,哀求的目光落在帝弒天身。
帝弒天沒有動,風英急了,“求您救救我我父親。”
周圍的怪了,這年輕人能救人嗎?是不是風英病急亂投醫了?
“那個,你不讓開,我怎麼救你父親啊?”
風英尷尬的站起來讓開,帝弒天走過去,取出止血粉灑在那恐怖的傷口,傷口瞬間不再流血了。
風英見到父親的傷口不在流血了,緊縮的眉頭總算是放平了,周圍的人紛紛猜測着帝弒天的身份。
“風英,打水來。”
風英摘下一張大樹葉,在溪邊用大樹葉端着水回來,帝弒天用清水清洗掉傷口的血跡,將風英父親的腸子塞回肚。
風英父親的傷口泛黑,明顯是毒了,毒已經遍佈全身,這種毒很怪,只侵入骨體,肉體沒有毒素。
處理好腹部的傷口,帝弒天問道:“他是被什麼東西咬傷的?”
風英的母親道:“我們追逐一隻香獐進入這裏……。”
原來,風英父母打傷一隻香獐魔獸,香獐負傷而逃,跑進了這一線天峽谷之。
爲了追香獐,夫婦二人進入了一線天峽谷,香獐跑進了一個山洞,夫婦二人追到山洞前,一條黑色的巨蛇衝出了山洞。
巨蛇將香獐吞掉,還咬傷了風英的父親,夫婦二人雖然逃了被吞噬的命運,風英父親卻到了這裏再也跑不動了。
風英的母親只好去森林找人幫忙,很快全村人都來到了一線天。
“黑色巨蛇?你具體的說說那巨蛇長什麼樣?”黑色的巨蛇品種太多,不詳細說,帝弒天也無法確定那是什麼魔獸。
“那黑色巨蛇,身子修長,也不算是巨蛇,它只有四五米長,碗口粗,全身漆黑鱗片,對了,它還有一對肉翼在背,移動的速度特別快。”
長着肉翼的黑蛇?帝弒天腦海裏不斷的搜索着這類魔獸的資料。
“黑暗晶蛇,不對,黑暗晶蛇沒有肉翼。”
“飛蛇?也不對,飛蛇都是風屬性的,而且最小的幼蛇都有十幾米長,而且沒毒。”
“到底是什麼蛇呢?”帝弒天發現自己的認知里根本沒有這種魔獸。
不知道品種,不知道魔獸的毒到底如何解除,那深入骨體的毒可不是好弄的,萬一不慎,毒素會更快的進入骨髓。
帝弒天問周圍的村民,村民們都表示沒有見過那種魔獸。
爲了能找到解毒的方法,帝弒天決定去看看那黑色的怪蛇到底是什麼東西。
“風英,你看好你的父親,不能讓他有任何的動作,否則他會被毒死。”
“我父親毒了?”
“是的,我現在要去看看那怪蛇,也好找到解藥。”
“這……,不行,太危險了。”
“沒事,風英,我去去來。”
帝弒天離開,向一線天峽谷深處走去,風英的母親問:“英子,這是誰啊?”
“他是村長的弟子帝弒天,他是來找村長的,本來我是要帶他去找村長的,因爲父親的事,也耽擱了。”
風英的母親知道了帝弒天的身份,心裏焦急起來:“不好!英子,你在這裏看着你父親,我去保護他,萬一他有三長兩短,我們別想有好日子過。”
一個年長的村民聽到“帝弒天”這名字,轉身跑,現在必須去通知萬無一村長。
風英的母親追帝弒天而去,此時的帝弒天已經遠遠的看着那峽谷深處的漆黑山洞,峽谷裏的溪水是從山洞冒出來的。
順着小溪,加快步伐,向着山洞走去,龐大的靈魂之力散開,帝弒天感覺到山洞之傳來了龐大的天地靈氣,帝弒天靠近山洞,感覺全身的毛孔大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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